這場激烈的....一直持續到後半夜。
他腰上有傷,傷口崩開之後,有的跡過白寢滲出來。
可男人卻完全不覺得痛一樣,仍在自顧自地進攻。
沈醉歡原本還在輕輕著他線條流暢的後背。
往下過去的時候忽而到一抹。
心下裏有些疑,手掌一頓。
過窗外映照進來的月亮的冷,瞇著眼睛看過去
隻見蔥白的指尖赫然一抹刺眼的紅。
臉都給嚇白了。
想推開上的人去給他拿藥。
可此時顧長策又哪裏舍得放開。
方才剛知道了沈醉歡一樣喜歡他很多年。
不知是有意試探對自己的心意,還是故意的得寸進尺一樣。
他難得下聲調來求:“...沈歡歡.....”
男人平時冷冽而黑沉的眼眸現今浮-,眼尾生出一抹人的紅。
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沈醉歡一時心。
最後便鬼迷心竅一樣被他哄著一夜荒唐
——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剛破曉。
柳鶴與被人匆匆忙忙過來給顧長策換藥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膽戰心驚的。
他心說,這麽久過去了,按理說傷口早就結痂了。
怎麽現今又裂開了呢?
到底發生了何事。
這樣想著,他手便推開了眼前的房門,邁過高高的門檻。
抬眼過去,隻見顧長策現今墨發披散,襟更是散。
一條長半支起,姿態頗為閑適慵懶的斜躺在榻上。
而沈醉歡正冷著一張小臉站在榻邊斜睨著他。
見有人進來。
就像隻了驚的小貓一樣,飛快地跳出去老遠。
像是急忙地與榻上的男人拉開距離一樣,
對他了聲“柳先生”後,便抿著。一句話也不說了。
而顧長策則是麵不改地輕輕攏了一下自己前的襟。
柳鶴與麵上笑著,對沈醉歡點點頭,客氣應下,心裏卻倏然一沉
他是知道昨夜顧長策將真相告知了沈醉歡的事的,卻不知他們所說了什麽。
難不....昨夜裏嫂夫人因為過於生氣把打了他一頓?
柳鶴與心下暗暗的想,依照顧景安對沈醉歡的縱容程度來看。
哪怕沈醉歡要給他兩刀,他怕也隻會心甘願給遞刀。
這樣想著,柳鶴與可謂是心沉重。
待走到他跟前,掀開顧長策上的白寢,看到那一片裂開的傷痕時。
他麵更加凝重起來。
柳鶴與一邊作利索的纏好友上覆著的紗布。
一邊細細打量著。
隻見榻上的男人依舊是像平日裏那樣,一幅端肅冷厲的模樣,喜怒莫辨。
柳鶴與看不出什麽來。
於是目便不聲地挪到了一旁的沈醉歡上。
自從失憶後便對誰都笑地,可今日冷著一張小臉站在一旁,看起來好似有些生氣。
看上去竟是與失憶之間的表別無二致。
柳鶴與手上作微,用的力氣不自覺地便大了些。
幹淨的紗布上滲出些不明顯的跡。
顧長策眉宇微擰,抬眸看了他一眼。
卻見柳鶴與目中竟帶著幾分若有若無的憂愁和憐憫。
他低垂下眼眸,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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