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傾緩緩的抬起視線,看向葉舒喬。
南傾那片刻的凝視讓向來與人為善的葉舒喬覺得自己可能冒犯了。
承認,這個問題是想問很久的,可是在這樣的場合,似乎不大合適。
下意識地解釋:“如果南小姐不想回答,也可以不說的。”
可誰料,南傾坦然一笑,不輕不重地丟下四個字:“我不介意。”
南傾說完,大家下意識地將目落在了那道測謊儀上,然而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測謊儀的回應。
所以……這是真話?
南傾平靜地回手,看向此時神各異的眾人,不不慢地說道:“遊戲規則就是這樣了,接下來,我們通過簽來決定順序吧。”
說完,南傾抓起幾串燒烤的簽子。
簽子的上端有紅跟綠的標記,南傾把有標記的那頭握住。
“這裏有五綠的簽,一紅的簽,到紅簽的人,就是被‘檢測’的人。”
其實大家簽的時候,心中難免忐忑,誰都不知道會被問到什麽,畢竟這圈子裏,有很多事是不能拿到臺麵上說的。
第一個到紅簽的人是宋文澤。
礙於宋影帝的麵子,大家都十分尊重,客客氣氣的問了一個無關痛的問題,就那麽過去了。
第二個到紅簽的是傅星硯。
顧馨兒用‘開玩笑’的口吻問道:“星硯哥,我問問你哦,第一天錄製咱們下飛機的時候,我喊你跟我拿行李你沒拿呢,可是你卻幫南傾把行李送到了的房間,在你心裏,是不是覺得南傾特別一些哦?”
“……”
茶藝大師顧馨兒又開始的表演了。
傅星硯輕咳一聲,莫名之間,心跳的很快,整個神經好似都錯一般,可他還是‘誓死一搏’,“不是啊,一視同仁的,隻是你喊我的時候我可能沒聽到。”
傅星硯話一說完,伴隨著儀發出警告的聲音,電流猛烈襲擊!
“我靠!”
傅星硯子如裝了彈簧似的,跳了起來。
說謊的程度越大,電流越猛。
剛才傅星硯的回答已經發頂級的電流了。
傅星硯:真他媽尷尬。
他收拾好自己的緒,重新坐回了座位上,有些遮掩的替自己解釋:“我一看這測謊儀,我心裏就不自的張,本來清清白白的,都要變不清不白了……”
“那你怎麽定義你跟南傾之間的關係呢。”因為上個問題失敗,顧馨兒繼續追問,笑的一臉人畜無害。
就是這子。
自以為是單純天真,實際上蠢而不自知。
南傾都有男朋友了,他傅星硯還怎麽定義他們之間的關係?
總不能說對他對南傾有好,喜歡吧?
傅星硯咬了咬牙關,說:“就是好朋友關係啊。”
儀又發出一陣電流,不過不知道為什麽測謊儀的警報沒有響起,於是傅星硯生生的扛住那陣電流襲擊,當做無事發生一樣,躲過了一劫。
接下來是唐到了紅簽。
知道這豪門闊太不好惹,一個簡簡單單的問題便敷衍過去了。
到顧馨兒的時候,撒謊暴的不輕。
最簡單的問題也要在心裏琢磨好多遍,一來二去,遭了十幾道電流的襲擊。
顧馨兒被搞得淚眼汪汪,最後大家都不想問了。
隻剩下葉舒喬沒有到紅簽了,在大家的注視下,直接將手放到了測謊儀下。
原本蔫噠噠的顧馨兒一下來了神。
眼珠子一轉,立馬起了心思。
“問了這麽多問題,都不知道再問什麽好呢,這樣吧,要不就問之前喬喬姐你問南傾的那個問題好了。就是你在開始一段或者婚姻的時候,你會介意你另一半的過去嗎?”
顧馨兒曾聽賀奕揚跟自己說起過,他那個哥哥啊,是個人渣,是個魔鬼。
雖然網絡上有關賀於聲一些不好的新聞都被他自己用強勢的手段給抹去,但抹去並不代表不存在。
反而是那個男人做賊心虛罷了。
這會顧馨兒看葉舒喬的眼神不有些同。
好好的一個大人,肯定是不得已才落那個男人的魔爪的。
問這個問題,就是在故意試探葉舒喬的態度。
過了一陣,聽見葉舒喬的聲音:“我不介意。”
然而——
測謊儀的警報響了!
電流很大,葉舒喬有一瞬的花容失,不得不迅速將手回來。
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儀,子像是一弦一樣的繃。
思緒千回百轉。
驟然之間,想起了自己曾經和賀於聲的談話。
那日,在別墅,賀於聲告訴,他們結束了,他結婚了。
葉舒喬質問他,為什麽會這樣?
他告訴,不管什麽原因,錯過就是錯過,兩年前,他提出要跟在一起的時候,明確拒絕了他,可是在一個多月前,有人用兩分鍾答應了他的求婚。
葉舒喬恍然明白,為什麽會跟他走到如今這個局麵。
因為想要一份幹幹淨淨的,想要他那非不可的真心。
然而事實上比誰都清楚,賀於聲的過去算不上清白,他也不會輕易他的真心,如果介意這些,那麽他們總歸是走不到一塊兒去的。
然而……南傾不介意。
所以……他們結婚了。
想到這些,葉舒喬心有不甘卻又無能為力。
深陷自己的緒,似是痛苦的難以自拔。
大家見這模樣一頭霧水,顧馨兒卻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樣子。
看吧,誰能不在乎一個人渣,魔鬼的過去呢?
像南傾那種不正常的人,才會說不介意這種鬼話。
“喬喬姐,你這題沒過關,我要問下一題了哦。”顧馨兒繼續說道:“那你介意的,是他的哪方麵?”
顧馨兒口直心快,不經意間,把葉舒喬得節節後退。
在場的,誰不知道葉舒喬有過的‘另一半’是賀於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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