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你好,我是奧里。”
“我是榮登。”
路言兮跟著宋綏來到他在這里的住,路言兮找來幫忙的那兩個領頭人也跟了來。
他們跟來,一是想借此和傳聞中的宋大結識一下;二是想弄清楚宋綏怎麼會好好的在這里,西德蒙又去了哪里,是生是死。
“你們好,我是宋綏。”宋綏相繼和兩人握了手,招呼他們坐下。
其實宋綏認識他們,只是沒有打過道。
這兩人和西德蒙杜元臻莫柯等是一個圈子的,兩人在這個圈子都有些影響力,特別是榮登。
三大家族之下就是榮登的勢力最大,不人都覺得布什家族沒了以后,會由他執掌的家族頂上三大家族的空缺。
路言兮竟和他們認識,看樣子路言兮和他們的關系還很不一般。
他們都親自去機場接人又親自帶了人手來襄助路言兮了,關系怎麼可能一般。
可是宋綏查過路言兮在國外的事。
沒有查到路言兮和西德蒙有接便罷了,西德蒙是刻意將他的痕跡完全抹干凈了。他居然也沒有查到路言兮和眼前這兩人有接。
關系這麼好,定不是一朝一夕形的,必是和他們常有聯系。
說起奧里和榮登,兩人都是傳奇人。
他們起勢也就是最近這三四年的事。起勢前,兩人都是走到了絕路的,后來絕地反擊強勢奪權快速長。
說起來,這一年三大家族外加一個宋綏之間的爭斗,好幾方勢力都摻和進來分一杯羹,獨獨這兩人沒有。
不過其他人倒也不覺得奇怪,他們兩人是近來這幾年才奪權起勢,自家部都還沒有完全穩定,不想分出力去摻和其他事也是有的。
這種形下,他們卻愿意為路言兮出來一腳。
可見路言兮和他們的之深。
“久聞宋大大名,今天終于見到本人了。”奧里看著沙發上坐在一起的路言兮和宋綏,笑說:“當初兩位大婚,我和榮登本來要去參加你們的婚禮,奈何那時正是你們和西德蒙斗得最激烈的時候,你們那邊防守非常嚴,我們想要你們的國門不太容易,又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就沒有去。現在才送出我的祝福是晚了點,但我還是想和兩位說一聲恭喜。”
“也恭喜路小姐終于得償所愿。”
“恭喜!”榮登的話比奧里,他看向路言兮,“恭喜得償所愿。”
坐在一邊當明人的宋安欣:“?”什麼得償所愿?
向宋綏邊的路言兮,見彎眉淺淺笑著,宋安欣只覺得的笑明又好看,同時還帶著點喜悅和溫。
呃,好像偏題了。
所以,得償所愿?
宋安欣目在路言兮和宋綏之間打轉,這麼說,兮兮姐是在回國前就對大哥有想法了?
路言兮對給道喜的兩人說:“謝謝。”
回國是去追宋綏,這事路言兮連魏卓錦都沒有說,獨獨告訴了榮登和奧里。倒不是說比起魏卓錦,和他們兩人更親近才告訴他們。是需要他們相助,很多事都要找他們幫忙查。
這一查,即便不告訴他們回國的目的,他們也能猜到一二,索就不瞞著他們了。
“謝謝你們之前給我傳遞的消息,幫了我不忙。還有今天,謝謝你們特地跑這一趟。”
“嗐,謝什麼,我們也沒幫上什麼。”奧里不在意地擺擺手。
他看著兩人笑:“不過既然來了,我們還是想聽聽事最后到底如何了,宋大是已經從西德蒙手里功把人質救出來了嗎?”看似問路言兮,實則是問宋綏。
卻見宋綏一直看路言兮。
好像就是從他們說那句恭喜路言兮得償所愿開始,宋綏就一直盯著路言兮,讓他驚覺他和榮登好像是說了。榮登比他聰明,他都能看出來,榮登肯定也能看出來。他見榮登對于說這件事好像不是很在意,路言兮好像也不怎麼在乎,他才把心放下來。
只是瞧宋綏這樣子,路言兮回去怕是要好好和他解釋了。
宋綏說:“嗯,救出來了。西德蒙沒死,被卡萊家二帶走了。”
對上窮途末路的西德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兩人仍愿意出面幫路言兮,宋綏對他們是激的。
要是西德蒙還沒有解決,言言趕來這里,有他們帶人手幫忙,言言的安全也能得到保障。
“承蒙兩位相幫,這個人我記下了。”
“不必。”榮登抬頭朝宋綏看過去,“先不說我們本沒有幫上忙,就算幫上忙了,憑我們和路小姐的也用不上‘人’二字。真要論人,該是我們欠路小姐,當初我和奧里落難時要不是恰得路小姐搭救,這世上早就沒有我和奧里了。”
“當初?落難搭救?”
宋綏看看兩人,又看向路言兮。
他如果沒有記錯,榮登和奧里可不是一家人,兩人當初確實都曾落難,但兩人并非同一時間落難,前后似乎相隔了半年左右。
路言兮看出他的疑,笑著解釋:“當初我在這邊上學,你應該不知道我剛到這邊那兩年有點不著調,喜歡到玩。后來雖然收了心,偶爾也還是會去以前瞎混的場所溜達,我那一年去那些混場所的次數不多。為數不多的幾次去,就遇到了榮登和奧里,這大概就是緣分。”
“不是緣分,是我們運氣好。”榮登看著路言兮認真說。
奧里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其實他們最開始也不是沒有懷疑過路言兮,畢竟太巧了,在巧救了榮登半年后,又巧救下奧里。
只是后來他們怎麼查都查不到疑點,路言兮和他們的圈子從來沒有集,救下他們真就只是巧合。于是兩人都認定了是他們運氣好,是他們命不該絕,才會遇上路言兮得搭救。
讓他們打消懷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路言兮救了他們等他們養好傷后就讓他們走了,縱然他們給留下了聯系方式,也再沒有聯系過他們。
還是后來他們主找的。
慢慢地和路言兮接多了,他們對越來越了解,更加堅信當初救他們是巧合。
為免給路言兮帶來麻煩,他們每次來找路言兮都會把痕跡抹干凈。這也是宋綏讓人查路言兮在國外的況,沒有查到他們的原因。
“不管是什麼,反正我們現在是朋友。”路言兮笑說。
說完視線轉向宋綏,“西德蒙沒死?”
其實路言兮想問的不是這個,西德蒙死沒死才不關心,是想質問宋綏,西德蒙有人質在手,他要冒險去救人質為什麼不告訴。現在有外人在不方便,才忍住了沒有問出來。
宋綏像是看懂了心中所想,握住的手。
握得有點。
似是怕生氣。
“嗯,沒死。”
宋安欣剛想說斬草不除會不會留后患,就聽宋綏說:“不過他被我廢了四肢,已經是個廢人。”
路言兮明白,宋綏親手廢的人,對方治好的可能必是微乎其微。而且有羅斯盯著,羅斯必不會給西德蒙治好的機會。
“你去救人是不是很兇險?”
“還好,不兇險。我們早有準備,我們這邊人數上又占優勢,對付西德蒙沒費什麼事。”
路言兮才不信他。
怎麼可能不兇險。
不過他說他們早有準備,倒是信的。對付西德蒙,如果不是早有準備,在對方有人質的況下,他們哪那麼容易取勝。
“事都結束了,不必再為此憂心。”宋綏說。
路言兮想想也是。
事既已結束,就不必再為此憂心。至于事解決的細節,回去再慢慢問他就是。
榮登和奧里沒有多留,在這里喝了一盞茶,閑聊了一些當初路言兮救他們和他們相識的事——主要是宋安欣好奇問了他們。
一盞茶喝完,兩人就告辭離開。
吃過飯,宋綏帶路言兮和宋安欣去醫院看宋淮。
路言兮是不想去的,但宋安欣提出了要去看看,想著宋淮雖說是自己蠢才被綁架,但到底是他們連累,還是跟著一起去了醫院。
是真的沒話和宋淮說,就站在一旁看宋淮躲躲閃閃不敢看他們聽宋安欣又是詢問他傷勢又是關心他又是數落他。
等宋安欣數落完,宋綏就問宋淮要去哪里養傷。
“我、我就不回國了,辛、辛苦大哥幫我轉院到我現在就讀學校附近的醫院,再幫我請個護工就好。”
“你都這樣了還不回家?”宋安欣擰眉,很不贊同,“媽要是知道你傷卻不回家養傷,要一個人留在異國他鄉自生自滅,你是覺得不會擔心不會難過嗎?”
宋淮心臟痛。
他當然知道家里知道他傷卻堅持留在國外不回去養傷,一定會擔心,但……“安欣,你幫我和爸媽說聲對不起,我完學業再回去和他們好好賠罪。”
宋安欣罵他勸他,宋淮都不聽,仍堅持,宋安欣又見宋綏和路言兮什麼話都沒有說,就懶得再管宋淮了。
宋淮最終轉院去了他學校附近的醫院,宋綏也確實給他安排了護工照顧他。但最后,鄭秋笛還是不遠萬里去照顧了他幾個月,直到他出院才回國。
將宋淮轉院的事辦好,宋綏就帶著路言兮和宋安欣回了國。
這邊的善后工作他都給了其他人。
這天晚上,宋綏終于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言言,那時你那兩位朋友都說恭喜你得償所愿,所以你的“所愿”是什麼?這個“所愿”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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