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觀魚:“……”
他在心裏狂罵李巡檢是個大蠢貨,栽贓陷害都不會。
他隻得道:“可能他子心切,弄錯了吧。”
沐雲姝大聲道:“方才李巡檢的話大夥也聽到了!”
“現在我證明那字不是我寫的,黃大人說那是李大人子心切,弄錯了!”
黃觀魚:“……”
看熱鬧的眾人此時也看出來名堂來了,他們今天這是要栽贓陷害沐雲姝?
徐敏大聲罵道:“栽贓陷害都弄出來了,可要點臉吧!”
“這栽贓陷害的手段也太差了吧!”
徐英也附和:“我現在開始懷疑之前關於沐雲姝的那些不好傳聞,也是有人在造謠。”
“就是,若真的那麽差勁的話,怎麽能定王的眼?”
旁邊的眾紈絝扯著嗓子喊:“李府的人太不要臉了!”
“黃大人這審的是什麽案子,簡直就是黑心肝!”
“黃大人要是審不清案子,就到刑部或者大理寺去,別在這裏踐踏我們的智商!”
黃觀魚和李巡檢對視了一眼,兩人的臉都有些難看。
沐雲姝扭頭對李巡檢道:“我知道李大人子心切,你還造了什麽證據?一起拿出來吧!”
周氏在旁道:“什麽造,我家老爺方才說的就是事實!”
“你就是個不要臉的,勾引我兒子!”
“那些書信就是你寫給我兒子的,你心思深,怕暴,所以讓別人代寫的!”
“我還有人證,能證明這事是你做的!”
沐雲姝覺得也隻有這麽無恥的父母才能養得出李進那樣的人渣。
冷聲道:“你有什麽證據就一起拿出來,讓大夥來見證一下。”
周氏大聲道:“你勾引我兒子的事,他邊的小廝長林親眼所見。”
“還請黃大人把長林提出來,讓他和沐雲姝當麵對質!”
沐雲姝點頭道:“好啊,那就讓他出來當麵對質。”
黃觀魚見如此篤定,容九思淡定地坐在那裏,他的心裏就有些發。
之前容九思讓沐雲姝來理這件事,他心裏還有些竊喜。
畢竟沐雲姝是全京城赫赫有名的廢,當著的麵毀掉的名聲,惡心容九思想來是一件極容易的事。
可是他和沐雲姝一手,就發現和傳聞中的完全不一樣。
隻是這件事上麵有代,再加上他們做了布置,他堅信最後的這一環絕不會出錯。
於是他沉聲道:“帶小廝長林!”
很快一個長林就被帶了過來,他一過來就直接道:“是定王妃勾引我家公子!”
黃觀魚沉聲道:“細節如何,你細細說來。”
長林便把剛才李巡檢的話重複了一遍,然後抹著淚道:“定王妃把我家公子約出城之後,就對我家公子手腳。”
“我家公子原本就看不上,本就不願意跟有任何親近的行為,可是卻纏著我家公子不放。”
“然後定王就來了,定王妃就把髒水全往我家公子上潑,說是我家公子欺負。”
“定王聽信了的一麵之詞,就把我家公子給殺了!”
他說到這裏放聲大哭:“我家公子死得好慘啊!”
沐雲姝由得長林在那裏編故事,淡定地聽著,就想知道,他們還能有多惡心。
黃觀魚又問了一些細節,長林都能對答如流。
李巡檢和周氏在旁各種幫腔,周氏裏髒話狂飆,罵著沐雲姝。
容九思的眸冷到極致,也是沐雲姝說今天由來理這些事,他暫且忍著。
他問完後對容九思道:“王爺,這件事已經查清楚了,您被定王妃騙了。”
容九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這話也隻是一麵之詞吧?”
黃觀魚躬著道:“這種事,原本就不可能有太多的人證。”
“下知道王爺很難接這個事實,但是王妃之前劣跡滿滿,做出這種事來了也不足為奇。”
容九思扭頭問沐雲姝:“這事你怎麽說?”
沐雲姝笑著問:“王爺看過變戲法嗎?”
容九思點頭,沐雲姝便道:“那我給王爺變個戲法。”
容九思看向,卻又對李巡檢和周氏道:“你們看清楚了,他就是長林?”
周氏惡聲惡氣地道:“他當然是長林,是我兒的小廝!”
“他親眼見到你這賤人的所有罪行,知道你所有不要臉的事!”
李巡檢冷冷地道:“眼下證據確鑿,容不得你抵賴!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沐雲姝淡聲道:“你們確定他是長林就行。”
笑著走到長林的邊,手朝長林的臉撕了下去。
黃觀魚大聲道:“定王妃這是做什麽……”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表便僵在臉上,一雙眼睛差點沒瞪出眼眶。
隻見沐雲姝從長林的臉上撕下了一張皮,長林掉了那張皮之後,整張臉和之前完全不同。
李巡檢和周氏也驚呆了:“你是什麽人?”
沐雲姝用手指勾著那張人皮麵,淡聲道:“兩位何必裝蒜,這不就是你們收買了來汙陷我的人嘛!”
說完又扭頭看著李巡檢道:“李大人,這個人本就不是長林,不是李進的小廝。”
“他方才汙蔑我的那些證詞,隻怕是做不得數的,黃大人,你覺得了?”
在磚窯的時候,聽過長林的聲音,他們的聲音雖然很接近,但是還是能聽出細微的差別。
再想想容九思那腹黑的子,今天不可能沒有其他的準備。
依著這個思路想,長林大概率是有問題的。
所以大膽的試了一下,果然是想要的結果。
在心裏歎,容九思不愧是容九思路,做一步想十步,所有可能他大概全想到了。
牛!
黃觀魚的臉子嗡嗡直響,因為昨天劍七把人送來後,是他親自去教長林怎麽說,怎麽應付今天的局麵。
他原本是覺得長林是李進的小廝,串個供什麽的完全沒有力。
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劍七昨天帶過來的小廝長林竟是假的!
黃觀魚又驚又怒:“你不是長林,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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