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思斜斜地看了他一眼:“不管本王不,是否休了,都是定王妃。”
“在頂著這個份的那一天起,這個牆腳就不是你能挖的。”
劍七一聽這話就知道他全聽到了,嚇得跪在地上道:“屬下絕不敢挖王爺的牆腳!”
容九思看到他這副蠢樣心裏煩得很,冷聲道:“這次若是出事,本王第一個剁了你。”
劍七:“……”
他其實沒太想明白,沐雲姝出事,容九思為什麽要剁他,他也不敢問。
沐雲姝是一進書舍就被人打暈的。
等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有暗的地方。
手了一下後腦勺,生疼,沒忍住倒了一口涼氣。
“你沒事吧?”沐清遠的聲音傳來。
沐雲姝一扭頭就看見他就坐在不遠,一臉擔心地看著。
看到他鬆了一口氣,他沒事就好。
問:“這是什麽地方?”
沐清遠回答:“我也不知道,我被關在這裏三天了,嚐試過很多法子,都沒辦法出去。”
“我也喊過,也沒有人搭理,這裏應該很偏,四周荒無人煙。”
沐雲姝著脖子四下看了看,見地上有青苔,但是四周壘著磚石,且呈圓形結構。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裏應該是一廢棄的磚窯。
磚窯都設在城外,他們應該被擄到哪個鳥不屎的地方了。
四周查看了一圈,發現這裏確實如沐清遠說的那樣,四周全部堵死,全部都是牆。
且那牆至有三丈高,四周平坦,且肚大口小,牆是傾斜的,基本上斷了他們攀爬上去的可能。
最下麵原本應該有一個堆放柴火的口子,也被人磚石砌死,本就推不。
磨了磨牙:“這幕後黑手費那麽大的力氣把我們抓到這裏來,這是想要做什麽?”
沐清遠表示他也不知道。
沐雲姝想起另一件事:“你說你被關在這裏三天了,這三天有人來給你送吃的嗎?”
沐清遠搖頭:“沒有,他們不給吃的也不給喝的。”
“我平時有個習慣,會在包裏放一些吃食和水,這幾天就靠那些東西撐過來的。”
“但是現在那些吃的都快吃完了,再這樣下去,我們會活活死在這裏。”
沐雲姝想了想後道:“他們把我們抓起來關在這裏,絕對不會隻是想要死我們,一定還有其他的打算。”
沐清遠讚同的看法,但是他卻覺得這或許是一個離開這裏的契機。
沐雲姝卻沒他樂觀:“他們敢把我們抓到這裏來,就表示武力值高我們很多。”
“我們兩個,是你能打還是我能打?”
沐清遠:“……”
這真的是一個現實又憂傷的話題。
沐雲姝看到他的表後又笑了笑:“雖然我們都不太能打,但是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來彌補我們武力上的不足。”
沐清遠問:“怎麽彌補?”
這裏四麵是牆,連子都沒有。
在這種地方,他們想要增強自己的戰鬥力,不太備外部條件。
他們總不能把牆拆了,然後拿磚頭去砸人吧!
沐雲姝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神一笑。
如所料,第二天一早,他們頭頂就傳來靜。
一個聲音在他們的頭頂響起:“沐雲姝,你也有今日!”
沐雲姝抬頭,就看見李進朋上麵探出頭來。
昨天就在想是誰擄走的,卻完全沒往李進上想,畢竟這貨在的心裏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蠢貨。
一個蠢貨很難想出這麽周的布局,也不會有武功那麽高強的侍衛。
但是現在出現在這裏的卻是李進。
一張塗了厚厚一層、長滿皺紋的人臉從李進的邊探了過來。
那人尖著嗓子問:“這就是你跟我說的那個國天的人?”
李進回答:“對,就是,你看這臉,這段,你帶回去之後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他說完又衝沐雲姝喊:“你站起來走幾步。”
沐雲姝當他放屁,理都沒理他。
李進冷笑道:“沐雲姝,你現在不過是個階下囚而已,居然還敢在我的麵前擺譜!”
沐雲姝懶洋洋地道:“我就擺譜了,你有本事就下來打我啊!”
李進:“……”
他上次被沐雲姝當著眾人的麵暴打一頓,心裏憋了一肚子的火,想找報複回來。
隻是整天呆在定王府裏不出門,他又沒膽子敢去定王府鬧。
這一次得罪了貴人,落在他的手裏,他肯定要把往死裏折騰。
他冷哼一聲道:“你不跟你做口舌之爭,你這一次落到我的手裏,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沐雲姝打了個嗬欠道:“你別當說不做啊,你下來啊!”
李進覺得腦子有病!
正常子遇到這種況,早就慌得不行,可是倒好,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就好像被綁架的那個人不是一樣。
跟一起過來的人哈哈大笑起來:“這還是個有個的,我最喜歡有個的人。”
“因為有個的人子夠烈,在床上靜特別大,最招男人喜歡。”
沐雲姝剛才就在猜這人的份,這句話一說完,沐雲姝就知道是院的老鴇。
沐清遠冷聲道:“李進,你有事衝我來,放了我姐姐。”
李進冷笑道:“放了你姐姐?你在做夢吧!”
“沐雲姝這個賤人,上次當街打我,害得我麵盡失,我跟沒完!”
“我要把賣進院,千人騎,萬人,為這世上最髒最賤的人!”
沐清遠氣得額前青筋直跳:“是定王妃,你這樣對,就不怕定王找你麻煩?”
李進不以為然地道:“這個定王妃虛得很!”
“是怎麽嫁給定王的,全京城人盡皆知。”
“定王心裏隻怕討厭討厭的要死,我幫定王把賣了,定王隻怕還會激我。”
沐清遠隻恨不得衝過去把李進撕碎片,沐雲姝手拉著他道:“何必和這種蠢貨白費力氣,坐下歇著吧!”
李進怒道:“沐雲姝,你罵誰是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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