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甜了耳朵,懶得搭理江墨白。
可江墨白不允許不相信,在旁邊跟碎碎念。
那邊的主持人,手掌搭在眼前,瞧見了“幸運兒”。
然后他笑道:“那位士好像被幸福砸暈了,不曉得能否上來,與大家分一下你被砸暈的?”
風趣的話,引得眾人出笑意。
而蘇可萱也不是扭的人,捧著花,就大大方方地走過去。
厲星衍看到扔捧花的整個過程。
說實話,還蠻“彩”的。
他含笑問衛泱泱:“提前安排的?”
“啊?”
衛泱泱茫然的表,回答了厲星衍。
厲星衍加深了笑意,說:“嗯,我知道了。”
不是,他知道什麼了?
衛泱泱正要問問厲星衍,但蘇可萱已經走過來。
主持人將蘇可萱引到臺前,并站在衛泱泱的邊。
而后,他開始例行問答:“問一下這位幸運的士,是單嗎?”
“是的。”
聽到這個答案,立刻有年輕人起哄。
主持人笑著說:“看來在哪里,都很歡迎。那麼,能聊一下,你憧憬的是什麼樣的?”
?
憧憬?
嗯……
蘇可萱沉默了會兒,說:“與其幻想,不如自己努力變得優秀,然后遇到對的人,雙向奔赴。”
“這位士真是人間清醒,那麼,你有沒有意中人呢?”
“當然有的。”
這個回答,再次引起現場的起哄聲。
江墨甜沒跟著起哄。
只是含笑看著邊的江墨白,喃喃:“意中人啊……”
江墨白笑不出來。
他很擔心蘇可萱真的有了心上人。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這人可沒那麼容易心的。
那麼這個意中人……會不會是曾經的自己?
心中冒出的這個假設,讓江墨白都覺得自己不要臉。
好在,江墨甜的注意已經轉移到蘇可萱上,沒有留意到他微微發紅的臉。
主持人繼續與蘇可萱互:“不知道,這位幸運人士在現場嗎?”
“不清楚,但我拿到了手捧花,它肯定會將意中人帶到我面前的。”
蘇可萱的回答,很方。
說完這話,看向衛泱泱,笑道:“謝謝啦,帶給我幸運。”
話音落下,又主抱了一下衛泱泱。
之后,蘇可萱再向眾人鞠躬,便款款走下舞臺。
其實主持人還想再多聊兩句的。
卻沒想到蘇可萱自己就安排好了之后的流程。
而且一點都不突兀。
沒辦法,主持人只能自己說些場面話,便結束這個環節。
江墨甜看得直樂,“我猜可萱肯定已經收著了,不然都不需要主持人開口,自己就能走完全部流程。”
說完這話,江墨甜并沒有等到回應。
不由側頭看了下,就見江墨白微垂著頭。
而他臉上的表,一會兒溫,一會兒糾結。
很明顯,江墨白在胡思想。
至于他想的容……
江墨甜輕咳了一聲,在得到江墨白的注意之后,說:“某人,可別白日做夢了啊。”
“誰白日做夢了,我可沒有啊,你不要說!”
江墨白的否認,沒有一點說服力。
他的臉反而在江墨甜的注視下,一點點變紅了。
好吧,江墨白剛剛的確在想。
他琢磨著,那捧花也算是他送到蘇可萱手上的。
所以這也算是一種冥冥注定,暗示著兩個人,還會繼續糾纏……
這樣的聯想,太妙。
江墨白稍不留神就了神。
還好他現在清醒過來。
只是,在瞄向江墨甜的時候……
他發現江墨甜也在看著他。
而且,的角還噙著一抹笑,并說:“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臉紅啊?”
“我臉紅了嗎?哦,是這里太熱了。”
江墨白在故作鎮定。
江墨甜會看不出?
但也沒有穿,只是抬了抬下,說:“那就過去坐著休息會兒,你也站了半天了。”
江墨白的確需要休息。
順便冷靜一下。
不過在休息之前,他還很臭屁地跑到蘇可萱面前找了波存在。
他這種舉,稚中還帶著點驕傲。
就很像一個青春期的男孩子,面對心上人時候的狀態。
但是江墨白……
花花公子一個,早就過了那種純的年紀啊……
一直在暗中觀察的江寶寶,有點迷茫。
待江墨甜走回來,江寶寶就湊過去,問出心底的疑問:“墨白今天怎麼跟塊狗皮膏藥似的,一直跟著可萱?”
江墨甜眨了眨眼,說:“啊,我沒留意。”
沒留意?
江寶寶輕輕瞇起眼。
也沒跟兒打太極,而是直接問:“你那眼神,一看就知道些什麼,還沒留意?”
“哪有!”
“你老實和媽媽說,墨白是不是……對人家有什麼癡心妄想?”
真不愧是媽媽,火眼金睛!
但問題是……
江墨甜抿了下,有點為難地說:“這個,你得問墨白。”
“那小子跟條泥鰍似的,我問了他能老老實實回答?”
“這簡單,您把他綁起來,嚴加拷問,一定能問出來消息!”
江寶寶沒有立刻說話。
審視地看著江墨甜,才說:“或者,我把你綁起來,肯定也能問出點東西來。”
江墨甜萬萬沒想到,這也能引火燒!
為了摘清自己,江墨甜捧著母親的手臂,開始哭慘:“媽媽您怎麼這麼狠的心啊!”
“哎,我也是怕墨白狗改不了……”
江寶寶突然覺得這話太不雅,便立刻改口:
“萬一他還是玩心太重呢?可萱最近與你們姐妹倆關系很好,別因為墨白,而讓你們幾個人生分了。”
“那您也太高看墨白了。您放心,可萱心意堅定,可不是墨白能得的。”
江墨甜開口說出真相。
可就是這真相,讓江寶寶眉頭一挑:“所以,墨白還是對人家有點意思。”
江寶寶終于得到想要的答案。
而這個答案,讓江墨甜暗聲不妙。
明明想將自己摘清的。
結果可好……
眼眸轉了圈,江墨甜對江寶寶強調道:“媽媽,我可什麼都沒說啊!”
“嗯,是媽媽推測出來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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