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給誰打電話?”
那一副理直氣壯,怒不可遏的告狀姿態,逗得南笙心裏直笑。
醉酒的傅墨言還真的是小孩脾氣。
今天但凡換個人上演這一出,南笙隻會覺得這人無理取鬧,不可理喻。
氣都氣不夠,別說笑了。
可是看到生氣怒吼的傅墨言,竟然會覺得這個男人可。
的力量還真是可怕。
傅墨言背對著冷哼了一聲,還故意把頭扭到一邊了。
明顯是聽到了的話。
擱在白天清醒時,傅墨言要敢這麽做,南笙絕對轉上車就走人。
這會兒來了興致,扯著傅墨言的手臂,“老公,你在和誰打電話呢?”
溫輕的一聲老公,喊的傅墨言心尖發,耳尖也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層紅意。
南笙見他沒有再抗拒,手環住他的腰,勾著人過來,輕聲問道:“你這麽生我的氣,這是在向誰告狀要教訓我呢?”
傅墨言沉聲不語,薄抿一條線,狹長冷厲的眸子輕輕垂落,眸全都凝聚在南笙上。
漆黑的眸像是藏著一汪深不見底的海水,凝聚旋渦,裏麵隻有南笙的倒影,像是要將整個人吞噬進去。
南笙被他看的發熱,心髒跳速度不斷變快,指尖輕上傅墨言的口。
正要說些什麽,就聽到一道清冷幹淨的聲線手機裏傳出來。
“傅墨言,你和南笙吵架了?”
這聲音該死的悉。
南笙臉上的全都變驚愕。
傅墨言竟然打電話和二姐告狀?
南笙一時間有點難以言喻,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複雜的緒。
“把手機給我!”聲音淡了幾分。
傅墨言輕哼一聲,乖乖把手機放在南笙手上,轉眼雙手一起抱著南笙,臉頰在側臉蹭了蹭。
黏糊低沉的嗓音一直在南笙耳邊輕輕喊著,“老婆~”
南笙被喊的起了一皮疙瘩,冷風一吹,想到電話另一端的南燭,頓時冷靜下來了。
“喂。二姐?”
“南笙,傅墨言這是怎麽回事?大半夜打電話給我告你的狀?”南燭略帶冷清的嗓音出幾分疑。
主要是平日裏的傅墨言高冷淡漠,桀驁不馴,一副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裏的樣子,實在很難令人相信他會做這樣稚可笑的事。
南笙溫的聲線裏出幾分無奈,“二姐,他喝醉了,耍酒瘋呢?”
“大晚上跑出去喝酒,喝醉了還對著你耍酒瘋?!他是不是忘記了你還是個孕婦?”
“不是。雖然是耍酒瘋,但還可的……”南笙一時沒忍住,說出了心裏話。
南燭一時間有些無語,對傅墨言本就不太好的印象更加不太好了。
不過想到傅墨言告狀的話。
“三妹,喻南風是怎麽回事?他又出現在你麵前了?!”
“嗯。”南笙輕輕應了一聲,“二姐你別急,我和墨言最近來澳洲看我媽,正好上喻大哥,也就點個頭問好的事。”
“嗬嗬。”南燭冷笑了一聲,“怎麽就這麽巧合了?”
如果說南燭對傅墨言是印象不太好,那對喻南風簡直是明明白白的厭惡。
南笙也懂的心,歎了口氣,“二姐,事都過去了,我現在已經結婚懷孕了,不想再和以前的事糾纏不休了,現在這種狀態好的。”
“好?喻南風確實過得好的。”
南燭清冷的語氣裏難掩嘲諷,但怕引起南笙的傷心事,不聲的轉移話題,“你和傅墨言就是因為他鬧的矛盾?”
“沒鬧矛盾,墨言吃醋,今天被我媽懟了兩句,又看見我和喻南風聊了兩句,心裏難了。”
好巧不巧,這兩個人都是南燭極度厭惡的人。
和他們比起來,看著傅墨言竟然也覺得順眼多了。
南燭難得說話了幾分,“那你好好哄哄他吧,為了個喻南風鬧得夫妻不和不值得。”
想到傅墨言告狀的那些話,南燭破天荒的笑了一聲。
“這位傅二爺還有意思的,竟然告狀告到我這裏來了,三妹,你可別把人氣壞了。”
南笙滿臉無奈,“二姐,你現在應該在上班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嗯,注意。”
掛了電話,南笙把傅墨言的手機塞他口袋裏,扯著男人的領帶往前走。
酒意上頭,傅墨言其實有點暈乎乎的,著南笙細膩的臉頰,他舒服的快要睡著了。
誰知道脖子上的領帶忽然被扯住,他被迫跟著南笙往前走。
充滿磁的嗓音出幾分委屈,“老婆,你幹什麽?”
到車子門口,南笙鬆開他的領帶,嗓音輕的命令:“上車!”
傅墨言抿了抿,濃黑的眉頭微微皺了下,領的淩給他添了幾分冷,“你先上去。”
說著抬手幫南笙擋著頭頂。
都醉這個樣子了,倒是還沒忘記還要照顧老婆孩子。
這讓南笙怎麽生他的氣?
南笙上車後,傅墨言暈乎乎的從另一邊上車,車門一關,他就抱著南笙的腰,躺在的懷裏。
昏睡前還嘟囔著,“老婆,不許看外麵的野男人!”
“嗯……”南笙輕輕應著,手指輕過傅墨言的鬢角。
他有一頭又濃又黑的頭發,鬢邊的頭發較短,上去有點紮手,就像傅墨言這個人一樣。
有時候討厭死他的脾氣了,有時候又被他的一舉一暖到心窩。
太多時候都是令人又氣又笑,簡直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睡夢中的男人似乎有點不舒服,換了個姿態,眼眸半闔間瞥到南笙細長白的手,大掌下意識的將若無骨的手包裹住。
手指侵略往前一,兩人瞬間就十指相扣。
南笙忽然起了壞心,低頭在他耳蝸輕吹了口熱氣。
男人猛地睜開雙眼,眼神鋒利可怕,像是某種狂野的猛。
他啞著嗓子開口,“老婆……”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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