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園一姐這還是沒修過的原圖,我覺得本不用修,不愧是霍司寒親自找的攝影師,拍得特別好。
一棵蘆葦你太好看了,霍總太帥了,他笑起來的樣子也太妖孽了,這要是發到微薄上,得迷倒多人啊!
兒園一姐霍先生一拍照就別扭,還好是抓拍,不需要他擺什麼姿勢,不然他四肢絕對僵得跟木偶一樣。
一棵蘆葦好看好看,太了,我你云抒!
兒園一姐別我,沒結果。
云抒原本是計劃出去玩十天左右就回來的,結果霍司寒不肯回,是多玩了一星期。
回到帝都,已經是五月下旬了,霍司寒這陣子沒工作,回來后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云抒修整了兩天,倒好時差,約了閨吃飯,因為霍司沉在臨心島養病,想著在家辦派對好像不太好,就把地點定在了江依葦家。
云抒拎著給們帶的禮來的時候,沒想到開門的居然是施野。
“咦?”云抒直接笑出聲,“在江江家看到你開門,還真是讓人震驚。”
施野打開門讓進屋,解釋道,“江江邀請老師過來玩,老師覺得自己一個男人來跟你們一群生聚會有點尷尬,就把我上了,你不介意吧?”
“我當然不介意了,聚會的主人不介意就行。”云抒笑著打趣道。
“江江早就不把過去的事當一回事了,并不介意。”
“那就好。”
云抒換了拖鞋進屋,把帶來的禮先分給了們幾個。
“老師,施野,抱歉啊,不知道你們在這里,所以沒給你們準備禮。”
天笑笑,“說這話我和施野就不好意思了,本來就是我們打擾你們了。”
“云抒,我接下來的一部電影跟老師
有合作,所以他過來聚聚,反正都是人。”江依葦解釋道。
“那很好啊,你們一個影帝一個影后,電影票房不才怪。”云抒舉起紅酒杯,“提前預祝你們拍攝順利。”
江依葦好奇,“你今天喝酒啊?”
云抒挑眉,“趁著我老公沒來,喝一小杯沒事的,他一會兒到了我就喝不了了。”
這會兒是下午,霍司寒手頭有工作要忙,開飯的時候才能過來,云抒在家待得無聊,便先來了。
幾個人都是同行,有聊不完的話題,一點都不會冷場尷尬,喝著酒聊著天,一下午就過去了。
傍晚時分,江依葦訂的海鮮送到,晚上準備吃海鮮大餐。
廚師是臨心島那邊過來的,燒海鮮燒得最好的一個,很快就擺滿了滿滿一桌。
霍司寒準時來吃飯,連霍司昱也跟著來了,揚著一張太花似的笑臉道,“江江,我來蹭飯,你不介意吧?”
江依葦失笑,“四爺笑得這麼迷人,我怎麼可能介意呢?隨便坐,我去把我珍藏的梅子酒拿出來給你分。”
“謝啦。”
“江江,你怎麼這麼偏司昱呢?你那梅子酒,連我和云抒許諾都喝不著。”陶燁吐槽道。
云抒笑著起哄,“就是啊,你們兩個的關系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我們居然不知道?”
江依葦撇撇,“當然是一起玩的時候建立的深厚,也就是所謂的酒朋友,既然是酒朋友,當然要
把珍藏的酒拿出來分了。”
“就是,我跟江江的深厚到你們想象不到,江江,說好了,今晚誰先醉誰請吃一年的飯。”
“。”
幾個人在餐桌前落座,作為主人的江依葦舉起酒杯,剛要開口說話,突然,“砰”的一聲驚天巨響傳來,屋子里立刻響起了警報的聲音。
“是火警!”江依葦迅速反應過來。
淘淘被嚇得哇哇大哭,所有人立刻起去了客廳,通過落地玻璃窗,看見對面大樓的玻璃上反出的火。
“是樓下發生火災了,看樣子很嚴重。”霍司寒立刻警覺了起來,“去拿巾打,每人一條捂住口鼻,迅速撤離!”
江依葦急忙帶著陶燁和許諾去準備。
云抒抱著淘淘安,“淘淘別怕,不哭了。”
霍司寒吩咐道,“司昱,你來抱淘淘。”
“好!”霍司昱急忙把淘淘抱了起來。
江依葦們很快拿了巾分給每個人,打開門出去。
火災是不能坐電梯的,一行人從樓梯下去,剛走到下一層,就有濃煙竄了上來,還能看到樓下的火。
霍司寒牽著云抒的手,大喊道,“下面火勢太大了,樓梯那里也有火在燒,往上走!”
霍司寒邊牽著云抒往上走,邊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剛接通半聲,電話就被對方接起了。
“主子,我剛想給您打電話,在一樓守著的保鏢說22樓發生炸起火了,您和太太怎麼樣!”
霍司寒冷靜地開口道,“火勢很大,我剛剛想下樓,但是目測沒
辦法,估計是整層樓都在燒,所以我們現在往樓上走。
我剛剛好像聞到了汽油的味道,自帶的滅火系統本滅不了火,起火樓層太高了,消防隊一時之間肯定沒辦法撲滅,我們直接去頂樓天臺,你安排直升機過來救援,另外想辦法輔助消防隊迅速滅火。”
“是,主子。”
霍司寒還沒來得及掛上電話,頭頂上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啊!”云抒嚇得往抱住了霍司寒,剛止住哭聲的淘淘又大哭了起來。
“樓上也炸起火了!”天著急的道,“看樣子上不去天臺了!”
霍司寒當即做了決定,“回屋!”
幾個人急忙趕回了江依葦家。
“主子,您怎麼樣!”莊恒著急的嗓音從電話里傳來,“我這邊跟保鏢在視頻,目測是28樓也發生了炸,江江家是25樓,你們剛好被困在中間了!”
霍司寒開口道,“快去拿被子堵住門,別讓煙進來!”
霍司昱和施野以及天立刻去理了。
霍司寒觀察了一下整套房子,對著電話那端道,“這里沒有另外的退路,上下都在燒著,溫度太高,直升機恐怕沒辦法靠近。
我們現在去主臥,你現在安排人去東面的大樓25層,如果火不能及時滅掉,立刻遠程破主臥東面的落地窗,調天梯過來讓我們離開這里。”
“明白,主子,您堅持住,我立刻安排!”
霍司寒帶著所有人去了主臥,把門關上,跟剛剛一樣,用巾堵住了門。
“怎麼會這樣”許諾嚇得直哭,“云抒,我們會不會死在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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