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明遠這才收回手,沒有打下去。
霍老夫人繼續道,“明遠,我勸你收起不該有的心思,你現在在別人眼里,是個家庭的好丈夫人設,你們兩個對外一定要表現得很恩,別惹麻煩。
另外,云抒的你還看不出來嗎?司寒就算是一無所有,也不會離開他投你的懷抱的。”
霍明遠“”
“媽,我不提了還不行嗎?”
“你知道就好。”霍老夫人問道,“這兩天臨心島沒什麼異吧?”
“沒有。”
“好,怕是云抒傷心壞了,司寒忙著安呢,既然如此,我們再給他一點,那幢大廈,的確沒有繼續施工的必要了,你去想想辦法,一次解決吧。”
“是。”
霍明遠剛要起離開,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出手機接聽,“什麼事什麼?媽的,等著,我馬上回去”
“出什麼事了?”霍老夫人問道。
霍明遠黑著臉,瞪了云詩一眼,“還不是干的好事!把人云抒媽媽的骨灰灑了,你是不是忘了,蘇啟章是云抒親爹!現在蘇啟章一定是知道這事了,開始打擊報復霍氏集團了,人家居高位,想給我們找麻煩是很容易的!”
霍老夫人道,“這事我早就想到了,我知道蘇啟章得知我了云抒媽的骨灰之后,一定是會大發雷霆針對霍家的,無妨,蘇啟章在外有私生是丑事,拿這件事去警告他,他要是敢霍氏集團,就把他有私生的事公開,到時候影響的可不止是他們蘇家的名譽,還有現在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的云抒,他就算不為了他自己,也得為云抒考慮”
霍明遠豎起大拇指,“高,媽,您實在是高啊,把蘇啟章的七寸掐得死死的。”
霍老夫人
得意地笑了笑,“所以你還得多跟我學著點。”
“是,我一直都以媽媽為楷模在學習的。”
霍老夫人擺擺手,“行了,別在這拍馬屁了,去吧。”
“那我先去理正事了。”
蘇啟章是從陶燁那里得知所有事的。
陶燁主打電話告訴他,還說自從事發生之后,云抒每天躲在自己的書房里抱著骨灰盒默默流淚。
蘇啟章心如刀割。
那是他虧欠了一生的人,沒有云抒的允許,他甚至都不敢去墓園看一眼,怎能容忍別人踐踏的骨灰。
他哪怕是拼上這條命,也要討回一個公道,更別說賭上別的了。
所以霍明遠約他出來的時候,他毫不畏懼。
霍氏集團的確有錢有勢,就算拿上整個蘇家都斗不贏,但他不在乎。
而霍明遠的警告威脅,更是讓他覺得可笑。
一個連命都不在乎的人,怎麼可能在乎所謂的名聲?
可霍明遠有句話卻讓他徹底猶豫了,那就是云抒。
云抒是個多有事業心的孩子,他是看在眼里的,現在好不容易在事業上有了起,一旦惹上各種負面新聞,說不定是會影響到的。
在蘇啟章眼里,云抒當然不是私生,可是在外人的眼中,就是一個不該存在的私生,的母親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第三者。
他
不能讓們母背上這樣的罵名。
霍明遠見蘇啟章無可奈何的樣子,得意極了,“蘇啟章,看樣子我的話你是聽進去了,那你收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說句實話,我不想跟你們這些當的為敵,甚至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可以合作,自古商是一家”
“滾!”蘇啟章怒不可遏地瞪著他,“你跟云抒為敵,就是與我為敵,我絕對不會跟你有任何合作,還有,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隨你,總之為了云抒,你給我安分點,不然吃虧的可是你。”霍明遠說完,便得意地走了。
蘇啟章捂著口,臉鐵青。
“爸爸。”蘇里里急忙拿出降藥喂他吃下,“你別生氣,這種人不值得生氣。”
蘇啟章一臉痛,“里里,我不是一個好父親,無論是對于你,還是對于云抒,我都不是一個好父親,我對不起你們”
“爸爸,霍明遠今天約我們出來,就是沒安好心的,你沒必要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蘇里里安道,“其實這些日子,我冷靜下來之后,想開了很多,我連沈承謹都放棄了釋懷了,又怎麼可能怪你呢?
至于云抒,仔細想想,何嘗不是害者,其實我和的命運,都是不由己的,還有的媽媽、我媽媽,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沒有錯,錯的是命運弄人。”
“是啊,命運弄人,我們每個人都被命運捉弄了,但最應該被怪罪的人,是我。”蘇啟章握住蘇里里的手,“里里,你原諒爸爸,爸爸沒辦法看著云抒的媽媽被人這樣辱,那兩個罪魁禍首,我絕對不會放過。”
蘇里里蹙眉,“爸爸,你要報復霍老
夫人和云詩,是不可能的,那是以卵擊石。”
“你知道這個世界上,哪種人是無敵的嗎?是不要臉的和不要命的,這兩樣東西我都可以不要,玉石俱焚也是我賺了。”
蘇里里瞪大了一雙眼睛,“爸爸,你要搭上自己的命?絕對不行!我不會同意的!”
“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里里,要是爸爸有一天不在了,你照顧好你媽媽,我欠你們的,這輩子還不了了,下輩子,別再做我蘇啟章的兒”
陶燁很快接到蘇里里的電話,兩個人現在的集不多,基本上都是為了云抒或是蘇啟章才會聯系通。
蘇里里是來求助的,所以態度很好,陶燁更不可能說什麼重話,掛上電話之后,便去臨心島找云抒了。
云抒除了每天三頓飯和睡覺,其他時間都把自己關在書房里,陶燁到的時候,倒是沒跟前兩天一樣,抱著骨灰盒發呆了,而是窩在沙發里,盯著窗外失神。
“云抒,你臉不好。”陶燁上前道,“中午是不是又沒吃幾口飯啊?”
“吃得多的,”云抒彎了下角回應,“是自己的,不吃飯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我沒這麼傻。”
陶燁在旁坐下來,“那你也要開心起來啊,不然大家還是會擔心你的。”
“陶姐,我連媽媽的骨灰都保護不好,轉頭就開開心心嬉皮笑臉的,我做不到。”云抒輕聲道,“所以我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躲在這里,不把自己糟糕的緒傳遞給別人,你不用擔心,我會盡快調節好自己的狀態的。”
“不行啊,你不能再躲著了,外面都快鬧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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