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溫枝說完這句話時,顧問周眼睛里的溫快要滿溢而出。
到最后,他自己先不了般的,仰著頭微閉了下眼睛,出脖頸修長線條,而結更是難耐的滾了幾下,可即便是這樣,似乎還是無法緩解心頭那洶涌而來的緒。
連他自己都說不出,是什麼樣的覺,滾燙著、沸騰著、無法言喻的緒,在心頭狠狠沖刷下來,將他積攢在心底的那些陳年往事,似乎一下都沖淡。
顧問周額頭輕輕抵了過去,兩人額頭相著。
誰都沒說話,可有些話仿佛在心底說了千萬遍。
直到顧問周將緒稍微控住,這才緩緩抬頭,在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你的話我當真了。”他輕聲說道。
溫枝要不是雙手還捧著他的臉,恨不得拍口保證。
說:“我這人沒什麼別的優點,但是堅持是我最大的優點,你看我說喜歡飛行就一直堅持到了現在,誰也擋不住。”
顧問周笑了下,卻不想接下來說的話,差點兒讓他這麼個大男人紅了眼眶。
溫枝著他,鄭重其事說道:“我說喜歡你,那麼我也一定會堅持到最后。”
這句話讓顧問周再次將抱住,他著的耳鬢,溫的吻了下,惹得溫枝忍不住讓他懷里又了。
沒辦法,耳朵是最敏銳的地方。
沒一會兒,溫枝趴在他懷里打了個哈欠。
“困了?”顧問周低聲問道。
溫枝輕輕嗯了聲,睜著眼睛嘟嘟囔囔道:“還好。”
“要不我先送你回家?”顧問周說。
溫枝搖頭:“不要,我想陪著你。”
今晚的特別黏人,況且在明知他只有一個人在家時,溫枝還怎麼舍得扔下他一個人,直接離開。
顧問周知道是顧慮他,輕聲說:“我沒事的,我都習慣了。”
溫枝一聽這話,登時直起,著他:“你是存心讓我心疼的吧?”
這話怎麼了?
顧問周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怎麼沒早點認識你呢,這樣我就可以陪著你,讓你不用習慣一個人過年,”溫枝說這話時,心底都在一陣一陣的疼。
到底經歷了多,才能連過年都習慣一個人。
顧問周忽地一笑:“你確定你早點認識我,不是讓我吃紙,而是為了陪我一起過年。”
溫枝:“……”
這件事,他怎麼還記得這麼清楚!
不得不說,要不是顧問周提起來,溫枝覺一心一意想讓顧問周吃紙的經歷,如同上輩子的事似得。
誰又能想到,現在會這麼喜歡這個男人呢。
“你怎麼還記得這麼清楚,快點忘記,”溫枝手著他兩邊耳朵,左右輕輕搖晃了下:“給我忘記!”
顧問周看著:“怎麼辦,忘不了啊。”
溫枝:“不行,趕忘了。”
“非要忘了的話,你先親我一下,”顧問周帶著調侃的聲音說道。
溫枝毫不猶豫低頭,含住他的,不輕不重地咬了下,含糊說道:“快忘記。”
兩人難得輕松的依偎在一塊,不用想著明天要干嘛,隨意聊天說笑,消磨著這溫的時,這種覺簡直是不能再好。
溫枝靠在他懷里,或許是太舒服了,眼皮直打架。
顧問周看著這模樣,又好笑又覺得太過可,手掌撐著臉頰的一側,哄道:“要不你去隔壁睡一會兒?明天早上再回去。”
“那不還是要跟你分開,”溫枝聲音蒙蒙說道。
“不然呢,我也累了,想要睡了,”顧問周故意這麼說,就是想讓聽話點,早點回去睡覺。
結果他話音剛落,溫枝一下睜開眼,眼底睡意去了大半,分外清明的看著他。
“要不我們一起睡吧。”
顧問周盯著,還以為自己幻聽了,直到看著認真的表,他有些哭笑不得,但又問道:“真想一起?”
“困了。”溫枝打了個哈欠。
顧問周倒也不是真的保守,對上床這件事避之不及,他只是想在尊重溫枝的況,給充分考慮的時間,而不是匆匆忙忙去做這件事。
至于這會兒他還真沒想做,兩個人真躺在一張床上,也未必真的要做什麼。
這麼一想,他完全沒有什麼負擔,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行吧,那就現在去睡覺。”
“不是,你怎麼同意的這麼快,”溫枝靠在他懷里,有些震驚。
顧問周笑了下:“躺在一張床上,就非得做點什麼嗎?”
等他一腳踢開他臥室的門,直接將溫枝抱在床上放下,自己也順勢在旁邊躺下,溫枝抬頭左右打量著。
這居然是第一次進顧問周的臥室。
之前兩人沒談的時候,臥室是私的地方,不好隨便參觀。
后來兩人在一起,臥室更有那種忌的味道,畢竟一旦靠近這里,會有槍走火的危險,因此兩人也不知是無意還是默契,從來沒進過彼此的臥室。
“你房間還真的跟你人一樣,”溫枝打量了半晌,如此說道。
顧問周低頭,慢悠悠問道:“我人是什麼樣?”
“初見的時候覺得冷淡又不好接。”
“那之后呢?”顧問周手掌半撐著頭笑了下,眼神溫而散發著寵溺看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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