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知眠不斷求饒,段灼才終于停下。
暴戾逐漸褪去,只留溫,男人輕輕吻,哄道:“不哭了,嗯?不弄你了。”
知眠吸了吸鼻子,小聲吐槽:“你不累的嗎?”
段灼勾,“這個和我平時的訓練比賽的強度有可比麼?”
之前看到網絡上有人花癡段灼的材,甚至浮想聯翩。
現在親經歷的哭無淚。
誰說想和Fire一起買可樂的?看看會不會被折騰散架吧QAQ
知眠有點后悔勾引他了,這以后的日子,該有多恐怖啊……
食一旦吃上了,還對素的興趣嗎?
算是引狼出窩了嗚嗚嗚。
一臉委屈,不滿控訴:“你之前說好不兇的,不想和你好了……”
“我的錯,是我沒控制住。”他在耳種上一顆草莓,笑聲低啞:“不過剛才,是你自己說讓我繼續的。”
“……”
知眠紅了臉,拒不承認。
過了會兒,把哄好后,段灼把抱起來,走回主臥,把東西扔到垃圾桶里。
知眠看著垃圾桶里,嗡,段灼看到了,把在墻邊:“說什麼呢?”
得不想說,就被他撓了,知眠只好說了實話:“在數你用了幾個……”
男人笑了,“數出來了嗎?”
說了數字。
而后段灼問:“那夠不夠?”
知眠嚇得點頭如搗蒜,連忙推卻了他想要once more的想法。
太夠了,太夠了,現在都快要虛了。
男人也暫時得到滿足,考慮到才剛開始,不能太過折騰,到時候把弄怕了可不好。
“帶你去洗澡。”
他抱走去浴室沖洗。
走進浴室,浴缸的水了上來,他拿溫水給沖洗著,知眠了很多沐浴,泡泡漂浮在水面上,像個小孩子一般,開心撥弄著泡泡,挑起一陣陣漣漪。
段灼摟住,看角帶著的笑,不正經地笑了:“喂飽你了,這麼開心?”
知眠臉唰得紅了,打了他下。
想到什麼,輕哼:“以后這些事我說了算。”
段灼眉梢挑起:“那恐怕有點難。”
在這種事上,他是不可能不強勢的。
“反正我要是不同意,你我我就和你生氣,我回新城景。”知眠威脅他,反正還沒完全搬家呢,隨時還可以再回去。
他笑笑,暫且口頭上順著意:“行,聽你的。”
知眠玩夠了,不再彈,靠在他肩膀,沉默許久,段灼沒聽到說話,問:“在想什麼,不說話?”
知眠抿了抿,輕聲問:“段灼,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
他怔了下,了著的發。
“會。”
“你怎麼那麼確定?”
“我決定要你,就代表我不可能再放你走了。”
他已經認定了,不打算改變,無論如何,這輩子都是他家的小姑娘,誰都不能搶走。
知眠莞爾,“我不想再分開了,所以這一次我們再也不要像從前那樣了,好不好?”
既然愿意把自己完全給他,也代表著這輩子不打算喜歡上除他之外的男人了。
雖然他們之前有過那麼多磕磕絆絆,但是那些,不會影響眼前這個段灼。
男人笑著吻了下的鼻尖,“好。”
沖洗完,兩人回到房間。
把被單重新換了個,知眠躺了上去,了子,卻覺到撕裂般的疼痛。
都是因為這人!
不爽地和段灼抱怨,段灼俯下臉察看,發現的確是他失了分寸了。
“我去買藥。”他道。
知眠忙拉住他,“不用不用,其實也沒那麼疼,你今晚不要就好了……”
段灼笑了,“好,先饒了你。”反正他們來日方長。
知眠說了,今天周末,家里的阿姨和廚師段灼沒讓他們來,所以此刻還沒有飯吃,知眠撒著,最后段灼妥協,同意點點外賣。
知眠喜笑開。
果然讓他快樂了,什麼話都好說。
點著外賣,段灼接到一個電話,而后起走到房間外面去接。
“嗯,那明天你讓宋律師去俱樂部一趟。”
說完話,段灼走到臥室里,看到孩坐在床尾凳上,哼著歌。
“段灼我點好啦,我點了一個奧爾良披薩,還點了個海鮮焗飯,你還要吃什麼嘛,沒有我就點咯……”
段灼走到旁邊坐下,摟住,看笑得那麼開心,半晌道:“眠眠,有件事和你說。”
“嗯?什麼事?”
“明天和我去俱樂部一趟,帶你見個律師。”
“……什麼意思?”
段灼看著,淡聲道:“幫你和你那個親戚打司的。”
知眠怔愣,段灼解釋:“這個律師在霖城有名,特別是有關于財產方面的司,在他手下就沒有敗訴過的,早些年他也幫老莊打過司,所以和我們家有點。”
知眠想要拿回母親給的財產,現在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通過法律途徑,前段時間段灼派人調查,現在準備得差不多了。
“這件事你不用擔心,你只要配合,剩下的就給律師和我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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