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渡深頓了頓。
他視線從林織羽蒼白的沒有的臉上停駐片刻。
“回家再說。”
……
因為他四個字,林織羽便再也沒說話。
被男人從車裏抱著上了車,黑的賓利逐漸開啟,緩緩往別墅方向駛去。
林織羽很累,靠在車座上,看著冰冷的車窗上倒映出段渡深的側臉,不想繼續了,想結束這一切。
作為段渡深的人,拿錢辦事,就意味著的金主可以對做任何事——發泄暴力,囚自由,沒有人權。
以為像段渡深這樣教養良好的貴公子,應該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
但是那天發生的事,還是打破了的底線。
和南梔約會回來以後,段渡深就跟瘋了差不多……
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麽,猜測是吵架了。
沒辦法發泄在南梔上的怒火,盡數被傾瀉到了的上……
這就是一個被包養的人,會遭遇到的事。
然後便是,沒有盡頭的囚……
林織羽懷疑,隻要段渡深願意,可以被囚到天荒地老。
他太能做這種事了。
林織羽害怕了。
這不是想要的結果。
……
這家別墅男主人的到來,令整個別墅的人噤若寒蟬。
林織羽走在段渡深的側,纖細的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白繃帶,上麵還約有跡滲出來。
在屋走了幾步,林織羽道:“到家了。我們現在可以談了嗎?”
男人側過,狹長的眼眸看了眼,然後拉了拉領帶,語氣有些冷:“你確定?”
林織羽沒有看他,垂著長長的睫,語氣很輕很慢:“我確定。這次算我違約,你不用給我錢,我上樓換一件服就走。”
聲音很堅定。
段渡深盯著,微微瞇起眼眸,良久沒有說話。
林織羽也不管他什麽表,反正話已經說完了,剩下也沒什麽好說了。
這幾天發生的事,讓一天也沒辦法在這個房間裏待下去。
說完,就邁步往樓上走去。
一旁的傭人們看著這一幕,擔驚怕的看著段渡深的臉,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知道那天晚上這兩個人吵架以後,平日裏相融洽的兩人關係就徹底變了。
林織羽匆忙的進了屋,想要把上的服換掉,男人在後跟了進來,平靜的背對著他,掉了上這件段渡深給買的服,去換自己當初穿過來的。
說實在的,這幾個月很虧。
什麽都沒得到,還白白被睡了幾個月。
但是畢竟別有用心,這也是難以避免的,林織羽想,就當狗被狗咬。
赤果的腰突然被男人從後摟住,林織羽下意識朝後肘擊,男人並沒有躲,隻是低沉著聲音問道:“我有說過你可以走嗎?”
林織羽穿服的作一頓,偏過頭冷笑看了他一眼,“那你想怎麽樣?繼續把我關在這裏?可以,想必以段先生的財力,理一也是人不知鬼不覺。”
段渡深道:“我們的合約,還有四個月才能結束。你當初簽名的時候,有看清楚合約條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