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南夜以為這將是他永遠不會說出的,到死都會守著的,此時出口竟然沒有預期的那樣艱難。
既然已經說了開頭,南夜便也不急,扶著年繼續慢慢悠悠的走著,將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年。
其實,雨辰並不是南夜的兒子,而是南夜父親的兒子。
南夜知道這個消息是在收拾的的時候,在的保險櫃裏找到了他存放的一些書信裏發現的。
原來,從立了氏集團後,每年都會支助一批貧困學生,供他們學習和生活,直到大學畢業。
而雲溪就是的支助其中一個貧困學生。
那年雲溪考上了大學,不知從哪兒找到了的電話和聯係地址,說是想謝他這麽多年的幫助,他們才有了聯係。
這些都是南夜從與那些貧困生的信中找到的線索。
而真正讓南夜知道雲溪和之間的關係,是在雲溪給的書信裏。
雲溪說懷了的孩子,問該不該打掉,該不該來找他,該不該告訴李懷珠。
南夜當時看到這封信的時候都瘋了,如果還活著他一定會當麵質問他,可是已經去世了。
他當時不敢將這件事兒鬧出來,也不敢告訴他媽媽李懷珠,他怕李懷珠知道這個事兒會不了,便將書信都藏了起來。
南夜知道的手段,如果他真的要雲溪的孩子死,雲溪的孩子早就沒了,但是雲溪卻是好好的懷孕致顯懷都沒事兒,想必也不想打掉那個孩子。
既然是生前的心願,南夜便沒有強行讓雲溪打掉孩子。
後來,雲溪回來找他,還算計了他,他雖然喝醉了,但是意識還是有的,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麽,沒做什麽。
他沒有揭穿雲溪的謊言,趁著雲溪算計他的機會,默認那個孩子是他的,將孩子留了下來。
南夜將當年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年,就是想讓年知道,他並沒有與雲溪發生任何關係,他也並沒有背叛話。
“爸,我知道我以前很混蛋,可是那時候我是看不清自己的心,沒有意識到話對我的重要。可是現在我知道了,我知道我離不開,我,我不能沒有,爸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年聽了很久才慢慢的從南夜所講的話裏反應過來。
他怎麽都沒想到,原本南夜和雲溪的孩子,原來竟然是南夜他爸和雲溪的兒子。
這真是太天方夜譚了。
更讓年沒有想到的是,南夜竟然將他的親弟弟,當了親兒子養。
而李懷珠竟然將他老公在外麵養的人當好兒媳婦,還將那個人生的兒子寵上了天。
這......這還真是太了,電視劇都不敢這麽寫。
然而,就算是知道了真相,年更是不願意原諒南夜,不願意話和南夜在一起。
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有那樣一個老爸,年不敢保證南夜會不會像他爸爸一樣,以後也在外麵楊哥人,再弄出一個兒子出來。
“我確實沒有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這樣一出,但是你和話確實還是不合適。
不說其他的,就是你要認下雨辰當兒子這件事兒就從來沒有跟解釋過,你也兒沒想過跟解釋,這就說明,你本就不在乎,對的想法,的意見本就不在乎。
你們之間的,一直都是的單向付出,你從來就沒有為想過,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這樣的是不長久的。
既然已經分開了,還是算了吧,你對的也不深,沒有必要為一段已經逝去的再打擾對方的生活。”
年的語氣很平淡,就像一個長輩對晚輩的諄諄教誨,沒有憤怒,沒有咆哮,而是一種淡淡的,真誠的對話。
“不,我的,我從來沒有這一刻這麽清醒的知道我到底要的是什麽。”
“就如我爸爸曾經跟你說過的,我上大學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可是那個時候我本不懂什麽是,所以一直排斥,現在我知道了,那就是喜歡,那就是。”
南夜一點一點的回憶往事,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話便在心裏慢慢的生了,發了芽。
或許是話第一次當眾對他表白,他心裏張開始。
或許是話帶著拉拉隊來看打籃球,他努力的想要獲得全場最佳球員開始。
或許是知道話會來觀看他的辯論賽,他準備資料反複訓練,準備了一天一夜開始。
或許是看到話對著別的男生笑的燦爛,他一氣之下,當眾說雲溪是他的朋友開始。
南夜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話的笑,的鬧,的歡聲,的眼神便一點一點的鑽進了他的心裏。
即便結婚後,理智告訴他不要再相信,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騙人的,他還是會忍不住想回去看看。
即便他腦子無比清醒,卻還是要假裝醉酒後才與發生關係。
即便知道喜歡他,還是怕話知道他爸爸在外麵養了人而討厭他。
南夜是話的,隻是他明白的太晚了些。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強呢?”
這時候的南夜讓年想起了當初義無反顧的上南夜的話。
他們都是那樣的執著,卻是在彼此錯過的時候。
“爸,還有一個原因我不能放手,你也不能著我和話分開。”
南夜收回思緒,眼神堅定的看著年,語氣鄭重。
“什麽?”年疑。
“因為.......”
...........
話和母在一邊兒的長椅上等了很久,久到話實在有些擔心年和南夜會不會吵起來,會不會打起來。
擔心南夜會不會將年氣出個好歹,年會不會傷到子。
正當準備去找找他們時,看到年和南夜的影慢慢的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看到年安然無恙,話心裏鬆了一口氣,與母相互對視一眼,趕忙迎了上去。
“爸,你沒事兒吧?”
話抓著年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雖然沒看出什麽異樣,但還是忍不住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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