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又一張地翻閱著這些詩箋,被這些詩里晦又濃烈的紅了臉,心里泛起甜的同時,不又想到,燕澄朝知道這些詩是什麼意思嗎?他不會是一首首查過來的吧?
這還真有可能,想到那人抓耳撓腮翻書冊的場面,一時之間,像是有人在心里輕輕撓了一下,忍不住輕笑出聲。
正這般出神想著,李嗣音低頭,發現盒子中有一頁書箋的似乎有些不同。旁的都是白,只這一張是米黃。
出于好奇,先將這張與眾不同的書箋了出來,進行查看。
“淺酒人前共,玉燈邊擁,回眸抱總含……[2]”李嗣音將書箋上的詩輕聲念了出來,只念了一句,便覺有幾分不對,待往下看去,整首看完,面頰已是紅,猛地將那書箋團扔掉,“啪”地一聲蓋上了盒子。
李嗣音眼睛里蘊滿了惱,想起那詩中的字句便得渾發燙,燕澄朝怎麼敢給寄這樣的詩?這個登徒子!
那紙團被扔到了地上,骨碌骨碌滾了兩圈。李嗣音猶覺不解氣,又想,若是被丫鬟撿去了打開來看怎麼辦,遂憋著氣又把紙團拿回來了,展開,撕了個稀碎。
再回首看到燕澄朝送來的那一盒子詩箋,李嗣音惱得臉都紅了,余下的書箋也不想看了,只高聲喊道:“朱砂!”
這時候可真慶幸自己把丫鬟婆子都清出去了,不然還是被們瞧見那詩……日后都沒臉見們了。
朱砂應聲進來。
李嗣音指著那盒子,怒道:“日后燕澄朝送來的東西全不許收!這盒子,給本公主收走,看著就煩!”
說完,自己蹬蹬蹬地跑到屏風后的榻上去了,抱起枕頭一陣摔打。
燕澄朝,這個臭流氓!
……
昨夜抄寫了一晚詩句,燕澄朝困倦得很,今日便起得晚了些。
待下人來報已將那一盒子詩箋送到公主府后,他不自地出期待的笑容。
他看那些話本子里,才子都是靠著和佳人詩作對才逐漸意相通的,他想李嗣音平日里彈琴,說不定也喜歡這些。可他做不來那些詩,就只好借借前人的詩來表達心意了。
不知李嗣音瞧見了會是什麼反應呢?
燕澄朝派懷竹去公主府打聽消息。
過了半晌,懷竹卻氣吁吁地跑回來,著急道:“世子,公主府的人說,以后您送過去的東西全都不收!九公主還讓小的給您帶一句話。”
“九、九公主說,”
懷竹一閉眼,一咬牙,把李嗣音的原話吼了出來,“燕澄朝,多讀圣賢書!”
話音落下,懷竹立馬默默閉了,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地站著。
燕澄朝面上神茫然了一瞬,怎麼那些人用出來的效果,到了他這里,就大相徑庭呢?李嗣音不喜歡?可是也不至于這麼生氣呀?還以后都不收他的東西了。他忍不住心里委屈,踱步走了兩圈,而后干脆大踏步走了出去。
“懷竹,備馬車,我們去公主府!”他要去找李嗣音問清楚。
作者有話說:
[1]出自晏殊的《蝶花》
[2]出自詩詞《醉春風》,作者不詳,據傳是宋徽宗所作,但證據不足
*咳咳,大家興趣的話可以去搜搜第二首的原詩,真的很……骨,這波是小燕翻大車哈哈哈哈哈
第40章
◎你輕薄我◎
天朗氣清, 秋日的暖懶懶地撲灑在京都,照得檐上的鳥雀都安靜了許多,只徜徉在這溫暖的中互相梳理羽。
公主府外, 一輛疾馳的馬車被車夫猛地拉停, 馬兒前蹄高高揚起, 發出“吁”的聲音。馬蹄落下濺起一片塵土。
車簾被掀開,一著烏金袍的男子迅速跳了下來,后面還跟著個手腳沒那麼伶俐的灰小廝, 踉踉蹌蹌地跟上他家主子的步伐。
燕澄朝心里焦急,見了公主府的守門小廝, 便立即高聲道:“煩請通報一聲,鎮遠侯府燕澄朝求見公主。”
守門小廝沒立刻, 其中一個跑下來對燕澄朝道:“燕世子,不是我們不愿幫您通報, 是方才公主才說過不許放您的人進來, 這……我們也不好奉違啊。”
燕澄朝問道:“九公主可有說為何?”
小廝搖了搖頭, “公主沒說原因,只是看起來十分氣惱, 我等也不敢問。”
看來是真的很不喜歡他送的那些詩了。
可是為什麼呢?他所抄詩句,皆是晦地表達真摯的, 應當沒有很唐突才是。
燕澄朝問:“你們是鐵了心不幫我去通報了?”
兩個守門小廝看了一眼,還站在階上大門前的那個,咬咬牙道:“燕世子, 那小的就去LJ幫您通報一聲, 但公主讓不讓您進小的可就不敢保證了。”
燕澄朝笑道:“多謝!”
他話落, 那小廝就跑進公主府大門幫他通報去了。另一個小廝自他前離開, 又重新回到守大門的位置。
燕澄朝等了片刻, 去通報的小廝回來了。
他氣吁吁道:“燕世子您請回吧,九公主說不想見您。”
燕澄朝落寞地看了公主府大門一眼,點了點頭,說道:“既如此,勞煩你再幫我捎個口信,就說,澄朝不知何冒犯了公主,但絕不是有心的,希能得到一個澄清的機會。”他說著,讓懷竹給小廝遞了塊碎銀,“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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