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縈中午就給施樾和施母打過電話,說有些事,晚上不回來吃飯,可能要十點多纔到家。
到了寧北市也的確已經十點了,袁軍先送了縈縈回家,然後送好友嶽義達回去。
當天晚上,嶽義達直接去了醫院看兒子,兒子已經醒了過來,不過還帶著氧氣罩在重癥病房裡待著,嶽義達就把今天發生的事完完整整跟妻子說了遍,妻子很是驚訝,“老公,你是說今天那大師是個十六歲的?”
嶽義達慨道:“可不是,回來的路上老袁還跟我說了,讓我給大師轉二十萬,但我上錢不夠,老婆你轉點錢給我,我把大師這二十萬轉給。”
嶽義達妻子急忙給丈夫轉了幾十萬,“都說了你個大男人,上要留點錢用的。”
“錢當然還是要老婆管著纔好……”
現在兒子醒了,宅的事也解決了,夫妻兩可算是鬆了口氣,也都心有餘悸,以後風水師可不敢請了,遇見個假的就算了,萬一見這樣的半吊子,簡直害死人。
次日,縈縈醒來,收到嶽義達轉來的二十萬。
這已經是九月底,有嶽義達這二十萬,還有賣安神符的六萬,紅蓮苑這個月除去員工工資水電費什麼的,純利潤也差不多四十萬。
縈縈就先把欠封箏的那六十萬給轉了過去,的確不是很喜歡欠人錢財。
封箏收到縈縈那六十萬就打了個電話過來,“縈縈這錢你怎麼轉給我了?”
縈縈笑盈盈的,“欠箏姐的錢自然要還的。”
封箏也不好再說,“那,你要是需要錢就跟我說啊。”
“好。”
掛了電話後,縈縈進了學校,讀完早自習第一節課就是班主任的課。
上課的時候,胡蘋總是走神,總盯著縈縈看,想起縈縈昨天說的那番話。
縈縈盯著課本,實際已經定開始修煉起來,明天就是禮拜六,休息兩天,後天要迎來捷安高中的第一次月考了。
次日學生們放假,高中老師們自然也都在家休息。
胡蘋一大早就起來了,給兒子老公做過飯後準備出門去醫院,老公蔡軍國喊道:“老婆你怎麼不吃早飯?”
胡蘋嗯了聲,“我要去醫院一趟。”
蔡軍國道:“你不舒服?”
胡蘋站在門口換鞋子,“不是,就是想去做個全檢查。”
“,那你等會兒,我吃了早飯陪你去。”蔡軍國有些不放心讓一個人去醫院。
胡蘋等了會兒,蔡軍國趕吃了早飯陪妻子去了趟醫院,兩人坐上地鐵,蔡軍國還在嘮叨:“以前不是讓你每年做個全檢查,你還說浪費錢不肯去,今天怎麼突然想去醫院做全檢查了。”
“我……”胡蘋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跟老公說,“我班上有個同學,有些神神叨叨的,昨天同我說,我四十歲有一大劫,看我麵相,說我上有大疾。”
蔡軍國瞪眼,“你班上的這個同學怎麼回事?這不是咒人嗎?實在太過分了。”
胡蘋苦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不太踏實,想著不如來做個全檢查。”
“那做,咱也不差這幾千塊錢,你重要。”
到了醫院,兩人掛號繳費,然後一係列的檢查做下來,已經到了中午。
有些結果早上做的,中午就出了,有些結果要等到下午。
夫妻兩人先去醫院外麵吃了個午飯,又回醫院等了下,大約三點多的時候,胡蘋去拿外科的檢查結果,那醫生把片子跟檢查結果給的時候道:“去找醫生吧,你這個拍片況好像是腫瘤……”
胡蘋腦子轟的一下子炸開,人差點站立不穩,還是蔡軍國扶住了,“老婆……”
兩人帶著檢查結果去了外科醫生的辦公室,醫生看了許久,最後跟胡蘋道:“你放寬心態,腺癌早期是很容易治癒的,治癒率達百分九十以上,治癒後基本很有復發的,活個幾十年是沒問題的,所以你們真的不用太擔心,而且說實話,你這算是幸運的,早期就檢查出來了,放寬心啊,心態有時候更加重要,你們先去辦理院手續……”
“好,醫生我們這就辦理院手續。”蔡軍國也有些慌,可他想起自己慌了,老婆該怎辦。
等胡蘋辦理好住院手續,又跟學校校長打了個電話,告知了現在的況,校長也嚇一跳,叮囑好好治病,早期的是很容易痊癒的,孩子們的功課也別擔心,他會暫時找待課老師的。
掛了電話,胡蘋怔怔的著窗外,那個孩子真的說準了。
今年剛好四十,有一大劫,有恙。
——————
禮拜一,捷安高中的學生去上課,高一八班的來了個新的代課老師,告訴八班的學生,們的班主任生病了,可能會請假半年,班級暫時由代課。
學生們立刻炸了,嘰嘰喳喳的問著話。
縈縈知道班主任已去醫院檢查,也跟著鬆口氣,班主任四十歲的這個劫難若能過,會有後福的。
這些同學們雖然跟胡蘋才接一個月,但也是有的,何況胡蘋平日對他們的功課都很上心。
高一八班的同學都約好晚上放學去醫院探胡老師。
衛繁擔心的跟縈縈說話,“胡老師沒事吧,縈縈我們晚上也去看胡老師吧。”
縈縈點點頭。
今天還是月考的日子,高一八班的學生今天反而考的格外認真,班主任生病,他們都希班主任可以盡快好起來,他們也會努力考試學習,等班主任回來。
下午四點半月考結束,捷安高中就放了學。
高一八班的同學們開始聚在一起給老師買些什麼東西去探老師。
縈縈跟衛繁說了聲,讓一會兒校門口等自己就好,縈縈則是去對麵陶海葉的店子裡借了硃砂符紙畫了張符篆,可平心靜氣護。
陶海葉還好奇道:“縈縈,你畫這個符是?”
縈縈道:“陶叔,給我個符包,我們班主任病了,我打算跟同學去醫院探。”
“。”陶海葉找出個符包遞給縈縈,“病人最怕的就是胡思想,好多病人其實都是被自己活活嚇死的,病人最忌諱的就是這個,反而要放平心態。”
縈縈點頭,“陶叔說得對,心態是真的很重要,陶叔,那我先過去了。”
縈縈過去校門口,衛繁已經在校門口等著,兩人坐上地鐵直接過去了醫院,們已經跟待課老師打聽過胡老師住的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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