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後的夏日清晨,連空氣中都帶著幾分。
昨夜睡時,房間裏窗牖未合,此時已經落了點點水珠。
而在幔帳的床榻上,蘇珞淺僅著小,薄背大片玉般的掩在錦被之下,人被陸璟肆摟在懷中,趴在他前呼吸清淺綿長。
昨夜飲了酒,現下睡得正沉。
而在旁的男人已經醒來,黑眸幽邃,低首輕嗅頸間的香,指腹輕上麗的臉頰,手中細膩,令他不釋手。
陸璟肆俊著的臉頰,輕蹭幾下,熱息浮。
片刻後,他垂眸吻上那毫無防備輕啟的檀口,猛躥進去,攪睡夢中的安寧。
蘇珞淺被他猛烈的攻勢弄得輕,人已經轉醒,被他扣著後頸,仰首回應。
杏眸微睜,可思緒還混沌著,分不清今夕何夕。
男人清冽熱燙的氣息包裹著,多了幾分熱烈的真實。
陸璟肆微撐起,目灼灼地盯著,指腹上那被欺負得豔紅的瓣,嗓音混磁,“清醒了?”
“可還記得自己昨夜做了什麽?”
蘇珞淺剛醒過來,他又問得突然,這一時之間哪兒能全都想起來。
但聽他這語氣...想必昨夜做的事不是什麽好事。
蘇珞淺一張小臉通紅,決定先發製人,“我回娘家,你怎的也來了?”
陸璟肆輕笑著,大手在被褥之下覆上細後腰,輕輕挲,意味不明地反問,“王妃覺得呢?”
蘇珞淺咬著悶了聲,被他挑弄得泛,抬手抵在他前,抗拒道,“你做什麽!這是在我閨房。”
“閨房...”
這兩個字從他間溢出,多了幾分低啞。
陸璟肆眼眸沉沉,沒有說話,腦海中某些想法難以被抑製。
摘星小院。
他確實很想在這床榻上,摘這顆星。
很想。
他拉開蘇珞淺抵在前的手,覆在耳邊低語,“淺淺不想嗎?”
他突然這樣喊的閨名,蘇珞淺心間猛地一跳,與他視線對上,抿了,“你別這樣我。”
但陸璟肆並未理會這句話,而是更近,長指在後腰的係帶結邊來回。
解未解。
蘇珞淺心跳快得不像話,眼見著他徹底俯下來,隔著黃的小,以高鼻梁輕蹭。
麻陡然從前傳來,咬著忍住,沒敢泄出半點聲響。
然後陸璟肆卻並未放過,修長指節直接挑開小的係帶。
往上,猛地一攏。
“...嗯...”
“陸璟、肆...”
當真是有些害怕。
這畢竟是在蘇府,是在家啊。
這人一折騰起來就沒完沒了,若是待會兒誤了和阿爹阿娘的早膳時辰,再被人瞧見這一床榻的淩,那真是沒臉見人。
兩人幾乎是鴛鴦頸之勢,錦被將他們軀裹得嚴實。
而在錦被之下,他的那雙握過劍的大手,正藏進黃的子小裏,手背青筋用力得突起。
蘇珞淺雙眸含了水,抬手握住他堅的腕骨,想要阻止,卻沒有毫力氣。
陸璟肆俯而下,將整個人實罩住。
另一隻手挑開的裳…
蘇珞淺修長瑩白的兒、閉,小聲喊他,“陸璟肆...”
這一方小小的床榻,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被撥的,額間已經出了細的薄汗。
秋瞳剪水,鼻尖紅紅,著幾分被欺負的委屈。
陸璟肆微一垂眸,兩人四目相對。
他沒說什麽,覆噙住的,輾轉采擷,專橫深。
但到底,已經進了裳裏的那隻大手緩慢退出。
其實,他原本也沒想著要行事,待會兒要去典獄司,時間不夠。
隻是啊,這男人的壞心思一起,就總想著在上討點利息。
但蘇珞淺不知他心中所想,了那極強的侵略,心底微鬆,抬手環住他健壯的肩膀,卻是在不經意間,到某個昨夜才新添的傷口。
輕口耑著,細指尖在那上邊緩緩挲,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麽,手腕就被他扣住。
陸璟肆盯著的眼睛,“淺淺在檢查自己的戰利品?”
蘇珞淺被他親得有些發懵,瓣豔紅,帶著晶瑩的水潤。
他見這副模樣,低笑著將肩膀湊到麵前,“看吧,你咬的。”
牙印上的跡被裏蹭去不,隻餘點點殷紅。
隻是隔了一夜,這牙印痕便顯得尤為深重,在他理健碩的肩膀上,十分明顯,可以想見蘇珞淺咬時是下了多大的氣力。
估計以後都很難消了。
蘇珞淺杏眸圓睜,盯著這一小咬痕,難以相信這居然是自己咬出來的。
默默在腦海中回憶昨夜發生的事。
一定是陸璟肆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才會咬他。
這一想,那些坐在他上,耀武揚威說要讓他給暖床的畫麵便猛地躥進腦海裏。
蘇珞淺一張小臉登時紅了個徹底。
天啊。
究竟都幹了些什麽。
陸璟肆微撐起,黑眸裏染上幾分溫和,神也不似平時那麽冷厲。
隻是他越是這樣的態度,蘇珞淺心底的理虧和憤便越被放大。
秀眉蹙,紅抿著。
須臾。
陸璟肆重新覆下,溫熱氣息噴灑在鼻尖,“淺淺可想好,要如何補償?”
他話音剛落,便見蘇珞淺倏然閉眼,抬手再度攬住他的肩膀,像是做了什麽重大決定一般。
“今、今日在蘇府,真的不行。”
“等回去...回去了再來好不好?”
聞言,陸璟肆長指扣住的下,迫使睜眼,“淺淺莫不是忘了,夫妻之間行周公之禮乃是理所應當。”
“這補償,誠意好像不太夠啊。”
蘇珞淺心虛地看他,“那要怎麽樣才行?”
陸璟肆居高臨下地盯著。
在這一刻,他倏地想起那日從宮裏回王府之後,轉去了王府後院那樓閣的背影。
他心念微,低頭吻住,“還沒想好,淺淺隻要記得,欠我一次補償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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