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很好看,比林小東媽媽買給我的那款還要好看。”老師眼神熱烈的看著霍羨州,意思不言而喻。
店員也跟著看向霍羨州,禮貌的問,“先生,要把這個包包起來嗎?”
霍羨州轉頭看向老師,冷淡的問,“你想要?”
這冷淡的語氣,這酷帥的臉,妥妥的霸道總裁。
老師心裏冒泡泡,也顧不上矜持了,激的說的,“想要。”
話出口後又想到薑甜是跟著媽媽姓,想到霍羨州今天出來開的是一輛皮卡,心裏估著這應該不是真的霸總,而是靠老婆的飯男,也不知道有沒有錢買這個包,但是讓就這麽放棄到手的利益絕不可能。
心裏正糾結中,沒想到霍羨州手指一點,指著掛在櫥窗上的一套淡淺綠的裝,“還有那套服一起結賬,分開包。”
“先生,這套服是我們秋冬最新款,但是現在隻剩下最小碼了。”店員打量了一下老師的材,猶豫著說,“這位小姐應該穿不下。”
有生之年這是老師第一次被人說胖,又又窘,氣鼓鼓的說,“我哪裏胖了?”
“對不起,小姐,我無意冒犯。”店員將服取下來,態度非常謙卑的說,“或者您可以試一下,也許能穿上。”
老師自詡材好,真的去試服了,結果穿不上,隻能氣呼呼的出來了,臉很難看。
對霍羨州說,“這服不好看,不要買了。”
霍羨州卻看也不看,對店員重複道,“把服包起來。”
店員歡天喜地的刷卡,依言將分開包裝的兩個袋子遞給霍羨州。
老師順手將裝包包的袋子拿走了,笑著說,“謝謝霍先生。”
霍羨州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依舊很冷淡,沒說話。
指了指霍羨州手裏的袋子,酸溜溜的問,“這套服是給你妻子買的嗎,穿的下嗎?”
霍羨州冰雪一般的眼神落在上,冷淡的問,“和你有關係嗎?”
“沒……沒關係,我隻是……隻是隨口問問。”老師滿臉尷尬,特別是當察覺到店員探究的目之後,隻恨不得趕離開,扯了扯角,出一個比哭強不了多的笑容,“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這裏有一家西餐廳不錯,我以前來過。”
霍羨州一邊朝著店外麵走去,一邊冷淡的說,“你自己去吃,我要回家吃飯。”
說完他也不等老師說話,轉直接走了。
老師目送著他離開,氣的跺腳。
好不容易鼓足勇氣約出來了,結果到最後隻喝了一杯咖啡,買了個包就算了。
對了,包,還有個包。
老師小心翼翼的拿出包,從上到下,從裏到外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越看越喜歡,心中不由得一陣慨。
“還以為薑甜的媽媽是個窮鬼,沒想到這麽有錢,這麽貴的包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就買了。”
“不過我最討厭這種有錢就包養帥哥的人,等著吧,今天我到的苦全都要加倍的從薑甜上討回來。”
……
薑寧才吃完午餐,碗筷都沒收,霍羨州回來了。
連忙起,“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這話差點沒換來霍羨州一個白眼,但他麵對薑寧期待的眼神還是心了,他將手中的袋子遞給,沒好氣的說,“任務完,這是我買給你的禮。”
薑寧看了一眼袋子上的標記,知道這又是一件奢侈品,和櫃裏麵霍羨州為批發的那堆服價格差不多。
不過穿服不看品牌,想穿哪件就穿哪件,很多服連吊牌都沒拆。
但他給買服的心是好的,接過禮,笑瞇瞇的說,“謝謝。”
霍羨州在邊坐定,“我肚子了。”
“我去給你做飯。”薑寧的表現出奇的好,立刻鑽進了廚房。
自從餘夢六年前回國,薑寧做飯的次數屈指可數,因為不管幾點回家,家裏都有熱氣騰騰的飯菜。
餘夢給打下手,指點,“羨州喜歡吃甜口的,你給點辣椒。”
額,這心偏的回不來了。
薑寧默默的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要不是為了討霍羨州的歡心,早就從廚房溜出去了。
周一如期而至,一大早餘夢還在廚房忙碌,霍羨州和薑寧已經穿戴整齊的出來了。
霍羨州的西裝已經焊在上了,今天依舊是一套西裝加,隻是今天的西裝看上去頗為貴氣,領帶口和針上的鑽石得有人拇指蓋大小,極好,一看就知價值不菲。
至於薑寧,今天穿的正是霍羨州周六給買的那套淡綠的子,清新的綠將的起襯托的很好。
修剪裁的服勾勒出玲瓏有致的好材,該有的地方絕對不瘦,不該有的地方半分贅也沒有。
今天穿的和平時不太一樣,準確的說很如今天這樣打扮自己,名媛淑風,貴氣十足。
一頭大波浪秀發披散在肩頭,隻在右耳邊別了一個鑽石發卡。
兩粒鑽石耳環在黑發中若若現,的手腕上同樣是一個鑽石手環。
最吸引人的是脖子上的鑽石項鏈,吊墜中間是一粒水滴形狀的淡綠的鑽石,周圍是一圈明的碎鑽。
其實這是一整套鑽石首飾,是霍羨州在拍賣會上花了天價買的一顆淡綠母鑽,他花了大價錢請了專業的團隊為薑寧定打造的這一套首飾。
這一套首飾價格太過昂貴,當然最主要的是薑寧很喜歡這套首飾,被很用心的珍藏起來了,輕易不佩戴。
餘夢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疑的說,“你們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都穿的這麽隆重?”
薑寧和霍羨州相視一笑,“我們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嗯。”餘夢點頭,中肯的說,“你們這一足夠有氣勢,做什麽都夠了。”
一回頭,看到甜甜從房間出來了,頭上一對發卡看上去有點陌生,眉頭一皺,“甜甜,你怎麽也把你的鑽石發卡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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