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理智想到,蔣瑜畢竟還是霍羨州的朋友。
薑寧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怒火,保留了最後的麵。
冷聲問道:“蔣瑜,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誤會!都是個誤會!”
蔣瑜故作慌張的站了起來,“小陳你怎麽回事,幹嘛潑酒啊!”
“把薑小姐臉上的都給潑到糊開了,還有上這條香奈兒的子,你配得起嗎?”
做小陳的網紅,故意裝作一副驚訝的表,“香奈兒的子,要多錢呢?”
“我肯定是賠不起的,但是薑小姐這麽會勾引男人,一條子應該不會放在心上吧,肯定大氣著呢。”
薑寧就這麽站著看他們表演,目落在了蔣瑜臉上。
“我本來以為你是個聰明人,甚至是一個值得結的朋友,所以今天才會赴約。”
“結果今天做出來的事如此下作,我真的替霍羨州覺得丟臉,在青春期的時候竟然跟你這種人往過。”
“這也許會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薑寧說話的同時,慢慢走到了蔣瑜麵前站定,也不顧猙獰的表。
“你是覺得找幾個小網紅假閨上來給個下馬威,再把香檳潑到我的臉上,你就贏了嗎?”
薑寧隨手扯過桌上的衛生紙,自然的了下臉上的水珠。
諷刺的笑了笑,“沒有的,你正好輸得徹底。”
“因為你知道自己再也沒有機會了,所以才會用這些不流又下作的方式想讓我知難而退。”
“很可惜,我薑寧從小到大不是被嚇大的。”
這種口頭上的威脅,甚至是暴力,以前在薑珺跟繼母麵前,甚至是在學校,不知道嚐過了多回。
蔣瑜在眼裏,無疑就是個灑灑水的本事。
“你跟羨州已經分開很多年了,甚至在他心裏你連個朋友都算不上,結果你還是如此在意。”
“讓我來猜猜你這麽做的原因吧,至是還喜歡羨州才對。”
“你喜歡他什麽呢?他現在臉上有傷,肯定比不上十七八歲正青春的時候。你也許還在留當初你們一起時候的,又或者你喜歡的是他的份吧。”
“不是霍羨州本人,而是掛在福布斯財富榜單上的霍總。”
“以前他一直單也就算了,你至可以給自己留個念想,勸自己說你是他唯一談過的朋友。”
“誰知道霍羨州突然結婚了,所以你不甘心了,憑什麽霍太太的位置不是你,而是我這個中途冒出來的陌生人。”
薑寧每一句話每個字,都中了蔣瑜心最暗的那部分。
甚至連自己都沒有那麽仔細的去剖析過這一切。
“你……”出手指著薑寧。
卻被薑寧用力拍開,“我來告訴你,什麽才做真正的勝利。”
“是霍羨州對我毫無保留的信任跟,是我們領了那張有法律效力的結婚證。”
薑寧說話的時候把手搭在小腹上,“是我肚子裏的孩子,甚至你最在一起的份地位。連霍羨州在婚後每一天賺得每一分錢,都有我的一半。”
“你所的這些,我全都擁有。”
不給臉麵,薑寧知道說什麽才最傷人心。
一番話把蔣瑜刺的無完。
最後,又在被罵愣神之際。
放在桌上已經打開完好的一整瓶香檳,被薑寧以其人之道舉起來,在蔣瑜的尖聲中慢慢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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