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遄城部的事理過,二人才相攜著回了屋子。
月清然,路邊的小橋湖水波粼粼,只二人極輕的腳步聲響在院落里。
走了一會,眼瞧著快到住的院子,見了晏青扶半路的沉默不語,容祁心知在擔心什麼,溫聲安。
“好歹如今遄城的事還有韓卿在,亦算不上邊境無人,無需太杞人憂天。”
京中的人調不出來,邊境之的事雖然憂心,但好歹也算有人坐鎮。
“只是擔心這短短幾年邊境頻起戰事,又因為半年前干旱一事頗影響,百姓未免太苦。”
“事并非全能為人力所改。”
br> 雖然知道這個理,這一路上也瞧了路邊的百姓,看著是比當時水患已好了許多,但晏青扶心中仍是擔心。
“大不了等邊境事了,派個妥帖的地方回來,再多撥些銀兩。”
此事亦擱在容祁心頭,他緩聲說著自己想到的辦法。
只是如今來說,想在此時先給地方百姓些補,自然是不太可能了。
“也好。”
晏青扶輕輕嘆了口氣。
“莫想太多了,瞧著這眉頭皺的,活像個小老太太。”
容祁忍不住調侃,手將眉心的褶皺平。
晏青扶瞥他一眼,容祁頓時討巧地認錯。
只是容祁說的自然是對的,縱然放心不下邊境的百姓,但為今之計只有將外敵徹底清剿了,才能許一方百姓安寧。
這非一時一日就能辦到的,晏青扶索暫時放下思緒。
抬起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忽然面前一陣影垂落,容祁低頭湊在額頭親了親。
溫熱的落下,眨了眨眼,在容祁要退開的時候,踮起腳尖攬了他的脖子吻過去。
冰涼的角在一起,容祁只猶豫了片刻,就扣住了的脖頸,輕輕撬開齒與吻著。
二人都已太久沒這樣親近過,這原本只是隨意的一個吻,但是隨著時間慢慢過去,他的吻勢越發有些激烈,上也漸漸熱了起來,原本扣在腰間的手輕輕順著脊背挲。
晏青扶瑟了一下,便察覺到容祁勾著的小舌糾纏,那雙大手順著脊背和腰間的線條輕輕蹭著,在上四點火。
待及二人分開,還沒等勻了氣,便察覺到微涼的吻順著落在下頜,落在脖頸,原本遮蔽的嚴嚴實實的領口被扯開了一點,鎖骨之上亦察覺到幾分微燙的。
心中亦慢慢被勾起幾分燥熱,腦中的理智漸漸褪去,細白的手順著脖頸到膛前,輕輕攬住他的腰。
其間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容祁目沉了沉,將打橫抱起,轉路踢開了小院里的房門。
這是韓卿著人單獨收拾出來給晏青扶住的,二人昨夜倒是老老實實地住在自己的屋里,轉而沒過一天,就滾到了一張床榻上。
榻之上,固定著如瀑青的簪子被容祁小心地取下來,躺在床沿,輕輕息著,眼神微微有些迷離。
腰間的腰封早在進來的時候就被容祁走了,襟有些散開,出如玉的和肩頭,容祁跪伏在前,輕輕湊過去吻的側頸。
太久沒有親近,自然有些不適,麻麻的激的上戰栗,白玉般的也出幾分。
讓人看了只更覺得有些不住,容祁眼中的越發明顯,額角微微滲出些汗,服漸漸被他剝開,晏青扶清楚地到下那些變化,重重地抵著,似乎還跳了兩下。
他順著脖頸一路吻過去,晏青扶細白的手被他扣在側邊,只能微紅著眼看他一一吻過上,另一只手輕輕拂過全,繼而探了下去。
他探得了一點意,黑暗之中晏青扶瞧不見他的神,只聽他低低地笑了一聲,頓時臉上如火燒的一般怯,惱怒抬腳去踹他。
“不準說。”
“沒說。”
容祁輕輕息著,手扣住的腳踝,細細挲了一下。
瑟著去躲,又被容祁拉了回來,咬住白玉般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喊。
“青青。”
“嗯……你輕一點。”
晏青扶的聲音也有些不平靜,乍然握了下雪白的床單,子如同煮的蝦米一樣,輕輕弓著,面更是一片紅。
“好,我輕一點。”
黑暗中他的聲音更添幾分勾人的意。
如是說著,卻仍是見他慢條斯理地了外袍,再覆過來時,上滾燙,與疊在一起,床榻邊的水晶簾子激烈地晃著,他將人變著花樣折騰了個遍,月朦朧之下,衫落地,半宿纏綿,至三更才饜足地抱著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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