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鴻朝旁的白聆歌立馬拳頭攥了起來,秦殊凰!
顧鴻朝表變得沉,“他們什麼時候來的?”
常隨進來回話,“回大爺,半個時辰前,兩位要了酒樓的鍋子,沒兩刻鐘鍋子幾乎被原封不端了出來,鎮北王讓上了茶和點心進去。”
得知這件事,白聆歌臉也變得更難看,秦殊凰退了鍋子,是看不上開的酒樓?
好些人第一次來吃,鍋子里的湯都不會放過,要麼打包帶回家,要麼用餅子蘸著湯吃完。
居然吃都不吃!
原本顧鴻朝極其厭惡秦殊凰,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見。
可在不知不覺里,他的心態竟然發生了改變,尤其是這幾天聽到外面傳言秦殊凰與鎮北王關系不睦,秦殊凰都搬回了長公主府居住,他此刻反而有些想見見秦殊凰。
不知道秦殊凰見到他會不會是滿臉后悔的表,會不會當著鎮北王的面求他復合,只要開口了,他再當著的面無的拒絕,這樣才算是他扳回了一城。
到時候他不同意復合,卻私底下給機會,讓秦殊凰為他的婦之流,這樣他既能掌握秦殊凰也能辱鎮北王!
想到這般,顧鴻朝就覺得心跳加速、痛快不已。
“走,帶我去見長公主和鎮北王!”顧鴻朝吩咐。
白聆歌見顧鴻朝竟然要主見秦殊凰,臉上有一慌,連忙跟了上來。
“鴻朝,我也去,好些日子沒看到長公主殿下了,不知道過的怎麼樣,我跟你去給長公主殿下請個安。”
顧鴻朝本想一口回絕,可想到這家剛開就生意火的酒樓,又一口答應了白聆歌的話。
說不定秦殊凰見到他與白聆歌雙宿雙
棲,會更加后悔。
“走,聆歌陪我去看看。”
白聆歌立馬小鳥般快樂的往前走了幾步撒地抱住了顧鴻朝的手臂。
秦殊凰正要離開時,雅間門被人敲響,守在門口的酒樓丫鬟道“貴客,我們東家拜訪。”
回到秦殊凰邊的詩蘭詩雨看向,“殿下,您要不要見?”
顧鴻朝竟然主找上門了!
還真是不知好歹!
“見什麼,這東家與本宮有任何關系嗎?我們現在就走!”
詩蘭詩雨有些驚訝為什麼殿下突然心不好,不過等們見到這東家是誰就會立刻明白了。
詩雨將帷帽給秦殊凰戴好,開門準備離開。
哪里知道,門一打開外面竟然站著前任駙馬顧鴻朝。
詩蘭詩雨互相看了一眼,立馬擋在顧鴻朝面前,將秦殊凰保護在后。
秦殊凰看都不看顧鴻朝一眼,打算從旁邊繞開離開這間雅間,再從后門上馬車離開酒樓。
可顧鴻朝帶著邊常隨攔住了秦殊凰離開的路。
顧鴻朝見秦殊凰戴著帷帽,輕紗籠住了面龐,本看不到帷帽后秦殊凰真正的表,這讓顧鴻朝很是不滿。
他視線往秦殊凰剛剛待的雅間里看了一眼。
雅間里已經沒了人,不是說秦殊凰和鎮北王一起來
的嗎,怎麼鎮北王不在?難道是提前走了?
之前顧鴻朝還不太相信外面秦殊凰和鎮北王不和的傳言,現在兩人一起用個飯都待不下去,他瞬間肯定了外面的傳言,秦殊凰確實與鎮北王關系不好。
不知為何,得知這個結果后,顧鴻朝心里越發的高興舒爽了。
顧鴻朝道“聽說殿下是與王爺一起來的,怎的不見王爺?”
帷帽后,秦殊凰冷漠的看向顧鴻朝,本就不想回顧鴻朝一句話。
詩蘭詩雨明白了殿下的心思,詩蘭冷聲道“顧大,好狗不擋道!”
聽到詩蘭的話,原本表還能保持正常的顧鴻朝頃刻間猙獰起來,“大膽,敢和我這麼說話!”
詩蘭嗤笑一聲,“顧大,你已經不是我的主子了,我為何不敢!讓開!再不讓開,我們不客氣了,到時候毀了你的酒樓可不要后悔!”
詩蘭話一說完,秦殊凰邊的親衛就虎視眈眈看向顧鴻朝,親衛隊長魯達一只手已經放在了側的長劍劍柄上。
這家酒樓現在就是顧家的搖錢樹,提到酒樓,顧鴻朝立馬就被桎梏了。
他死死盯著秦殊凰戴著帷帽的臉,可有帷帽隔著,他看不到一點秦殊凰的表。
他不相信秦殊凰再嫁不幸福會不后悔,一定悔的腸子都青了,正是因為這樣才用帷帽遮住,不敢讓他看到一點端倪。
顧鴻朝有些不甘的帶著白聆歌讓開了路。
親衛們護著秦殊凰離開。
在秦殊凰與顧鴻朝肩而過的時候,顧鴻朝也不知道
哪里來的膽子,突然手朝著秦殊凰的帷帽掀去。
親衛們沒想到顧鴻朝會有這一手,只來得及將秦殊凰護住,可帷帽卻已經被顧鴻朝掀開落在了地上。
顧鴻朝如愿見到了秦殊凰的臉,看清楚了秦殊凰臉上的表。
那張臉上哪里有一點后悔不舍難過,看向顧鴻朝的時候只有厭惡憎恨和冷漠。
被秦殊凰這樣的眼神看著,顧鴻朝的像是被雷電擊中一樣,僵在原地。
不對,怎麼會這樣,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就連旁邊的白聆歌見到這樣的秦殊凰也不自抖了一下,連忙低下頭掩藏住眼底對秦殊凰的恨意。
換了裳匆匆趕回來的玄蒼拐個彎正好撞見秦殊凰被顧鴻朝掀開帷帽的這一幕,他眼神一冷,周瞬間散發出戾氣。
玄蒼三兩步走到秦殊凰邊,將秦殊凰擋在后,問,“殿下,可要屬下教訓他。”
秦殊凰淡淡道“不必在這里浪費時間,走吧。”
詩蘭撿起帷帽,跟在秦殊凰后,秦殊凰掃了眼帷帽,“這頂帷帽已經臟了,等回去就把它燒了。”
“是,殿下。”詩蘭忙回。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看熱鬧前,秦殊凰已經帶著人離開。
回長公主府的路上,玄蒼的臉一直沉著。
以前礙于秦殊凰的關系,玄蒼一直沒對顧鴻朝過手,今天顧鴻朝居然膽子這麼大,就在他不在的這麼一會兒工夫來擾秦殊凰。
看來是不給他點教訓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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