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夫人冷著臉著拳頭。
好啊,你這個秦殊凰!
“你帶著兩名婆子過去,就說你們要見三小姐,看看能不能闖進去。”顧夫人吩咐。
葛嬤嬤渾瑟瑟的朝著馬車外看了一眼,雖不想去,可敵不過主子,只能著頭皮下了馬車,點了兩名婆子跟在邊,三人一起朝著長公主府大門快步走去。
剛走到長公主大門前就被親衛橫劍攔下,“干什麼的,這是長公主府,不許任何人進。”
葛嬤嬤陪著笑道“我是顧家的老仆,是來見三小姐的,請幫忙進去通傳一聲,我們夫人還在那邊等著呢!”
“顧三小姐不在長公主府,速速離開!”
……
不等葛嬤嬤帶著兩名婆子在長公主府大門前哭鬧起來,就被幾名親衛堵住強行架著扔了出去。
葛嬤嬤著磕到了膝蓋,灰溜溜回了顧夫人的馬車。
“夫人,老奴沒用,進不去長公主府……”
顧夫人掃了一眼狼狽的葛嬤嬤,氣的牙的。
這些親衛只聽秦殊凰的話,就算親自帶人闖,結果也不會比葛嬤嬤好到哪里。
至于親衛們說三小姐不在長公主府是不信的。
前兩天,派來守在長公主府附近的人還匯報說顧雨齡在長公主府中,難道活生生的人還能被秦殊凰變沒了?
況且,顧雨齡離了長公主府能去哪里?本沒地方可去。
那死鬼娘都去世十多年了,當年也是被買進的顧家,就是無的浮萍,顧雨齡離開顧家就無親無故,一個大姑娘能飛了去?
顧夫人氣地磨了磨后槽牙,“那我們就等!”
不信徐夫人和薛老夫人今日不走,只要能在門口攔住兩位夫人,將今日這事當場告訴兩位夫人,傳遍京城,就能將這事捅到禮部,那個時候,即便秦殊凰是長公主,也不得不將顧雨齡完完整整送到面前!
而且還能破壞了秦殊珉的名聲,讓只能乖乖做顧府的兒媳,再沒有抬頭的機會!
于是,顧家馬車暫時駛離長公主府門口,在暗找了個地方先蟄伏起來。
長公主府,今日的宴會賓至如歸。
傍晚,長公主府大門大開,送貴賓離開。
秦殊凰走到大門前,送榮國夫人、薛老夫人、徐夫人。
門口照壁,薛老夫人和徐夫人同時道“多謝殿下今日的款待,殿下今日累了,還請留步。”
薛老夫人和徐夫人被邊的婆子丫鬟攙扶著出長公主府大門,正要朝著各家的馬車走去時,顧夫人突然帶著人闖了出來。
薛老夫人、徐夫人一怔,不知這是怎麼回事。
只見顧夫人快步走到秦殊凰面前,滿臉央求道“殿下,您若是對我不滿,大可直說,若是能改的,我一定會改。雨齡還是一個孩
子,您扣著做什麼,年紀還小,做不了什麼。您如果需要,我留在長公主府給您做牛做馬,您讓回家吧!”
顧夫人一番話將慈母的形象營造的無懈可擊。
如果在場的人今天不是和秦殊凰相了一天,又親眼見了秦殊凰不顧份下水救人,他們怕是真的會以為秦殊凰是這種囂張跋扈苛待婆婆小姑子的人。
以前就聽說這顧家主母是面甜心苦之人,今天親眼見到顛倒黑白,薛如真和徐思元都瞠目結舌。
徐思元從小寵,格純真,那日被秦殊凰所救,又與秦殊凰聊過天,知道秦殊凰真正的格,當即站出來維護秦殊凰。
“顧夫人,你說殿下扣押了顧三小姐,你可有證據,若是沒有證據,你就是含噴人,殿下是大武長公主,你誣蔑皇族,更是罪加一等!”徐思元怒道。
徐思元哪里是顧夫人這個老油條的對手。
顧夫人朝著邊葛嬤嬤使了個眼,葛嬤嬤立即命人將桃花押了過來跪在眾人面前。
“這是我三兒的丫鬟,便是親眼所見三兒被殿下的人綁走!”
桃花哭的滿臉淚痕,不敢看秦殊凰,只一個勁地點頭,語無倫次的道“是殿下的人帶走三小姐……是殿下的人……”
徐思元知道這名丫鬟可能是顧夫人故意安排的,但確實是所謂的證人,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最后只能抱著母親徐夫人的胳膊,低聲替秦殊凰辯解,“娘,殿下不是這樣的人,再說殿下就算是要綁,為什麼不綁顧夫人的親兒,反而綁一個庶,這不是奇怪的很嗎!”
徐夫人當然知道兒說的有道理。
而且今天的這件事發生的這麼巧合,像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和薛老夫人怕是也被這位顧夫人利用了。
徐夫人拍了拍兒的手臂,“顧夫人,不管如何,我們今日都未在殿下府中看到過顧三小姐,夫人是不是被下人蒙騙了,若是這般,還是找顧三小姐重要,萬不能耽擱了。”
“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嗎?殿下,雨齡不小心拿了您的東西,是不對,我已經教訓過了,東西也已原數奉還,您要是還不滿意,那一會兒我再讓人把我最好的首飾給您,就當是賠罪。孩子還小,您給一個改正的機會吧!”
顧夫人不要臉的將侵占秦殊凰嫁妝的事安排到了顧雨齡頭上,話里,自己倒是了潔白如初的白蓮花。
顧夫人說瞎話的工夫倒是比前世更進一步了。
秦殊凰看著把自己擺放到害者位置的顧夫人,道“夫人,三妹何時何地拿了本宮什麼,你又是何時何地將東西還給本宮的?本宮什麼時候接了這樣東西,什麼時候對三妹不滿的?”
這麼的地點時間經過,本沒發生過的事,顧夫人怎麼可能一下子能編排的這麼細致無錯。
被秦殊凰這麼一問,當即顧夫人就有點卡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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