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恣歡的神頓時一怔。
微微瞇眼,探究的目盯著寧緋宴。
“這話怎麽說?”
寧緋宴猶豫了下,說:“姐姐,難道你對二伯和我爸爸此次遇襲這件事,不覺得很可疑嗎?”
寧恣歡眸底閃爍了下,微微瞇眼:“你繼續說。”
寧緋宴沉思了下,他又說:“姐姐,本來這一次和M國那邊的合作是進行,而且這個項目也是大伯一直在和M國合作公司那邊接的。甚至,昨晚前往M國和合作方完最後的簽約也是大伯他安排的行程。”
寧緋宴看著寧恣歡,沉聲:“但是在昨晚前往M國的時候,他卻說有急事沒辦法一起過去M國。但據我的調查,大伯他所說的急事卻是連夜過去江市涉一個項目,可這個項目並不急,甚至與合作方約定簽合同的時間是在一個星期後,是大伯昨晚突然打電話給合作方臨時改變了簽合同的時間。”
“姐姐,這一切,很難不讓我懷疑他。”寧緋宴的神微微鷙。
寧恣歡麵不改,但心裏卻微微驚駭。
還是第一次發現,寧緋宴的心思居然也如此縝。
甚至他的察力,比想象中強。
寧恣歡沉默片刻,問:“所以,你覺得突襲父親和二叔的人,是大伯?”
寧緋宴眼神複雜,他歎息:“我也不想這樣揣測大伯,但是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很難不讓人懷疑啊。”
寧恣歡盯著寧緋宴看了幾秒。
並沒有將自己心裏的懷疑和看法說出來。
但,也因為寧緋宴此時的這些話,讓更加合理的懷疑,父親和二叔此次遇襲的背後的人,很有可能真的是大伯。
寧恣歡心裏逐漸沉重。
真的不想看到,寧家出現叛徒。
而這個叛徒,還是最親的人之一。
寧恣歡沉默片刻後,說:“緋宴,你所說的懷疑都很合理,但你我都清楚,這一切都要證據。”
年笑了笑:“當然,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寧恣歡點頭:“這件事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你最近好好養傷,不用心這些。”
寧緋宴致帥氣的臉龐上揚起燦爛的笑容:“嗯,姐姐,有什麽消息你一定要及時告訴我,我想知道究竟是誰傷害二伯和爸爸。”
“好。”
“我們上去吧。”寧恣歡推著寧緋宴進了電梯裏。
一會兒後,電梯門打開,寧恣歡和寧緋宴走出來。
來到寧承廷的病房門外,這時裏麵傳來寧昊誠的聲音。
“昊東,我聽說你跟承廷昨晚遇襲了,這是怎麽回事,有抓到人嗎?”
寧昊東歎氣:“大哥,昨晚我跟大哥在前往機場的路上被人突襲,二哥當時為了救我,被子彈打中口。當時的況太急,加上我們此次的行程是保,沒有對外公布,並沒有帶到多保鏢。所以目前還沒有抓到人。”
此時,病房外的寧恣歡神詭譎,眼中閃過一抹探究和危險。
這會兒,推著坐在椅上的寧緋宴走進病房。
站在病床兩邊的寧昊誠和寧昊東將目看過來。
寧昊誠在看到坐在椅上的寧緋宴時,他向來麵無表的臉上出一驚訝:“緋宴,你怎麽也傷了?”
寧緋宴眼中閃過一異樣,他抬頭盯著寧昊誠:“大伯,我沒事,就是這次和姐姐出差的時候不小心摔倒傷了。”
“隻是二伯……”寧緋宴的目看向躺在病床上昏迷的寧承廷,眼中充滿的擔憂。
寧昊誠轉看著寧承廷,他麵自責和愧疚:“是我害了承廷,要不是我與M國那邊提早兩天定下會麵時間,承廷和你就不會出事。”
麵對寧昊誠的自責,寧昊東連忙說:“大哥,你千萬不要這樣想。這些年來我們寧家暗中的敵對關係不,他們虎視眈眈。這一次可能是我們不小心暴了行蹤,所以才給了他們機會。”
“那,會是誰把消息出去的呢?”
倏然這時,坐在沙發上的寧緋宴忽然說道。
話落,寧恣歡微微挑眉,將目看向寧昊誠。
而寧昊誠在看到寧恣歡和寧緋宴兩人盯著他的目時,他猛地一怔。
但下一刻,他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麽,臉驟然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們。
“你們是在懷疑我?”
一旁的寧昊東聽到這句話,他也愣了下,連忙開口:“怎麽會呢,恣歡和緋宴怎麽可能會懷疑是你讓人突襲我和二哥,大哥你千萬別誤會。”
而就在寧昊東這句話剛落下時,病房裏忽然響起了心跳監視劇烈的滴滴聲。
幾人的臉紛紛一變,寧恣歡看著病床上戴著呼吸,臉蒼白至極的寧承廷,連忙喊了句:“醫生,過來。”
這會兒,醫生和護士急忙跑進來,幾名醫生快速給寧承廷檢查。
“寧家主的槍傷突然惡化,現在必須搶救。”
在醫生的話音過來之後,醫生和護士趕推著寧承廷前往搶救室。
寧恣歡跟在一旁,握著寧承廷的手,眼眸害怕又擔憂的看著臉極其蒼白的寧承廷,眼眶微微發紅。
而就在距離搶救室約莫還有十米距離的時候,寧恣歡覺到自己的手心被人撓了下。
霎那間,寧恣歡驟然睜大眼睛,看著病床上神蒼白憔悴的寧承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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