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我要累死了。”
“嘖嘖嘖,你看看你這些個痕跡,哎喲我滴媽呀,小叔叔下也太狠了些。”
容璿開的領,看到脖子底下好幾個吻、痕,很深,一看就是很用力那種。
“嘖,你們昨晚這麽激烈啊,行啊,小叔叔戰鬥力杠杠的。”
“別提了。”蘇沫璃扯開的手,攏自己的領,“君寒桀這混蛋,等我休息好了打他一頓。”
“喲喲喲說得這麽輕鬆,舍得嗎你。”
“怎麽舍不得,他欠揍。”
容璿抱著手中的花聞了聞,“我看你啊是揍不了了,自己出去看看吧,別哭了。”
“什麽東西。”
蘇沫璃走到門口一看,看見門外擺了一地的鮮花,各種各樣各種季節的花都有。
每一朵花上都有一張小卡片。
‘人世間有千萬紅,唯獨你是我的之所鍾。’
‘為你的例外和偏’
‘遇見你意洶湧,看世界萬都浪漫心。’
“咦惹。”看到第三張卡片,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麽麻的話,確定是出自他之手嗎。
“夫人好!”
傭人們分兩排站在兩側,恭敬地齊聲喊。
“你們這是幹什麽?”
“這是桀親自為您準備的鮮花,特地從海外空運過來的,都是稀罕花,希夫人喜歡。”
看著滿地的姹紫嫣紅,蘇沫璃無奈扶額,“我一個人也欣賞不來那麽多花啊。”
“桀說會幫您送到花房裏養著,您有空的時候就去看看。”
“你們去告訴他,我不需要。”
這一說,傭人們突然紛紛下跪。
蘇沫璃嚇了一跳,衝上前,有些手無足措,“你們,這是幹嘛啊,別跪我啊。”
“桀說了,您要是不接這些花,我們幾個就得辭職離開君宅。”
“哼,我去找他!”
轉就走,走了幾步忽然停下來,轉無奈的擺擺手。
“行了行了,你們快起來吧,別跪著了。”
“夫人不接我們救不起來。”
“都起來吧,我接了。”
蘇沫璃著急得上前扶起他們,“以後可別跪了,有什麽話站著說就行。”
“姐妹,這麽多花,不介意分我兩朵吧?”容璿走出來,笑著調侃。
“拿拿拿,隨便拿。”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容璿走過去,正想挑幾束花,一個人影忽然蹦到的麵前。
“二小姐,久仰大名!”
對方一聲吼,嚇得連忙後退了幾步。
在場的人都很驚愕,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這裏的陌生男人。
男人看起來很年輕,穿著時髦的花襯和西,踩著錚亮的皮鞋,戴著金項鏈和金手表,手上還抱著一束花。
最奇葩的是這男的造型,頭頂上搞得卷卷的像一坨憋。
傳說中的懶羊羊造型?
容璿看著麵前這人,一臉難以言喻。
“請問你是?”
“我金向哲,金氏房產的獨子,也是君二小姐的仰慕者!!”
對方說話幾乎就是用吼的。
容璿和蘇沫璃都默默的捂住耳朵,兩人對視了一眼。
這神經病哪來的?
不知道啊。
“二小姐!”金向哲走上前,熱切地牽住的手,“我暗你很久了,終於有機會可以見到你,請你跟我約會吧。”
“咦惹。”
容璿甩甩手,往後退了幾步。
“容璿,我真的很喜歡你!”
這男的還站在門口咆哮了起來。
蘇沫璃都不忍直視了,這哪裏來的奇葩男,怎敢到君宅門口大喊大的。
“二小姐!”
奇葩男忽然朝前衝了過來,雙手張開,想要擁抱。
嚇得容璿連連大轉跑開,連帶扯著蘇沫璃衝進了別墅裏麵。
三個人來了個你追我趕,容璿站在沙發後,氣得雙手兜,“來人啊,把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給我拖出去!”
保鏢們進來,將金向哲控製住。
“容璿我你,我你!”
“神經病。”
蘇沫璃忍著笑,“你的追求者都追上門來了,可以啊。”
“什麽追求者啊,我本不認識他好嘛。”
“哎喲哎喲這是怎麽回事啊,先把人放開啦。”
這時門外響起一道尖銳嗲嗲的聲。
聽到這聲音,容璿頭都大了,癱在地上。
“完了完了,我指定要被煩死,姐妹你快為我提前默哀吧。”
“外麵是誰來了?”
“別提了,就我那煩人的大姨媽。”
噗,大姨媽?
“我大姨媽很多年前就嫁給了一個暴發戶,現在生活也是過得有滋有味的,人家常年定居在海外的,不過大姨媽有個臭病。”
“就是喜歡牽紅線,最喜歡攬婆的活,生怕我們一個個嫁不出去,討不到老婆似的,關鍵是你還說不過。”
“我最煩過來了,一天給我安排十個相親男。”
嘖,豪門也有這種相親的痛苦。
蘇沫璃笑:“這不是好嗎,有你大姨媽幫襯著點,你就不愁嫁不出去。”
“姐是那種嫁不出去的人嗎!就找的那種貨,姐瞧不上,還不是大姨媽經常在我媽耳邊喃喃,要不然我媽怎麽會一直對我催婚。”
“你太慘了真的。”
嘖,這大姨媽,還真是了不得的人呢。
“璿兒啊,在家的吧。”
伴隨著咋咋呼呼的聲音,一個胖胖的影邁步走了進來。
大姨媽材滿碩,穿金戴銀的,手上十個金戒指,脖子上兩串大金鏈子,挎著名牌包包,正意氣風發的大步走進來。
一出場,整個就有種大富婆的既視。
“璿兒我來給你介紹對象來了,高富帥一小夥子,絕對亮瞎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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