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有腦子的都聽得出來,謝清晚這是暗示,今夜會讓江寂去謝琴書的院子。
謝琴書心中高興的同時,卻是不由鄙夷起謝清晚來。
看來謝清晚這廝也是個傻白甜,能夠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全靠太子對的喜。
否則就以的智商,哪兒是謝琴書的對手。
謝琴書忽然發現,先前想拿謝芊凝作為墊腳石,去謀害謝清晚的計劃,實在是愚蠢。
這謝清晚如此愚蠢好蒙騙,哪兒還用得著謝芊凝這個同樣愚蠢的去謀害呢?
只是眼下還沒發完全下定決心改變原先的計劃,且先看看之后,能否順利的取得太子的寵再說。
“娘娘大恩,妾必然不會讓娘娘失!”
謝清晚倚靠于引枕之上,只隨手抬了抬,“行了,本宮也乏了,你且退下吧。”
“是,娘娘安心養胎,妾告退。”
待謝琴書離開后,謝清晚才問:“方才本宮的演技如何?”
“姑娘簡直是將白蓮花的形象拿的惟妙惟肖,連奴婢方才都差些真信了您說的話呢。”
白跟著道:“想來要不了多久,這兩只狗便會互相攀咬起來,那時才是真正的好看。”
“東宮也許久沒有熱鬧過了,希他們不要讓本宮失才是。”
很快,謝芊凝得寵的消息,便傳到了華清宮。
便是高貴妃,在得知最先寵的是謝芊凝,而非謝琴書時,都頗為驚訝。
“你確定消息來源可靠,太子臨幸的是謝芊凝,而不是謝琴書?”
鄒嬤嬤回道:“回娘娘的話,千真萬確,那謝芊凝昨夜的確是被太子給寵幸了,因為今日一早
,謝芊凝便在東宮中到宣揚,恨不得滿宮上下都知曉這件事。”
即便是沒有耳目,想來這件事很快也會傳遍整個六宮了。
這倒是高貴妃來了興致,“江寂竟然看中謝芊凝那個蠢貨,而不去謝琴書,原來他竟是喜歡白蓮花這一類的,這倒是本宮頗為驚訝,看來本宮對他還是不夠了解呀。”
“不論太子喜歡哪一種的,只要其中一人引起了太子的注意,娘娘您的目的便也就達到了。”
高貴妃興致很好,原本還擔心,江寂是個死心眼的,當初在宮宴上,為了謝清晚而拒絕了一眾世家貴。
這才過了沒多久,這男人呀,最是忍不住,更何況謝清晚如今子重,本便無法伺候江寂。
為一個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江寂哪兒能忍這麼久。
高貴妃笑著抬了抬手,“去庫房挑些珠寶綢緞,給謝芊凝送去,便說是本宮恤辛苦,特意賞給的,讓再接再厲,可莫要讓本宮空歡喜一場。”
這才是第一次寵幸,算不得什麼,只有徹底讓江寂圍著轉才行。
“是,娘娘。”
很快,經過東宮守衛的檢查之后,確定并無異常,高貴妃送來的賞賜,便到了謝芊凝的院子里。
“這是貴妃娘娘賞賜給側妃的,芊側妃且謝恩吧。”
一聽是高貴妃送來的,謝芊凝這鼻子都快
翹到天上去了。
要知曉,當初與謝琴書一同宮,可幾乎是所有人,都對謝琴書抱予希,而覺得只是個墊腳的陪襯。
謝芊凝又不是真的傻,自然知曉這些人瞧不起自己。
但如今,卻打臉了所有人,瞧瞧,如今便是連高貴妃,在得知一朝寵后,都來結了!
謝芊凝隔壁的院子瞥了眼,故意提高語調:“妾多謝貴妃娘娘賞賜,娘娘實在是太客氣了,妾這院子都快被賞賜給塞滿了呢!”
前來送賞賜的侍拍馬屁道:“以芊側妃您如今的寵,想來要不了多久,太子殿下便會賞賜給你單獨的寢殿了,您的福氣,還在后頭呢!”
謝芊凝被逗得直樂,一抬手便給侍賞了一錠金子,與先前相比,出手可以說是相當闊綽了。
“多謝側妃,奴才告退。”
謝芊凝一甩帕子,扶了扶鬢角道:“我要沐浴,且去準備著,再將院子外打掃一遍,殿下素干凈,若是今日過來了,瞧見此堆滿了品,怕是會不高興的。”
這字里行間的,篤定了江寂今夜還會來寵幸似的。
而高貴妃特意遣了人來打賞的事兒,自然也傳到了謝琴書的耳中。
原本謝琴書還在謀劃著,一聽高貴妃竟然派了人過來,立時便問:“派來的侍人呢?”
宮婢小心翼翼的揣著高貴妃的神,“侍……侍去芊側妃的院子送了賞賜之后,便……便離開了。”
呵,好得很,真是好得很!
論這世
上,何最為拜高踩低,那必然是非皇宮莫屬!
謝芊凝前腳才得了寵幸,后腳便有接連不斷的,來自于各的拍馬屁。
“主子,太子妃娘娘今日不是說了,今夜太子殿下會來咱們這兒嗎,等過了今夜,芊側妃有的您也會有,沒有的,您更會有。”
聽到這番安,謝琴書這才漸漸冷靜了下來。
也是,是有些過激了,這才一次罷了,便算是謝芊凝走了狗屎運。
只要太子來了的院子,以學了這麼久的勾人手段,必然能讓太子流連忘返,從此君王不早朝。
用午膳時,謝琴書看這一桌子的殘羹素菜,登時便火了。
“這膳食是送錯了吧?”
宮婢撲通便跪了下來:“主子恕罪,今日……今日來送膳的侍說……說今日的膳食,先送去了芊側妃那兒,由芊側妃挑選好了之后,再送到您這兒來,所以便有些涼了……”
與謝芊凝一樣,都只是側妃,被安排在偏僻的荷風院,是沒有單獨的小廚房的。
一日三餐,都是從膳房送膳食過來。
先前因為兩人是平起平坐的,按照年齡,都是先送到謝琴書這邊,再送去謝芊凝哪兒。
卻不想,這才短短一日的功夫,不僅那些宮人的臉變了,便連膳食都只配吃謝芊凝的殘羹剩菜!
“該死的謝芊凝!”
謝琴書氣得不行,也沒了胃口。
但想到晚上江寂會過來,還是打起神,天還未完全黑,便心打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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