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便是用來堵謝芊凝的,讓還沒來得及開口的話,徹底胎死腹中,只能閉上,跟著一道寢殿。
厚重的紗簾掀起,迎面而來的暖氣,頓時謝琴書他們如獲初生。
溫暖如春的暖閣,謝清晚懶洋洋的躺在暖榻之上,面上雖未施黛,但溫暖的熱氣讓昳麗的臉蛋白中,便像是蚌殼里挖出的絕世珍珠。
艷俗,絕世獨立。
謝清晚本就沒看進來的那些人,只是專注于手中的小帕子刺繡。
“妾拜見太子妃娘娘,娘娘金安。”
兩人齊刷刷跪下行禮,因為凍的時辰久了,行禮時的作都頗為僵。
“難得兩位妹妹如此知禮數,天寒地凍的,兩位妹妹在外頭沒有凍著吧?”
謝芊凝第一時間道:“沒有沒有,準時來為太子妃娘娘請安,都是妾們該做的,便算是等上一整日,都是應該的!”
“芊凝表妹如此善解人意,看來臨安謝家將兩位妹妹養的非常好呀。”
聽到謝清晚的夸贊,謝芊凝驕傲極了。
那是自然的,不管怎麼說,們都是年輕,且是清白之,豈是謝清晚這個二嫁可以比得了的!
但面上,謝芊凝還是知道要謙虛的:“太子妃娘娘謬贊了,妾遠不及娘娘您的萬分之一彩呀,早前在臨安之時,妾便聽聞您與太子殿下之間伉儷深的故事,實在是人呢!”
“圣上念著我有孕在,特意從臨安謝家心將兩位表妹挑選了出來,可謂是用心良苦,本宮想著,無論如何,也是不能拂了圣上的這一片用心。”
“昨夜本宮與殿下商議,在這段時間里,便要辛苦兩位表妹,替本宮服侍好殿下,兩位表妹覺得如何?”
一心算計著要如何才能吸引江寂注意的兩人,被謝清晚這一出給弄得完全愣了住。
好半晌,謝芊凝才不可置信的詢問:“太子妃娘娘您……您的意思,是讓我們來服侍太子殿下?”
這不太可能吧,這世上能有如此無私,心甘愿將自己的夫婿讓給其他人的?
怎麼看,謝清晚都不像是這種大度無私的人啊!
“怎麼,芊凝表妹是不想服侍殿下嗎?”
謝芊凝忙改口:“不是,自然不是,能服侍太子殿下,乃是妾三生修來的福氣,太子妃娘娘如此恤妾們,實在是令妾為之不已。”
而謝琴書雖然也意外謝清晚的這個決定,但送到邊的羊,又豈有放過的道理。
謝琴書起,盈盈一拜,“妾等必當服侍好太子殿下,不讓太子妃娘娘失。”
謝清晚抬了抬玉手,“行了,本宮也有些乏了,你們也跪安吧。”
話已經送到了,達到了初步的效果,謝清晚也便懶得與們虛與委蛇了。
謝琴書不聲的看了謝芊凝一眼,沉浸在突如其來的喜悅中的謝芊凝,在收到謝琴書的眼神暗示之后,這才想起來,自己的上還有另外一個任務。
才在暖閣坐了這麼一小會兒,這香料的作用可
是遠遠還不夠的,眼下可不能走!
“太子妃娘娘厚恩,妾無以為報,便讓妾在娘娘的邊,服侍您吧?娘娘您這是在繡帕子嗎?真好看呀,妾的繡工也是不錯的,不如妾來幫您吧?”
在說話間,謝芊凝便自行湊上前來,手便要去拿謝清晚手中的小帕子。
“放肆!”
白在第一時間擋在前頭,一把拍掉謝芊凝過來的手,同時將一把往外推。
“沒有太子妃娘娘的允許,誰準許你近前來的!”
謝芊凝險些沒有站穩,被一個小小宮婢給推搡,還被當面責問,令下不來面子,實在是惱火!
但這畢竟是謝清晚邊的使,謝芊凝自然也不敢直接對罵。
便委屈的解釋:“太子妃娘娘,妾真的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怕您有孕在,還費心的刺繡,會傷神,所以才想要幫忙的……”
“本宮是否會傷神,就不需要凝側妃來這個心了,看來凝側妃在宮之時,這宮中的規矩還是沒有學好,如此,怕是也無法服侍好太子殿下了。”
謝芊凝心頭一跳,沒來得及再說話,便聽謝清晚補充了下半句:“既然如此,今夜便由書側妃來服侍殿下吧。”
瞬間,謝芊凝面上的表便僵持住了。
而謝琴書則是在第一時間上前,盈盈一拜,“是,太子妃娘娘。”
謝芊凝真是完的詮釋了,什麼賠了夫人又折兵,這下連面上的假笑都維持不住了。
“太子妃娘娘乏了,爾等都退下吧。”
雖是萬分不甘,但謝芊凝眼下卻是不敢再多說了,萬一又惹惱了謝清晚,怕是日后都沒機會伺候太子了。
從長信殿出來后,謝琴書在第一時間去牽謝芊凝的手。
“表妹別生氣,便也只是今日這麼一夜,待明日,太子殿下便會去表妹你的院子里了。”
只是還未握住,便被謝芊凝氣急敗壞的一把給甩開了。
“我可不需要你這麼假惺惺的,方才倘若不是你暗示讓我留下,我又如何會不小心得罪了太子妃,你該不會是早便已經算準了,拿我當出頭鳥,好撿搶走太子殿下吧?”
謝琴書滿臉無辜,“表妹我好生冤枉呀,方才我真的只是想讓表妹尋個由頭,多留一會兒而已,誰能想到,表妹你竟直接去拿太子妃手中的帕子。”
“今日便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日后可莫要再用這樣的法子,表妹放心,今日到了我,你也不遠了,且多耐心等著吧。”
謝芊凝雖是不甘,但也無可奈何。
只能回了自己的院子,好一通發脾氣。
旁的宮婢忙安:“側妃,奴婢瞧著這書側妃也不像是個好人,今日莫不便是故意的,弄了這麼一出,從您的手中搶走第一次侍寢的機會吧?”
被人故意這麼一提醒,謝芊凝越想越覺得可能。
“不,我可不能這麼坐以待斃,若是謝琴書那個狐腰子將太子殿下的魂兒給勾走了,那我可就真的沒有機會了,今夜我必然要將殿下給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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