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嚇得啊了聲,抱住腦袋,“我可不好吃!我還沒有到喜歡的人,還沒婚生子呢,我可不想變包子!”
楚河見嚇得花容失,噗嗤一聲帶笑了出來。
蒹葭很快意識到自己被騙了,氣急敗壞的狠狠踹了他一腳。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惡劣,姑娘咱們不要理他了!”
楚河一邊笑一邊求饒:“蒹葭姑娘我錯了,別生氣別生氣,我給你再踢兩腳便不氣了。”
“既然沒有在地圖上標注,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去道上的那家客棧吧?”
謝清晚做了決定,楚河自然不會有二話,但剛驅馬車走了沒多遠,這傾盆大雨便傾瀉而下,本就看不清前路,便連馬匹都驚,導致整個馬車劇烈搖晃了起來。
“姑娘當心!”
白趕忙扶住謝清晚,開車簾道:“楚河侍衛,馬車太過于顛簸,姑娘會不住的!”
“抱歉謝娘子,實在是雨下的太大了,馬匹驚,我控制不住馬。”
謝清晚道:“雨天難行,那便在那家客棧暫時歇一下腳吧,等雨停了我們便繼續趕路。”
楚河去將馬車拴好,而白和蒹葭則是打著傘,與謝清晚一道先進店。
“幾位客是打尖還是住店呀?”
謝清晚戴著皂紗帷帽,看了白一眼,白道:“我們只是路過,因天降大雨,所以來此店暫且歇腳,小二,且來一壺熱茶便好。”
“好咧,客請坐,稍等片刻。”
店小二倒是熱,只是謝清晚注意到,從他們進來后,周圍便有眼睛一直在看著他們的這個方向。
“咦姑娘,這木桌怎麼看著那麼臟,上面還有不刀痕?”
蒹葭先拿出帕子拭,在時,發現木桌凹凸不平,遍布刀痕,看著有些可怖。
“看來這家店并不太平,等雨停之后,咱們便直接走。”
謝清晚這低聲與白他們說著,只聽得哐的一聲,店門被大風給刮開,兩旁的窗戶更是被風吹得噼里啪啦的響。
白和蒹葭雖是害怕,但卻是在第一時間擋在了謝清晚的跟前。
“楚河拴個馬車怎麼這麼慢?姑娘,這家店看著好森,要不咱們還是回馬車上去吧?”
話剛說完,還未等他們有所行,便有一壯漢一腳將門給踹開。
“這雨下的,真是淋死老子了!”
而跟在這壯漢后的,是一群著,腰間別著刀劍武的男子,略看去,足有十余人之多。
“哎喲實在是抱歉,客們快里頭請!”
這群人在刺啦啦進來之時,忽的往謝清晚的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謝清晚一左一右,按住蒹葭和白的手背,示意們低頭,不要多看。
這些人,一看便是在江湖上賣命的草莽,不可與他們發生正面沖突,這些人可都是在刀尖上討生活的,們幾個弱小娘子,都不夠給他們塞牙的。
“上酒,牛羊都一并上來,快些,老子快死了!”
店小二應聲:“好咧,客稍等。”
在謝清晚他們的茶水也上來之時
,楚河才步履匆匆的趕了過來。
只是在進店時,楚河往那些草莽的方向看了眼。
草莽極為敏銳,立時便要拔刀了,“看什麼呢?再看便將你的眼珠子給挖下來下酒!”
楚河收回視線,快步來到謝清晚的跟前。
坐下后,低聲道:“謝娘子,有變故,咱們需盡快離開。”
謝清晚并不多問,在木桌上放下碎銀后,便跟著楚河一道離開了。
這中間倒是沒發生什麼變故,只是從客棧出來,往馬廄方向去時,楚河才說起了變故為何。
“謝娘子,屬下方才在拴馬車時,似乎是瞧見了一位故人,他好像是被那幫草莽給挾持了,此刻也被關押在馬廄的方向。”
謝清晚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你是打算要出手救人嗎?對方人多,你千萬要小心。”
不問故人是誰,也不問原由,便給予了無條件的信任,楚河心中大為。
他如今卻是真正的明白,為何萬年鐵樹不開花的爺,會喜歡上眼前這個小娘子了。
玲瓏心思,善解人意,換了誰都會喜歡,只有裴知衍那個眼瞎心盲的家伙,將寶貝當了廢!
“謝娘子你們先坐馬車走,我帶著人隨后跟上來,倘若屬下被人給發現了,謝娘子不必管屬下,只管往臨安方向去,屬下自有法子會。”
謝清晚并不多言,頷首道:“我明白了,白,蒹葭,我們走吧。”
冒雨繼續趕路,蒹葭負責趕車,不時的回頭看。
“那些草莽一看便知是在刀尖上討生活的,楚河單槍
匹馬的,能將人給救出來嗎?別人沒救出來,倒是先把自己給折進去了。”
白道:“楚河是九爺的侍衛,本事自然不小,他既然做出了救人的決定,心中必然是有數的,蒹葭你先前一路上不很是嫌棄他,總是與他斗嗎,如今他不在了,你倒反而是念叨上了?”
蒹葭臉頰緋紅,顧左右而言他:“我、我……誰念叨他了,我不得不與他同行呢,只不過是看在他武功高的份兒上,若是沒了他護送,怕姑娘路上會有危險而已!”
正說著,車頂忽然劇烈一晃,嚇得蒹葭手中的韁繩差些都飛了出去。
隨著,一張臉便吊著從車頂下來,嬉皮笑臉的。
“原來蒹葭姑娘這麼掛念我呢?”
“啊鬼呀!”
蒹葭瞧都沒瞧一眼,抬手啪的一掌便扇了過去。
只聽哐當一聲,兩團影從車頂掉了下來。
楚河捂著臉起來,“蒹葭姑娘好手力,一掌就將我給扇下來了。”
“楚河?你、你怎麼在車頂上?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鬼呢!”
楚河咧,“有我這麼帥氣人的鬼嗎?”
蒹葭:呵呵。
一腳踹他屁。
“滾吧。”
謝清晚聽見了靜,開簾子,一眼便瞧見了倒在車轅上,一不的人影。
“楚河,先將人抬進來吧?”
救人要,楚河收起了調笑,將人給扛了進來。
一進車廂,便有一濃重的腥味迎面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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