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的話,只管試試。”
裴景庭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是讓原本要上前的仆人又跪在了地上,匍匐在地甚至連呼吸也不敢加重,生怕下一個倒霉的會是他們。
“大侄兒要親自罰我不攔著,你只管罰,我看著便,若是你罰的不夠到位,我這個做叔叔的也能代勞。”
裴知衍皺眉,“九叔未免也太過于強勢,我如何罰妾室,又如何罰,你都要手?”
誰知,裴景庭淡淡嗯了聲:“我便是強勢,不服也給我憋著,趁著我現在好說話,手吧,我的耐心有限。”
為了現裴景庭的耐心有限,在話音落尾之時,楚河還象征的往前一步,示意裴知衍再不手,他就來代勞了。
“知衍哥哥,我……我沒做過那些事,你相信我,我……我還懷著孩子,是你的骨呀,你不能……”
裴知衍深吸一口氣,轉過了,眸沉沉的盯著驚慌失措的葉思思。
“究竟是不是你做的,你心里比誰都清楚,何況,我也不傻,思思,你太令我失了。”
葉思思當然不會承認,一旦承認了,豈不是就要失去裴知衍的寵了?
“這都是他們陷害我的,他們就是見知衍哥哥你寵我,所以懷恨在心,設計于我,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知衍哥哥你要相信我……”
話還未說完,裴知衍抬手一掌便扇在了的臉上。
葉思思被扇得歪倒在了一邊,不可置信的捂住了臉。
“你……知衍哥哥,你竟然為了旁人,而手打我?你說過我跟著你回上京,你一定會好好待我,絕不會讓侯府的人欺負我,曾經的海誓山盟,你都忘了嗎?”
裴知衍手心,又是一個掌扇在了的臉上。
“我對你的寵,也不是你拿來肆意妄為的不死令牌,你既是通房,便該守著通房的份,不該的,不是你能的了的!”
葉思思覺出了裴知衍的惱火,終于開始害怕了,顧不得被打腫的臉,在地上爬著過去,抱住了裴知衍的。
“知衍哥哥,我真的沒有不該的,我……我肚子好疼呀,知衍哥哥,我好疼呀嗚嗚嗚……”
見葉思思喊疼,裴知衍便不由了惻之心,畢竟葉思思的肚子里還懷著他的骨,若是因此而了胎氣,影響到了孩子也不好。
“你既是知錯了,便去向大娘子道歉,若是大娘子愿意原諒你,此事便也就到此為止。”
裴知衍這人真是又當又立,因為裴景庭在這兒施,他沒法簡單的放過葉思思,便將這個麻煩丟給了謝清晚。
因為他知道,只要謝清晚開了口,愿意放過葉思思,裴景庭必然也不會深究。
他對葉思思這個替倒也是用心,由此也能看出,他對謝思薇的有多深!
裴知衍便是拿住了,謝清晚為侯府大娘子,要周到大度,若是拿著著妾室不肯松手,必然會被傳出善妒刻薄的名聲。
他心疼妾室,卻全然不將這個嫡妻放在心上!
葉思思也不算傻,立時便明白了裴知衍
的用意,轉頭跪在了謝清晚的面前。
“大娘子,此事真的不是思思所為,但大娘子因此而不快,也都是思思不好,請大娘子息怒!”
謝清晚心中冷笑,都人贓并獲了,還如此厚無恥的在這里。
也不想和這貨多說廢話,抬眸看向裴景庭,“九叔,有些人舍不得下手,你如何看?”
“沒用的東西,不管做何事都是廢一個。”
對于裴知衍的選擇,裴景庭早有預料,他只抬了抬手,兩指骨輕輕一,楚河兩步便來到了葉思思的跟前。
一把揪住葉思思的襟,將給半拎了起來。
葉思思可是見識過楚河的可怕武力值的,地上倒著的三個人便是最好的見證。
嚇得便要出聲,但楚河哪兒會給這個機會,下手那是又快又準。
啪啪啪連續幾個掌,葉思思甚至連慘的機會都沒有,就只聽見呼掌的清脆響聲。
裴知衍儼然是沒想到,謝清晚非但不肯賣他這個面子,反而還轉頭找裴景庭為做主,這不就是全然沒將他這個做丈夫的放在眼里?
“九叔你……你莫要欺人太甚,思思還懷著我的骨,若是孩子有什麼閃失,哪怕你是長輩,也沒法輕易!”
裴景庭涼涼的暼了他一眼,“一個通房的種,也值得你如此在意,難怪會因為寵妾滅妻而停了職,如此不知輕重,宣侯府必會敗在你這個廢的手中。”
裴老夫人惱火道:“裴景庭你夠了,為裴家子嗣,竟如此詛咒家族,馬上
給我住手,否則……”
“讓我住手也可,只要你不怕將今日這樁丑事,傳到圣上的耳中,便只管保下這個通房,但丑話我可是要說在前頭,一旦今日之事被圣上得知,哪怕高家真的愿意為裴知衍出面說,他也必然沒法復原職。”
提到前途,裴老夫人果然便噎住了,“你……衍兒也是你的親侄兒,若是裴家創,你為裴家子也會影響,你當真要做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蠢事?”
“裴家如何,與我何干?”
“你……”
裴老夫人被氣得發抖,便聽葉思思慘一聲,楚河已經松開了手。
葉思思往下一倒,張吐出一口之時,竟還吐出了一顆粘著的牙齒!
“啊我……我的牙齒!”
葉思思哀嚎了聲,想要去撿牙齒,卻兩眼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裴知衍見到這副慘狀,上前想扶,卻又看被打豬頭的臉,實在是面目可怖,令他到一半的手不由停了住。
“罰也罰過了,凡是牽涉其中的都到了該有的懲罰,九叔該高興了吧?”
裴景庭兒不搭理裴知衍,眸只落在謝清晚的上,“高興了嗎?”
謝清晚眸一彎,如新雪過后窺見一抹艷麗的春,“多謝九叔做主。”
這時,外面有使跑了進來,“老夫人,世子,高家迎親的隊伍來了。”
裴知衍覺得謝清晚與裴景庭之間的對視實在是礙眼。
“將葉娘子和二嬸嬸都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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