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裴老夫人轉頭卻道:“都是一家人,說什麼打打殺殺的,墨兒,你是月兒的姐姐,你們是相親相的姐妹,你怎能對自己的妹妹說出如此狠心的話來呢?”
裴惜墨猛地扭過頭,不可置信的看向裴老夫人。
“祖母,是放不知廉恥在先,做出有損家風的事,孫說的話,何錯之有?”
裴老夫人嘆了口氣:“好了,此事我會查清楚,妥善理的,墨兒你上還有傷,還傷到了臉,趕下去讓郎中好生醫治,婚期將至,可不能因為臉蛋而耽擱了。”
好歹是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的,裴惜墨聽出裴老夫人并不想將這件事鬧大,也不想理裴惜月。
“祖母,您怎麼可以……”
話未說完,裴老夫人沉下臉道:“長輩做的決定,你一個晚輩豈有質疑頂的道理?愣著做什麼,還不將三姑娘帶下去治傷?”
裴惜墨只能咬牙,暫且不作聲,臨走前惡狠狠的瞪了裴惜月一眼。
而裴惜月卻是勝利者的驕傲姿態,就知道,裴老夫人這只老狐貍,最是懂得取舍,裴家姑娘究竟嫁給誰,又是否會過得幸福等等,對于來說,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將姑娘嫁過去了之后,能否為裴家帶來便利。
很顯然,裴惜月的話讓裴老夫人心了,所以愿意保下裴惜月的命。
“月兒,你確定高承慶會愿意娶你為妻嗎?”
裴惜月信心十足的道:“祖母只管放心,此事可是貴妃娘娘親自開了玉口,貴妃娘娘讓我只管回家中等待婚便是,否則孫也不敢拿著整個裴家眷的聲譽去冒險呀。”
裴老夫人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你也回自己的院子歇息吧,莫要再去墨兒的院子鬧事了,此事
下不為例,明白嗎?”
“多謝祖母,孫明白。”
等裴惜月離開了,裴老夫人才看向謝清晚道:“清晚,此事你如何看?你覺得高家會改變主意,讓高承慶娶月兒為妻嗎?”
“如今四姑娘和高承慶的事,已經鬧得滿城皆知,高家為了挽回面,也只能讓高承慶娶四姑娘,屆時只要兩家都對外宣稱一開始便是讓高家兩位公子,各娶裴家兩位姑娘,這輿論自然便是會不攻自破的。”
裴老夫人的面這才稍霽,“清晚你分析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說起來,月兒此番出國清寺,似乎是跟著你一道過去的?”
謝清晚起,低首道:“四姑娘在玉清苑哭哭啼啼,尋死覓活,我也是的長嫂,瞧實在是可憐,便心帶著一道去國清寺上香祈福,卻不想竟打的是這個主意,此事也是我不夠仔細,請祖母責罰。”
“你為長嫂,心疼弟弟妹妹也是應該的,此事原本也是虧待了月兒,如今若是能因禍得福,嫁給高家二房,也算是好事兒,行了,清晚你也下去歇息吧。”
“孫媳告退。”
在轉之時,謝清晚面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呵,裴老夫人這個老狐貍,還想著能因為此事而因禍得福?裴家真正的災難,現在才正式拉開序幕呢!
果不其然,高家很快又來人上門了。
“老夫人,也怪這婚期實
在是太近,弄得我們高家闔府上下糟糟的,不小心將婚的對象給搞錯了,大公子娶的是三姑娘,而四姑娘則是配二公子,不知這兩樁婚事,老夫人可有異議?”
高家管事上門,又送上了另外一份婚事,裴老夫人哪兒會有意見,自是喜笑開。
“親家這是說的哪里話,高家兩位公子同時愿意娶我們家姑娘,這是我們裴家莫大的榮幸!”
高家管事又道:“既然兩位姑娘都要出嫁,也為了方便,太師打算讓兩位姑娘同一日出閣高家,老夫人以為如何?”
裴老夫人自然是沒有意見,一口應下,婚事便這麼敲定了。
大婚當日,高朋滿座,座無虛席。
謝清晚借著上有傷的由頭,功避開了持婚事,而都由秦氏來辦。
婚期如此之趕,里里外外都要準備,可是把秦氏給忙得腳不沾地,不過短短三日的功夫,便憔悴了許多。
反觀謝清晚,這三日除了去國清寺走了走之外,悠閑的在玉清苑喝喝茶,剪剪花,反而還養得圓潤了一些,和秦氏形了強烈的反差。
今日裴家辦喜事,裴景庭也會出席,謝清晚想著要好好謝對方,便一早起來親自下廚,做好了膳食后,才出了院子。
正廳賓客繁多,謝清晚沒有瞧見裴景庭,覺著無趣便出去氣。
這時有個使走了過來,“大娘子,九爺有事尋您,請您往西廂房一趟。”
謝清晚的眸落在使的上,清明的視線像是過這個人,看的本質。
使心虛的不由攢了手中
的帕子,張的屏住呼吸之時,卻聽謝清晚道:“我知道了。”
見謝清晚往西廂房的方向而去,使轉頭便去向葉思思復命。
“葉娘子,奴婢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大娘子引去了西廂房。”
葉思思出一個險的笑,將一袋銀子遞給,“做得很好,你且去盯著裴景庭來了沒有,再趁著旁人沒注意,按照我說的來做。”
“是。”
裴景庭來得很遲,而且他并未去正廳,反而是往另外一個偏僻的方向而去。
這倒是給了使機會,“九爺,九爺且慢。”
裴景庭頓住腳步,側眸看去,眸淡漠孤冷,使才一接到他的視線,便不由心中一跳,忙垂下首。
“九爺,大娘子命奴婢前來與九爺說一聲,有十分重要的東西,要轉給九爺,還請九爺往西廂房一敘。”
裴景庭的眸有暗涌,淡淡啟:“是嗎,是這麼說的?”
不知為何,這一瞬間,使覺到自己的后脖頸一涼。
但只能著頭皮回道:“正是,這是大娘子的原話,大娘子已經等候九爺許久了。”
“我知道了。”
見裴景庭也上當,往西廂房的方向而去,使松了一口氣,趕忙向葉思思匯報。
為了確保兩人都到了西廂房,葉思思親自去查看一番。
在窗欞,葉思思剛想破窗戶紙看看里頭的況,忽然后閃過一道黑影,一掌劈向的后頸!
葉思思兩眼一黑,便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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