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小白狗輕了兩聲,又在奏折上麵趴了下去,茸茸的尾倒是繼續搖個不停。
“皇上,看這小狗還真有靈,知道該討好誰。”霍鬆笑著開口。
謝長風手了小狗腦袋,“既然養了,也該取個名字了。”
“你覺得取什麽名字合適?”謝長風看向霍鬆。
“這……”霍鬆一邊開口,一邊思索,“既然是您養的寵,那名字一定要取得尊貴,再不濟也要威武霸氣,不如就……”
“白眼狼。”
“啊?”
謝長風看著麵前還在賣力搖尾的小狗,“沒良心,裝可憐,欺怕,跟某人一樣,白眼狼正好。”
霍鬆:“……”
又過了一日。
天池三公主在書房被狗咬的消息,已經幾乎在整個皇宮之中傳遍了。
一些宮太監瞧見了蕭玥離開書房,回住時的狼狽模樣,私下裏麵都忍不住議論嘲笑。
至於為何會被狗咬,各種說法層出不窮,既有說是天池三公主不小心嚇到了皇上的新晉寵,所以被咬的。也有說,是因為得罪了皇後娘娘,被皇上教訓,放狗咬的。
對於這些議論,謝長風既沒有理睬,也沒有阻止。
隻是在散朝之後,又對著霍鬆問道。
“朕上早朝這段時間,可有人求見朕?”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並未過來。”霍鬆了然地開口。
說完,便到了自家皇上淩厲的一記眼神,嚇得不鼻子,不敢再說什麽。
一整個上午,謝長風都在書房裏理公務,同時心裏也在暗暗等著宋青染過來,可是等來等去,卻依舊連人影子都沒見著。
用過午膳,又到了下午時分,謝長風理完了今日的政務,看著趴在一旁呼呼大睡的白眼狼,煩躁地了一下眉心,將霍鬆傳了進來。
“皇後在青雲殿做什麽?”
“啟稟皇上,剛才來人稟報,說是皇後娘娘離開了青雲殿,往……”
“擺駕龍淵閣。”謝長風立刻開口。
“額……”霍鬆小心翼翼地說道,“皇上,皇後娘娘是往飛霜閣去了。”
謝長風表僵住,“去看林如煙去了?”
“應該是。”霍鬆點頭。
謝長風黑了臉,自己一共就給了宋青染三天時間,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倒好,不來找自己反而有什麽閑心去見林如煙。
難道在心裏麵,就真的半點都不在意自己的想法?真的就如同同宋衡說的那樣,完全不喜歡自己?
“皇上,要不屬下去傳皇後娘娘過來?”皇上就這麽一直等著,也不是個事啊,最重要的是,皇上這臉真的是越等越難看,再這樣下去,他都怕皇上把他自己給氣死。
“不用,去何去何!”謝長風咬牙,一字一句,沒好氣地開口。
而此時,飛霜閣外,宋青染看著麵前的院子,心裏麵盡是無奈。
昨天,收到了係統任務,一開始還以為是讓自己去挖蕭玥這個新晉牆角。可結果發布的任務卻是,在林國公一案中,查出局的幕後之人,確保這一節點不改變。
原來,在一開始的節設定中,林深就會被關天牢,但卻並沒有林如煙宴會上為父鳴冤的那一出,現在多出這一事件導致原本的節橫生波瀾。
這一任務怎麽看都和挖牆角沒有太大關係,宋青染向0000提出了質疑,然而得到的答複是,突然變化的節牽扯到了蘇墨白,如果不將節帶回正軌,可能會衍生出更多的任務,而且如果不是因為替林如煙求,林如煙會同樣被關天牢,自然也不會有後麵的告狀一事。
對於前一個理由,雖然宋青染有些懷疑,是不是係統為了給增加額外工作隨便編的。
但是後麵自己替林如煙求一事,倒是的的確確發生了,再加上任務都已經發布了,現在也隻能想辦法完。
走進飛霜閣,林如煙看到宋青染前來,麵前一片了然之。
“皇後娘娘是替皇上來問罪的嗎?”
自己既然在宴會上鬧了那麽一出,就已經做好了,接下來不可能再安安穩穩地待在飛霜閣的準備。
“不是,本宮隻是有事想要問你。”
看著林如煙疑的目,宋青染開門見山。
“你去宴會之上,是不是因為有人暗中授意你這麽做的?”
林如煙飛快地皺了一下眉頭,隨即又穩住神。
“沒有,臣妾隻是想要救父親,所以冒險一試罷了。”
“若暗中無人聯絡,又怎麽會有那麽多的朝臣同時求,顯然是已經約定好的。”宋青染頓了一下,“本宮隻是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在給天池使節設宴接風的那一天,與你聯絡的。”
宋青染目停留在林如煙的臉上,清楚地看到了對方神一,雖然隻是一瞬,但看來猜得沒錯。
“皇後娘娘為何會覺得是那一日?”林如煙看著宋青染,對方到底查到了些什麽?
“放心,本宮現在還什麽都沒有查到。”看出了林如煙的想法,宋青染搖了搖頭,“隻是那一日,宮中人多眼雜,再加上又有接風宴會,若是真的想要避開眾人,私下見麵的話,那天應該是最為方便的。”
林如煙沉默了一會兒,目複雜地看著宋青染開口:“皇後娘娘,其實臣妾真的不想與你為敵。”甚至,私心裏麵,真的願意皇後娘娘這個朋友,
“本宮也沒有打算與你為敵,隻不過我們各自有想做的事罷了。”宋青染笑了笑,“所以,我們各憑本事,不管結果如何,誰也別怨誰。”
林如煙想要救父親,而自己想要完任務,都無可厚非。
宋青染並沒有問林如煙那個人到底是誰,知道林如煙不可能告訴。
離開飛霜閣,打算去找一趟蘇墨白,想要看看他是不是查到了一些新的線索,又或者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消息。
隻不過,剛到宮門口就被攔了下來,守衛表示隻有得到了皇上的許可,才能夠出宮。
無奈之下,宋青染終於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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