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皇上能答應嗎?”宋青染豁出去了,目祈求地看著謝長風。
打一頓,說不定自己的任務就了呢。雖然對虞家父子有點太損了,可是現在也是沒辦法了。
謝長風沒有立刻開口,而是冷靜了下來,思緒飛轉。
“皇後是不想虞家人領朕的?”
被猜中的宋青染心頭有一瞬間的心虛,不過也僅僅隻是一瞬,臉便又恢複如常,點頭開口。
“皇上說的沒錯,臣妾的確是不希虞家領皇上的。”
“為何?”謝長風臉上的笑意完全消失。
雖然虞家是否激自己,他半點都不在乎,可是宋青染……
若真如所說的,那般心心念念的喜歡自己,又為何會是這般想法?
宋青染深吸了一口氣,直視著謝長風的眼睛。
“因為……皇上的魅力實在是太大了!要長相有長相,要地位有地位,如果再讓別人覺得您古道熱腸,是個大大的好人,那隻怕臣妾的敵要從這兒排到城門口去!臣妾嫉妒,臣妾吃醋,臣妾要防範於未然!”
一番話,說的那一個理直氣壯,配合著宋青染的表,仿佛每一個字都發自真心。
謝長風愣住了。
剛才還威嚴滿滿的帝王,此刻耳尖卻陡然有些泛紅。
竟然……是這個原因嗎?
理智告訴他,宋青染這話並不可信,其中定然還有值得追問。
可是這一刻,謝長風看著宋青染,卻突然懶得去追究那些。
輕咳了一聲,“皇後說的都是真心話?”
“當然!”宋青染回答的毫不猶豫,現在這樣的鬼話,自己是越說越順溜了。
“所以,皇上能答應臣妾嗎?”宋青染眼地看著謝長風。
後者被這目看的有些不自然,心尖突然浮現出個念頭:不管什麽原因,看在宋青染如此喜歡自己的份上,給個麵子,打一頓倒也並非不可。
想到這兒,謝長風正應下,可是就在即將開口那一刻,又陡然一愣。
他這是明知被宋青染蒙騙,可還是要如所願?
心頭一驚,謝長風咬了咬牙,再次看向宋青染時,忍住了想要答應對方的衝,冷著臉斥責道:“皇後怎可如此小肚腸,”
“啊?”宋青染被訓的一愣,剛才看謝長風那模樣,顯然是要答應自己了,怎麽突然又變臉了?
“皇上,您……”
“皇後可知錯了?”謝長風打斷了宋青染的話,搶在前麵開口。
繼續讓宋青染的鬼話哄下去,隻怕自己當真要聽之任之了!
宋青染雖然疑,可看著謝長風這樣子,還是失的悶聲應了一句:“是,臣妾知錯了。”
謝長風收回目,一邊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心,一邊轉去了書房。
而宋青染瞧著謝長風那看起來十分別扭的背影,則是一邊歎想要完任務果然沒那麽簡單,一邊往虞家花園的方向去了。
等到謝長風看完了虞一泓留下了一些舊日書稿,虞觀海父子也已經讓人備好了菜肴和宴席。
沈天白以不適為由,留在了房間之中,沒有來赴宴。
而等到宴席開始時,虞家下人在後園找遍了,卻都沒有看到宋青染。
“皇上,這皇後娘娘不知去了何。”得知沒找到人,虞觀海連忙稟報給了謝長風。
坐在主位的謝長風皺了皺眉,難道是因為自己之前的話,惹惱了宋青染,所以已經回客棧了?
“皇上,要不屬下回客棧找找?”一旁的霍鬆提議道。
“想回便回,找做什麽。”謝長風冷聲開口,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若是現在去找了,隻怕宋青染會覺得,自己時時刻刻擔心,離不開,屆時更會得寸進尺。
“是,屬下知道了。”霍鬆應了一聲,看皇上這樣子,莫不是和皇後娘娘吵架了?
宴席開始,虞觀海和虞文軒二人連連起,神言語間盡數都是對謝長風的激和尊敬。
而謝長風聽著這謝的話語,周的氣勢卻反而一點一點越來越冷。
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這麽回了客棧,宋青染的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
莫不是真覺得,自己是個多麽溫和寬厚的帝王,會一直縱著?
更何況自己不過是沒有如所願,答應那要求罷了,本就是小事一樁,就這般在意?
謝長風越想越覺得氣不順,冰冷的臉看的虞家父子謝的話都堵在嗓子裏,實在說不下去了。
最後,謝長風重重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去客棧把皇後給朕找過來!”
虞家父子被嚇的酒杯差點都沒拿穩,而霍鬆也嚇了一大跳。
穩下心神後,連忙應聲離開了虞家去找人。
可到了客棧之後卻發現,人並不在客棧,詢問了一下月兒又得知,宋青染本沒有回去過。
“什麽做不見了?”虞家,看著趕回來的霍鬆,謝長風眉頭皺。
“皇上,屬下已經回客棧找過了,皇後娘娘並不在,而且……”霍鬆眉頭皺,頓了一下。
“而且什麽?”謝長風追問道。
“而且屬下剛才發現,守在虞府周圍的暗衛,被殺了。”
謝長風眸一凜,“立刻去查,虞府上下可有人看到皇後出府。”
“是。”霍鬆立刻領命,很快詢問的結果便傳了回來。
“皇上,整個虞府的所有下人都已經問過了,沒有人看到皇後娘娘離開。”
突然消失,無人看到離開,再加上暗衛被殺……
霍鬆張地看著自家皇上,“皇上,皇後娘娘會不會被人抓走了?”
謝長風沒有開口,可臉已經徹底沉了下去。
虞觀海父子聽到這話,齊刷刷臉一白。
“誰會如此膽大抓走皇後娘娘呢?”虞觀海心驚不已,“難道是魏傑手底下的餘孽?”
謝長風沒有開口,卻眸一沉,突然看向虞文軒,“沈天白現在在何?”
而此刻,另一邊,倒在地上的宋青染終於醒了過來。
可目是漆黑一片,的眼睛被蒙住了,嚐試著了,發現手腳也被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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