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然臉漲得通紅,
“我……我沒這麽想。”
鬱南城勾起角,似笑非笑的盯著,“是嗎?看起來可不像。”
盛安然此刻一副全戒備的樣子,腦子裏想的是什麽,顯而易見。
見他盯著自己,下意識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猶豫著放下手來,著頭皮質問,
“不管我怎麽想的,你把我帶到這兒來是什麽意思?我可以為剛剛的事道歉,但是你必須開門放我出去。”
鬱南城毫無彈的意思,索轉過靠在了浴缸邊緣的枕頭上,低沉的嗓音染著浴室裏的水汽,“我對空口的道歉沒有興趣。”
盛安然急了,
“那你究竟要我怎麽樣?”
“過來。”
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在浴室裏回,盛安然整個人在原地僵化了好一會兒都沒能彈,瞪直了眼睛著鬱南城的後背,語無倫次道,
“你……你開什麽玩笑?”
“你也可以當做是玩笑,如果你想跟我耗在這裏。”
“你……”
著鬱南城的背影,盛安然恨不得把他摁到水裏去。
怎麽會有這種小心眼又無賴的理直氣壯的男人?不過就是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至於這麽記仇,還用這種方式來報複麽?簡直睚眥必報。
權衡再三,盛安然咬著牙走到了浴缸邊緣,幾乎是用鼻孔出的聲音,甕聲甕氣道,
“怎麽?”
鬱南城抬起頭看了一眼,“仔細。”
這不廢話麽?
盛安然心裏默默翻了個白眼,懶得再問他,隨手拿了搭在一旁的巾,在浴缸裏麵十分敷衍的了一把,在他的肩膀上了起來。
“行了。”
鬱南城避開了的目,拂下的手,
“你可以出去了。”
“你怎麽了?”盛安然眉頭一皺。
“出去。”鬱南城收回手,眉頭皺的極。
盛安然回過神,一句話也不敢接,扶著浴缸便要起走人,可地,又心神不寧,剛轉過還沒走一步,一下子踩在泡沫上一個踉蹌,整個人仰麵摔去。
“嘩啦”伴隨著盛安然尖的聲音,在狹窄的空間裏回,驚恐的撲騰了好會兒,喝了好幾口水,最終扶著爬了起來,劇烈的咳嗽著。
睜開眼的瞬間,咳嗽聲卻都哽在了嚨裏。
源源不斷的水從邊緣溢出,淹了整個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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