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一件事。

不管姜西的睡姿如何，醒過來后頭發總是糟糟的。

“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夢到我抱著一個玩偶熊跑了很久，我累到不的時候，那個熊突然變了真的熊，還嫌棄我是個廢。我太生氣了，給了他一掌。”姜西道。

“喔，原來是這樣。”霍時寒了然。

怪不得他一大清早就被打了一掌，是因為姜西這個離譜的夢境。他上哪兒說理去？可憐的那個人分明是他好嗎？

“原來什麼？”姜西問。

霍時寒道：“這個夢做的不好，下次不要做了。”

姜西：“……”

“你昨天晚上除了做這個夢，還有其他想起來的事嘛？”霍時寒認真的問。

姜西想了想，搖頭。

“沒有。”

霍時寒：“再想想。”

“還是沒有。”姜西道。

霍時寒沒說話。

看來姜西自己是不知道夢游這回事的，他略微扶額，有些頭疼。姜西的有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副作用和病，在慢慢的展現出來。

“起床吧。”姜西道。

霍時寒開口：“今天不能陪你一起吃飯了，我要先去公司一趟。”

“好。”

……

“羅囡去見姜西了？”羅素問。

伊森點頭：“是的，我們這邊得到的消息是這樣沒錯。利用了一場晚會見了大小姐一面。兩個人不知道談了什麼，最后大小姐是被霍時寒接回去的。”

“被霍時寒接回去？姜西沒什麼異常嗎？”羅素問。

伊森搖頭：“并沒有。”

羅囡見了姜西……

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局面。

們兩個人見面，不管說什麼都不會和和諧，語氣冷冷，問道：“賀蘭頌是死了嗎？他在干什麼？居然讓羅囡見到了姜西，不知道那個人是個瘋子嗎？萬一對我的兒做了什麼怎麼辦！”

伊森沒敢說話。

對于這件事，他不敢說。

“出去吧。”羅素道。

伊森退了出去。

羅素拿出來手機，撥打了賀蘭頌的電話，第一遍沒有打通，第二遍打通時，羅素脾氣就上來了。

“還活著呢？”口氣不爽。

賀蘭頌溫和：“怎麼了？”火氣這麼大。

“既然你在羅囡的邊，能不能看好你的人，讓不要像個瘋狗一樣的到跑？！昨天居然見了我的兒，萬一瘋言瘋語嚇到我兒怎麼辦？你們兩個人形影不離能不能讓克制一點？！”羅素平時斂自持，從未有過失態的舉措，說話做事都很得，因為得教育是這樣，素質不允許需要丟臉的事。

可現在，忍不住了。

賀蘭頌和羅囡出現在的世界里的這一刻，打破了最后一穩重。兩個人是的噩夢，延到各方面。

“你先冷靜一下，我并不知道去見了姜西。”賀蘭頌道。

羅素質問：“你不知道？那你知道是個瘋子嗎？見姜西還能干嘛？無非就是說一些有的沒的讓姜西搖。”

賀蘭頌任由發泄。

“有時候，我真恨不得你們兩個人去死，我沒有那麼偉大，我過的傷就算了，可羅囡如果讓姜西到傷害，我不會看任何面，會讓死的很難看！”

羅素這句話已經是很強勢了，不給賀蘭頌任何余地。在這里，賀蘭頌是和羅囡在一起多年的人，在羅囡見過姜西之后，已經是的敵人了。兩個人一起被羅囡劃分在了敵對范圍。

“羅素，我能夠理解你的憤怒。可羅囡現在還不能死，不能一點傷。”賀蘭頌道。

羅素握手機，問：“這是你最終告訴我的答案，是嗎？”

選擇了羅囡，沒有選擇自己，是嗎？

多年前，賀蘭頌就做了一次選擇。

他選擇了羅囡，選擇了假死。拋棄了所有的一切跟著羅囡“遠走高飛”。

多年后，他再一次選擇了羅囡。

對啊。

羅素覺得自己可笑。

有了孩子又能如何呢？

他們兩個就算真的有之親，那又如何？從來都沒有被賀蘭頌堅定的選擇過，從始至終，都是界外人。甚至都不了解賀蘭頌真正的喜好，也不懂他的心里頭在想什麼。

他們兩個人真正相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哪有什麼真可言？本比不上相伴二十多年的羅囡。

羅素心深嘲笑自己。

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賀蘭頌嘆氣：“是。”

如果說，剛才問的時候還有一點晦的心思，現在聽到賀蘭頌的肯定答復，那點所謂的小心思已經不復存在。

“好，從今天開始，我會公開沒有任何余地的對付羅囡。不會給任何空隙。還有你賀蘭頌，你也是。”羅素道。

賀蘭頌沒說話。

羅素也沒有給說話的機會，掛了電話。深呼吸了一口氣，仿佛剛才進行了一場世紀的決戰。

這邊，賀蘭頌把手機丟在桌子上，冷聲問道：“這樣可以了嘛？你滿意了嘛？”

羅囡點了點頭：“很滿意。”

賀蘭頌起，打算離開。

羅囡道：“不準備和我一起吃飯嗎？我剛讓人去準備了，是你最喜歡的三文魚。”

賀蘭頌扭頭，說道：“我不喜歡吃三文魚。你自己吃吧，我還有其他的事要理。”

“song，剛讓我滿意你又打算惹我生氣了嘛？我的好姐姐都已經把你我當仇人了，你能不能多看看我？我們才是同一類人，好嗎？”羅囡癡迷的看著賀蘭頌的背影，說道。

賀蘭頌轉頭：“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對海鮮過敏的，尤其是三文魚和芥末。”

羅囡一愣。

“不？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覺得不可思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這麼多年，怎麼可能不知道？每次賀蘭頌都很喜歡。

賀蘭頌笑了一下。

脾氣很好的說道：“看吧，你也不太了解我的口味和喜好，只能說明我們還不夠親近。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我們會為同一類人，可至現在，我們什麼還不是。”

他太懂了。

太懂怎麼不聲的讓羅囡丟盔棄甲，俯首稱臣。他從羅囡的角度找問題，讓自我懷疑，從而自我否定。

“賀蘭頌！這麼多年你給我看的都是你虛假的一面嘛？”羅囡并沒有生氣，相反，詢問的時候語氣很平靜。

賀蘭頌反問：“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