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陸乘風暈倒的地方,正是一家糕點鋪。
就在他倒地不到三秒鐘,傅長生與謝無婧從里頭走出來。
“買這些糕點,夠嫂嫂吃個三天了,等吃完了,我們再來給買。”謝無婧側頭見,看到地上躺著一個人。
“無婧,怎麼了?”傅長生扭頭,當看到地上躺著人時,兩人對視一眼,急忙跑上去。
“陸、陸尚書?哎呀,他前怎麼著一把匕首?”謝無婧出手指探了下他的鼻息,“還有氣呢,他在閔縣為嫂嫂出了不力,既然咱們遇到了,就不能對他見死不救吧?”
傅長生點頭:“聽無婧的。我去找車夫,讓他把馬車駕來,咱們即刻回府。”
“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陸乘風睜開千斤重的眼皮,頭上是陌生的天花板,前的匕首不見了,取而代之是裹得厚厚的紗布。
“陸尚書,你醒了?”
陸乘風抬眸間,對上傅長生冷峻的眉眼:“傅公子?”
“是我。”傅長生點頭,“我跟無婧在糕點鋪前遇到昏迷的你,就把你帶回了長公主府。”
“你、你說什麼?”陸乘風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重復著,“這里是長公主府?”
“是啊。”傅長生點頭,坐下來之時,把一旁的湯藥端在手中,“長公主已經出宮單獨開府住了,如今大家一行人都住在此,你口的匕首就是長公主幫忙取出來的,連傷口都是給你制的,陸尚書把藥喝了吧。”
陸乘風接過藥碗之時,忍不住打量眼前的傅長生幾眼,總覺得多日不見,原本縈繞在他上的戾氣不見了。
“陸尚書,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讓你看的這麼認真?”
“哦,沒什麼。”陸乘風忙低頭喝藥,喝完后隨口問,“你們回來后,一切還順利嗎?”
其實,他想問的是,長公主與謝無宴,可有和好。
“陸尚書,指是哪方面?”傅長生很聰明,知道陸乘風話里頭的意思,故意反問他。
“太子,我是問太子可有恢復?”
“有長公主在,太子殿下的早已恢復如初了。”傅長生頓了一下道,“至于長公主與大將軍之間的誤會也全部解除了,不過長公主現在在安胎,陸尚書若是沒要事的話,就不要去打擾了。”
“長公主在安胎?”陸乘風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聲音都在發,“懷孕了?”
“是啊,而是馬上要生了,所以這段時間,大家都格外小心謹慎,就怕有個閃失。”
“傅公子,當初白汐不是說,南宮鳴是謝大將軍的兒子,長公主一向恨分明,怎麼會原諒他呢?”陸乘風不懂,這跟他印象中的慕綰綰完全是兩個人。
“因為南宮鳴是大將軍跟長公主的兒子,當年白下買通為長公主接生的產婆來個梁換柱,所以當初長公主怎麼查都查不出任何線索來,不過這些事都已經翻篇了,白汐已經被斬首,白家也倒了。”傅長生說完,便站起來,“陸尚書你流了不,還是要以休息為主,我等晚上在來。”
“也就說,整件事都是白汐的謀?”想不到一個姑娘家,會有這般歹毒的心腸。
“不錯。”傅長生點頭,“至于其他的事,我就不得而知了,陸尚書你休息吧,告辭。”
他一走,房中就安靜下來。
聽傅長生短短幾句,不沒讓陸乘風解了疑,反而讓他越發好奇起來。
慕綰綰回到京城后,是怎麼靠一人,力纜狂瀾的?
傅長生剛出房門,等在院中的謝無婧立馬走上來,看到他手中的空碗問:“陸尚書醒了?”
“嗯。”傅長生點頭應道,“我按照長公主的吩咐,將我們回來京城后發生的事,簡單概括一下,不過看他的神應該會找機會單獨去長公主的。”
“陸乘風那點心思,連我都看得出來,嫂嫂會看不出來嗎?”謝無婧翻了個白眼,雙手叉腰,“若是陸乘風真心喜歡嫂嫂也就罷了,可偏偏他不實誠。”
傅長生低頭了鼻子,總覺得謝無婧是在說自己:“陸尚書要做什麼,于于理,我們都無從過問,而且我們要相信長公主,會理好的。”
“不不。”謝無婧搖頭,“你不懂。”
傅長生蹙眉,反問:“我不懂?”
“是啊。”謝無婧湊近傅長生一點,低聲道,“你先前在閔縣可能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所以沒怎麼留意過陸乘風,但我不一樣,我時不時會盯著他看,我發現他沒每次看向嫂嫂的目,總會忍不住流出一種赤的占有。”
“謝無婧,你沒事盯著他看做什麼?”傅長生眉關鎖,語氣不悅。
“我就是怕他對嫂嫂歪心思,所以才要盯著他呀。”謝無婧側頭瞪傅長生,“誰沒事盯著他看,再說了,他長得很一般啊,還沒風影好看呢。”
說起容貌,傅長生想到雌雄難辨的謝大將軍:“無婧,你有一個容貌絕佳的哥哥,的確再有男子能得了你的目。”
“我哥?”謝無婧蹙眉,一臉嫌棄,“他長得跟猴子一樣,哪里容貌絕佳了?”
傅長生一愣,謝無婧面上的嫌棄,看著不像是裝出來的:“可他的容貌是大家公認的。”
“大家公認的,跟我有什麼關系,反正我沒覺得長得好看。”謝無婧雙手環,不悅地打量傅長生,“傅長生,你沒事跟我說這個干嘛,你自卑啊?”
“沒、沒有。”傅長生忙撇頭,“我先去回稟長公主。”
“那我跟你一塊去。”謝無婧一把勾住傅長生的胳膊,靠在他肩頭道,“在我眼中,你長得最好看,天下絕。”
傅長生直接被謝無婧說臉紅了,低頭小聲道:“這種話,不能瞎說。”
“傅長生虧你讀了這麼多年的書,你不知道有一句話人眼里出西施嗎?”謝無婧嘟,“我還是喜歡以前冷冰冰的你,你現在不就害臉紅,我覺我像個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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