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娘娘,您怎麼了?”
躺在床上,原本氣息就不穩的宸妃,看到慕綰綰走近那一刻。
差點暈過去。
這個草包怎麼來了?
慕綰綰看著宸妃想翻白眼,又不敢翻白眼的樣子。
心里直樂。
還仗著自己塊頭大,一屁坐在床沿上,嗷嗚一聲趴在宸妃上:“宸妃娘娘,您怎麼了?您說句話呀?”
宸妃嗚咽一聲,差點被慕綰綰給死。
抬手,使出全的力氣,推開慕綰綰:“本、本宮沒事,只是這幾天有些不不舒服,長公主別擔心,讓陳太醫看看就好,他最了解本宮的,一定能把本公主治好的。”
“宸妃娘娘,他最了解您的狀況,怎麼還把讓您生病了?”慕綰綰面帶著急,握上宸妃的手,“您放心,我找了葉太醫,他醫了得,一定會幫你治好病的。”
怎麼又是葉行舟?
宸妃微微蹙眉,卻又不好拒絕。
十分鐘后。
拎著藥箱的葉行舟匆匆步屋中。
“微臣見過長公主,見過宸妃娘娘。”
“葉太醫,你快給宸妃娘娘看看吧,你也一定要治好。”
“長公主,放心,微臣一定會的。”葉行舟一看陳太醫還在呢,便朝著他拱手,“陳太醫,您對宸妃娘娘的況了解比我多,我來協助您,共同救治宸妃娘娘。”
葉行舟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
宸妃不好拒絕,陳太醫更不好拒絕。
于是。
只能著頭皮上。
經過兩人太醫的合力整治與商量后。
兩人得出了結果。
“回長公主的話,宸妃娘娘氣虧,可能是因為月事不停引起的。”
慕綰綰對陳太醫的話,完全不意外。
先前給開的藥方,是滋補氣沒錯。
但因為加了特質藥丸,滋補氣就了燥泄氣,宸妃能撐到現在,算底子好。
“那要怎麼治,你們別愣著,快給治啊。”
“長公主您先別著急,首要關鍵便是讓宸妃娘娘的月事穩定下來,等止住了,后續再進行滋補氣。”
葉行舟這話得到了陳太醫的點頭贊同,“回長公主的話,微臣也是這樣想的。”
不過兩人不會知道。
因為慕綰綰那枚藥丸,已經將宸妃的質改變。
比正常人吸收更快,代謝卻慢了。
就等于。
要是服藥后,一兩天就能好轉,但只要進代謝。
整個人又會呈現沒吃藥前那個狀態。
反反復復,只要熬不住,燈油枯竭。
當然……
慕綰綰還沒狠心到要宸妃的命,先折騰一段時間再說。
“好,就按照你們說的治,一定要讓宸妃娘娘好起來。”
宸妃就沒想過,本來想裝病的,結果自己真病了。
不過這也省下萬一裝病被發現的事。
等慕綰綰跟兩位太醫一走。
便將巧蕙喊了進來:“你去南宮府送個信,讓汐準備準備,順帶去宗正府報個備,將拎到的腰牌一并送去。”
宮中嬪妃生病,可以通過申報去宗正府,讓娘家人進宮照顧。
“是,奴婢這就去。”
南宮府。
借著養傷把自己關上房門的白汐,看著三姑母送來的宮腰牌。
面上看不出悲喜。
如果早個十天半月。
收到腰牌。
定會高興不已。
可眼下,哪里還能高興地起來。
“夫人,夫人。”
正悲傷時,丫鬟青杏匆匆跑進來,面上帶著幾分焦灼:“不好了,世、世子妃回來了。”
“什麼?”
白汐猛地站起來,手中的腰牌應聲而落。
前廳。
白汐匆匆而來,剛走上前準備行禮,面上就被挨了一掌。
“白汐,你個喪門星。”打的人是南宮璟一母同胞的姐姐南宮靜,兩人相差兩歲,姐弟倆打小關系就好。
南宮靜十八歲就嫁到瑞王府,為了瑞王爺獨子慕杭世子的世子妃。
因為份的關系。
很有機會回娘家看看。
這次也是從丈夫口中,聽說南宮府攤上人命。
在跟丈夫請示后。
這才坐著馬車,匆匆回了娘家。
清晰的五指印,出現在白汐臉龐上。
不過,是不敢對南宮靜大喊大地。
只能跪地,面如死灰:“世子妃,此事皆因我一人而起,現在兩家一直要我抵命,我可以去抵命,可我就是舍不得小侯爺,他離不開我。”
白汐不提弟弟還好。
一提,南宮靜就更來氣了。
“白汐,當年我弟弟娶你的時候還是個正常人。結果你嫁來才多久,他就變現在這個樣子,還有我的雙親,南宮府上下,都因為你,走向萬劫不復。如今你還不打算消停嗎?非要把整個南宮家毀掉你才滿意嗎?”
“我沒有。”
這會兒,白汐倒是有所反應了。
仰頭間。
淚水順著面頰嘩嘩往下淌:“世子妃,您聽我解釋,這一切真的不關我的事,是有人要故意陷害我。”
“會有人無緣無故陷害你嗎?一定是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南宮靜也懶得跟理論,抬頭間打量四周,“我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說,陸家跟蔣家一事,世子已經同意出面擺平,當然世子是有條件的。”
白汐一愣,隨即掉眼淚,著急地問道:“世子妃,您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
太想擺陸家跟蔣家的糾纏了。
“將鳴兒給我們養。”南宮靜嫁給世子這麼多年,唯一憾的事,就是沒能給世子生個一男半。
“不,不行,鳴兒是我的骨,世子妃,您怎麼可以……”
“鳴兒眼下是南宮家的獨苗,照你現在養他這個樣子,誰知道他哪一天會出什麼意外,再說了,小璟現在的況,需要有人專門照顧,你把鳴兒給我們來養,你就可以全心全意照顧小璟了。”
“不,不可以,鳴兒是我跟小侯爺的孩子,世子妃,您不可以把鳴兒帶走。”白汐突然對著南宮靜磕起頭來,“世子妃,您抓我去坐牢吧,求求您不要打鳴兒的主意,他可是我活下去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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