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皇后了,但前皇后還是個貴人,只要還活著,勢力就還存在。
薛貴人還有兩個皇子呢!
皇權爭斗,不到最后,誰能斷定誰勝誰負?
凌月也是出皇家的,這個道理懂,所以要知道去后宮要跟誰打道。
容川指著自己的,“親親我,就告訴你。”
凌月無語,見下人們都識趣地退了出去,飛快地在他上啄了一口。
“這里!”容川指著自己的脖頸。
凌月看著他的結和鎖骨,眸一深,猛地把他往撲倒在榻上,騎坐在他的腰上,櫻輕揚:“我想吃你……這個人兒,小乖乖,你就從了我吧。”
妖!容川覺得,此刻便是讓他死在自己媳婦手里,也甘之如飴。
“王爺!王妃,得抓了,不然就誤了時辰了。”門外響起蘇嬤嬤催促的聲音。
不好讓皇上等著,凌月憾地看了一眼容川那修長的脖頸,幫他把襟整理好,翻下榻,整理著自己的和首飾。
還是新婦份,穿得很是鮮艷。
大紅滿繡牡丹花的蜀錦襦,淡掃娥眉,薄施脂,眉目間有一種說不出的靈和溫婉。
的長相集合了上若離和東溟子煜的優點,像上若離的地方更多,面如玉,眼如秋水。
尤其讓人無法忽視的,不是的長相,而是的獨特的氣質。
既有大家閨秀的溫婉雅致,又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灑和大方,鮮活靈。
不用說話,只靜
靜站在那里,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就如夏日清晨帶著珠的荷花般清麗。
皇上不好盯著兒媳婦仔細看,只覺得凌月和上若離很像,模樣上很配得上容川。
容川拉著凌月的手,給他行禮:“兒臣攜媳婦,給父皇請安了!”
凌月紅著臉,大大方方地道:“兒媳拜見父皇,給父皇請安!”
“免禮吧!”皇上說了些夫妻要互相諒、互相扶持的告誡話,又說了幾句長輩對晚輩的祝福話,賞賜了很多好東西,就讓他們退下了,
容川和凌月行禮謝恩:“謹記父皇教誨,多謝父皇賞賜!”
容川問道:“父皇,后宮那邊,我們還去嗎?“
皇上道:“后宮沒有皇后,其他嬪妃沒有資格你們的禮,就不用去后宮了。直接去太廟,拜見祖宗吧。”
二人心頭都是一松,行禮退下。
若是去后宮,容川就得和凌月分開,他不放心,一步都不想與分開。
兩人一起去太廟,就見從另一條甬路上過來一行人。
頭前是一個坐著椅的郁年輕男人,整個人沉沉的,渾帶著一子兇煞之氣。
后面跟著一個十幾歲的年,穿著一褐錦袍,角帶著笑,看起來笑瞇瞇的,眼神卻是冷的。
他一眼過來,眼神跟刀子似的有如實質,讓凌月背脊一涼,擰了手里的帕子。
容川輕輕握了握的手,道:“他們是前皇后,現在的薛貴人的兩個兒子。”
凌月微微點頭,今天還要認親,他們應該進宮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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