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臥槽幾聲……宗也?!王灘?!
要不是得保持形象,現在恨不得蹲在地上捂臉尖。
宗也把其中一杯咖啡遞給王灘,拿著剩下的一杯,朝坐在窗邊的兩人走去。
姜初宜背對著他們,對后的事無所察覺。
直到肩膀被人拍了拍,姜初宜轉頭。
步向晨從位置上站起來,傾,主出手,打招呼,“你好。”
定定地瞧了他兩秒,宗也騰出一只手,“你好,宗也。”
“你是來找小宜的嗎?”步向晨問。
“小宜。”
宗也念了遍這個稱呼,笑笑,收回手,沒應這句話。
他慢悠悠拿起姜初宜面前的咖啡,轉杯,掃了眼上面的標簽。
姜初宜莫名:“你怎麼來了?”
“王灘想喝咖啡,我陪他來的。”宗也順口問了句,“我記得你不是不喝全糖?”
“是啊。”姜初宜順著他的話應。
“好可惜,我也不喝全糖的。”宗也笑了一下,隨手將咖啡扔進垃圾桶。
咚得一聲,砸出響。
步向晨:“……”
宗也把端著的咖啡推到遞給姜初宜,問:“那你喝我這杯?”
步向晨重重地咳嗽一聲,打斷聊得旁若無人的兩人。他拿起自己的東西,匆匆道:“小宜,我等會還有事,先走了,下次聊。”
回去的路上,姜初宜觀察著宗也的表,“你剛剛好兇。”
聽到這話,宗也神如常:“我哪兒兇了?”
“你直接把步向晨給我買的咖啡丟了。”
“那我能怎麼辦。”宗也嘆氣。
姜初宜:“我還以為你要當著我們的面,一口干了。”
宗也被逗笑。
又問:“你吃醋了?不至于吧。”
“怎麼不至于呢。”王灘目不斜視往前走,“愁得我們宗老師了三煙才下來找人呢。”
姜初宜:“……”
*
返回酒店已經臨近深夜,有個經理模樣的人過來詢問他們想吃什麼。
辛荷拿手機翻著團:“不用麻煩了,我們等會自己點個外賣吧。”
酒店經理應聲,順便給推薦了幾個附近口碑比較好的宵夜店。
辛荷剛剛結束幾個月的苦行僧生活,趁著今天準備好好放縱一頓。點了一大堆燒烤,又買了幾罐啤酒,把其余人喊來自己房間吃宵夜。
姜初宜吃不了太辣的,嘗了幾個串串,汗如雨下,被辣椒弄得小臉通紅,最后實在不了,跑去洗手間漱口刷牙,來回折騰了好幾趟。
彎腰,用涼水洗了把臉,姜初宜余瞥見一個人站在自己旁邊。
關掉水龍頭,轉頭,“你要用洗手間?”
宗也:“不是,我來看看你,你好像很怕辣,我幫你點別的東西?”
“不用,我吃這麼多已經夠了,再吃要長胖了。”
“你哪胖?”
姜初宜:“明星還是要進行一點材管理的。”
干凈臉上的水,見宗也還站著,“你不出去嗎?”
“我想……”
“想什麼?”
他沖笑,卻不語。
姜初宜心領神會:“想跟我單獨待會兒?”
宗也嗯了聲。
姜初宜咬了下,“那不然,我們倆跟他們打個招呼,去外面走走?”
很快,姜初宜就意識到,外面可能蹲點著狗仔,他們兩個不太適合單獨出門馬路。
在走廊上,宗也說:“要不去我房間?”
……
……
宗也的房間在這個酒店很高的地方,拉開窗簾,仿佛半個城市的夜景都能落眼底。
姜初宜側坐在飄窗上,放空思緒,數著今晚天上有幾顆星星。
宗也從浴室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安靜地靠在玻璃窗上,窗外是喧囂繁華夜景,和屋的影映,虛幻的像海面上最后一個泡沫。聽到響聲轉頭時,黑發晃,脖頸拉出一條又白又直的線。
宗也頭發的作頓住。
姜初宜看到他頭發還在滴水,不由提醒:“你要不還是拿吹風機吹下頭發,巾不干,等會睡覺會頭疼的。”
宗也:“好。”
已經是初秋的季節,他彎腰拿起遙控,把房間的溫度又調低了好幾個度。
調完后,宗也把床上的毯子遞給姜初宜:“要是冷,就蓋這個。”
姜初宜都無奈了。
他到底是多喜歡這個小兔毯子,到哪都帶著……
看著宗也坐在床頭吹頭發,姜初宜想,他真是那種很見,非常紳士懂禮的男人。
本來他把帶來房間,說自己要先洗個澡,姜初宜還有些許不自然。
畢竟孤男寡,單獨待在酒店的房間,再加上洗澡這一環節,暗示過于強烈。
都做好了心理準備,結果宗也很顧及分寸,真的就是單純去洗個澡,洗完也沒有穿上酒店的骨浴袍,而是換了一正常的T恤長,和在家里的打扮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姜初宜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吹完頭發,宗也打開歌單,坐在邊:“想聽歌嗎?”
“可以啊。”姜初宜笑,“聽你們的歌。”
“我們的歌?”宗也歪頭想了想,“應該不適合現在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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