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再吹會水,們往珠江新城開,順便把飲品店老板也給捎上。
路上邊開車,章茹邊吐嘈章雪揚。
朋友多,蓋個實習章本不算什麼,偏偏章雪揚從中作梗,不讓人給作假,非要捉去酒樓上班。
等到地方后,章茹問蘇婷:“夜店來過嗎?”
“來過一回。”蘇婷跟著走到卡座,正好口,叉了塊西瓜吃。
章茹坐在旁邊,見蘇婷左張右,新奇中帶著蠢。
邊也有這麼淑的朋友,知道有些確實放不開,但有些帶一帶照樣能融進來。
直覺告訴,蘇婷屬于后者,即看著文靜拘束但不矯,所以是一個可培養的蹦迪的好搭子。
于是觀察一會,章茹興起來,把蘇婷帶去洗手間換服。
自己換了件金屬吊帶,里面穿一片式抹,再把蘇婷的襯衫在腰上打個結,找出一條絨choker給戴:“靚了!”說完,又順手給解開一個扣。
蘇婷頭回這樣穿,覺手一抬腰就出來,多有些不自在。
但章茹不像薛茵茵,問也不問就拉著蘇婷往舞池跑,帶著抖又抬,跳著教著覺得蘇婷節奏很強:“你會跳舞啊?”
蘇婷點點頭:“學過幾年。”小時候學的,后來因為專業原因也需要排一些舞。
“那還不好?放開了跳!”章茹睜著一雙收尖的桃花眼,全程笑笑又跳跳,有種不顧他人死活的放。
舞池下面是裝了彈簧的,周圍人都在嗨,章茹幾個男朋友就在旁邊保護,沒什麼陌生人敢接近們,很安全。
剛開始蘇婷覺得有點臊,但臊著臊著就習慣了,因為熱,還順手扎了個高馬尾。
閃燈里,搖滾樂中,舞池里的人都要燒起來。
夜場有最真實的眾生相,環境躁,腎上腺素一飆,什麼本都能出來。
被提醒有人的時候,章雪揚往那邊晃了一眼。
最先看見的是他那個大癲大廢的堂妹,畢竟上吊帶一直在閃,讓人很難忽視。
再就是老店那個店助,明顯玩嗨了,一簇呆跳出皮筋拱在頭頂,像被雷劈過。
第18章 抓手指
蘇婷有點累了。
趁切換間奏的空隙口氣, 抬手整理馬尾時余一暼,眼瞳慢慢到右邊眼角,突然僵住。
撞鬼了。
滿腦子這三個字,蘇婷看眼章茹, 見兩臂搭在一位男士上, 幾乎和人臉著臉,扭得正開心。
蘇婷有些糾結, 但又覺得舞池這麼多人又黑麻麻, 應該看的不是自己,于是拿背對著那邊, 著腦袋往人多的地方走。
但很快,一條信息破的僥幸:『累了過來坐會嗎?』
是王斯喬,他也在。
與此同時,章茹的好事也被一陣急call打斷。
不想理,可手機像追命一樣震個不停,接通就聽到閻王的聲音:“過來,A8。”
章茹瞬間醒了,看眼A8知道逃無可逃, 只能跟朋友打聲招呼, 拉著蘇婷離開舞池。
是供應鏈公司團建,他們包了兩個卡座玩。
在章雪揚冷颼颼的視線里,章茹帶著蘇婷輕盈盈閃進去,若無其事地打招呼:“auv~好巧。”
章茹怕章雪揚但也不是那麼怕, 起碼這會眾目睽睽下不怕, 于是招手, 人拿撲克過來玩。
蹦得頭重腳輕,剛才活像磕了藥, 章雪揚微微皺起眉心,又看向旁邊的蘇婷,想起明明看見他,但又飛快往人群深鉆的頭樣。
蘇婷被看得坐立難安,好在撲克牌送過來,可以跟著玩。
上回跟薛茵茵來只坐著看了會表演和氣氛,但原來在酒吧,單一副撲克牌就有很多種玩法。
比如每人頂一張撲克牌,看別人表確定自己是不是被規則中的那個;再比如紙牌,一人一張往易拉罐的拉環上塞,誰的牌撬開拉環誰就喝。
玩到后面又開始拼大小,一圈下來牌面最大或最小的喝,這個純靠運氣但下酒也快,幾乎每都有喝多了的去放水,包括章茹和蘇婷。
中場暫停們去上洗手間,蘇婷先出來的,看章雪揚站在暗紅的安全燈下講電話。
四目相對,章雪揚還自然,一眼鎖骨一眼腰,看得蘇婷招呼都沒打,落荒而逃。
等逃到一樓,扣子扣上,服也重新放了下來,怪心虛的。
章茹發現了,問蘇婷:“你是不是怕他?”指章雪揚。
蘇婷下意識往后面看了眼,點點頭。
章茹切了一聲:“我們玩我們的,別理他,黑面鬼。”說完,又再幫蘇婷把擺扎了起來,還有剛剛拿的夜發箍也戴頭上,一吹口哨:“妹妹仔,你矛有使驚個喔(你不用怕的哦)~”
刻意的粵西口音,很像外來媳婦本地郎[1]里面菜刀的廚房阿,逗得蘇婷一下就笑開。
扶了扶發箍,覺得章茹上那大大方方的艷很可,也很染人。
回到卡座時隔壁桌有人開了黑桃A,禮炮嘭嘭響,發冰桶擺在桌面,酒開以后直接往地上倒,個個都手去接。
白泡沫冒得很急,男男的癡笑中,真正橫流的奢靡。
蘇婷想起上次,不由看了眼章雪揚。
他回來坐在對面和公司同事聊天,目在看臺上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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