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我只不過是帶他去青樓讓他開一下竅而已,居然發那麼大的脾氣,我一晚要了三個人服侍他,可花了不銀兩,我都心疼死了,他居然還不滿意,怪不得人人都說他是傻的,白浪費我的銀兩了。”
這幾天憋得慌,一腦說出來后心里舒暢多了。
“你帶他去青樓?”楚天瞠目結舌,張得大大的,嚴重損害了他俊的形象。
“嗯”我悶聲道。
“你花錢買姑娘給他用?”
“嗯”我聲音沒完,我就聽到楚天發了一陣極為難聽又極其刺耳的笑聲。
“你怎麼想出這樣的妙招來折騰他?終于有人可以治得了他了?”
楚天笑得前仰后合,他朝我豎起大拇指。
這個是什麼男人?這般幸災樂禍,我怎麼沒看出他對楚歌有一一毫的兄弟?我無限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難怪他的臉黑這個樣子,估計已經氣得不行了。”他剛停了一會又笑起來,笑聲太大,連周圍的人都驚了,他不好意思地憋著不笑,但卻將臉憋得通紅。
“笑什麼?有那麼好笑嗎?”我惱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這個樣子,讓我覺得我真的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一樣。
“你還真夠大方,居然可以帶自己的夫君上青樓。”
“如果你羨慕我那麼大方,你也可以將你的妻子帶上青樓,估計客源還不。”我就討厭他冷嘲熱諷,楚歌雖然是傻,但畢竟是他的兄長。
“嗯,你這個主意不錯,客源不,說明我的眼還不差,妻子個個都如花似玉。”他居然一點都不生氣,還優雅無比地喝著酒,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力,可能這些耐心是被他那些如花似玉的人訓練出來的
“我真替你的妻子到悲哀,居然嫁了你這樣的一個男子。”我搖搖頭,為那些可憐的人覺得不值。
“你不用在這里悲天憫人,我的那些人能嫁給我都不知道多幸福,我會讓們每一個人都甘之如飴。
”是嗎?“我從鼻孔哼出來,帶著不屑。
”你天天在這里喝酒很悶的,要不我帶你去玩?“他漫不經心地說,但話里的容確是那樣人,在無量山十幾年,我天天想著下山玩。
“有什麼玩?”無聊的我,似乎在黑夜中看到一縷線,但上次被人下藥的事讓我心有余悸。
雖然叔嫂有別,但這家伙似乎從沒有將我當是嫂子,他看我的眼神邪氣得很,他不會不安好心吧?如果是這樣真該天打雷劈了。
“你能不能別這樣看我?我要人多的是,我不會對你有興趣,如果你帶我上青樓,我也絕對不拒絕,沒見過他那麼笨的男人,自己妻子掏銀兩給他上青樓,居然不珍惜?“他猛地搖頭,但卻抑制不住笑意。
“你若悶就跟我來,我整天也怪悶的,那些人就知道繡花、彈琴,想找一個人陪我喝酒都難,你不來就算了,那可是你的損失。”
我本來已經鐵定心不跟他走了,但看著他的影越來越遠,最終還是按捺不住一溜煙地跑了過去,我總是那樣沒有骨氣,但沒有骨氣又怎樣?我開心就好。
我沖了過去,他的微微一翹,一副計得逞的樣子。
想不到他居然帶我去游湖釣魚,我長到那麼大都在山上,所以一聽到去湖邊玩,我整個人興得跳起來,猛央他快點,但他還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急得我拽起他就沖。
“你這樣拽著另一個男人,如果被他看到,估計又會多幾天不與你說話,那臉估計黑得更可怕。”
“不怕。我從來都不當你是男人。”我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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