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主去握傅景笙。
剛剛休息了幾分鐘又被人出火來。
“換個地方。”容妍站得有些累了。
傅景笙打橫抱起人放在床上,隨手拿了瓶水,擰開,喝了一口渡到容妍里。
他看得出來容妍很累,卻還在索求,想必自己傷的那段時間,憋壞了。
咽下傅景笙喂到里的檸檬水,手指在男人上來回蹭“傅景笙,如果沒有那些誤會就好了,七年,能做很多很多次。”
傅景笙靠在容妍旁邊“了那七年,后面我更加賣力一點也能補回來。”
他的額頭“我強力壯,八十歲都沒問題。”
容妍閉著眼睛淺笑,心里卻涌起酸楚,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八十歲,下午做好了和趙文柏同歸于盡的準備。
只要趙文柏不在了,哪怕自己死了,起碼孩子們不會再有危險。
“怎麼,不信?”傅景笙挑眉。
“信。我瞇會兒。”容妍明明說還想,可說了幾句話卻累得睡著了。
的頭一直枕在傅景笙手臂上。
生怕弄醒,男人保持那樣的姿勢坐了一個多小時,手麻了都不敢。
容妍做了個夢,被驚醒后才發現居然睡著了,幸好只浪費了一個小時。
起床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
傅景笙出手臂,疼得眉頭擰在一起,為了不讓容妍發現,趁人洗漱的間隙,他忍著疼痛,抓時間甩手臂。
從衛生間出來,手上拿著巾。
壞笑著看向傅景笙說“傅景笙,坐沙發上去。”
“啊?”男人見容妍一直甩手里的巾,似乎猜到了要做什麼。
果然下一秒,容妍膝蓋跪在沙發上,用巾將傅景笙的手綁在一起。
“你,你干嘛?”一八三的男人,沒想到容妍玩這麼。
“你想的就是我想的,手放后面,別,掙開了就不好玩了。”容妍舌頭頂著腮幫子,樣子的。
若不是擔心自己命不久矣,手機里存不良照片可能泄出去,非得把此刻的傅景笙拍下來,那無辜地等著被宰的模樣,實在讓人上頭。
傅景笙配合容妍,老師講過,夫妻間的小調可以助興,不要覺得花樣多恥,人的本能。
它只會加深。
傅景笙喜歡這麼玩。
尤其小的人在面前裝老大,和在外面的形象截然相反,巨大的落差讓他罷不能。
手綁上了容妍還不罷休,又拿了浴巾,將傅景笙的腳和沙發的綁在一起。
準備工作做好后,容妍挑起男人的下,在他脖頸咬了幾下。
有點疼有點麻。
接著,他覺到人的舌頭一點點下。
停在腹上,撓得他很,想手去抓,但是手無法彈。
“容妍,我,幫我抓抓。”
容妍纖細的五指張開放在傅景笙前,指尖有節奏地跳“是這樣嗎?”
“容妍,我不了了。”傅景笙被輕的慢作折磨得抓狂,“那里也想被你咬。”
顯然只有咬合的力度才能讓他舒服些。
“哪里?”容妍故意問。
傅景笙手在背后反復繞了幾圈,巾一點點松開。
突然出來的大手抱著容妍的頭,摁在兩膝之間。
還沒這樣過。
容妍倒也不躲閃。
人齒的力度恰到好。
明明是第一次,毫不像新手。
傅景笙覺渾的都在跳。
爽,到極致。
他鼻尖不自覺溢出聲音,悶悶的。
容妍來了幾次。
傅景笙徹底筋疲力竭,他著氣問“容妍,你是榨機嗎?從沒想過威力這麼大。”
沒承認過自己不行的男人,在經歷了一上午的纏繞后投降了。
人真的空了。
傅景笙覺得自己又要坐回椅上了,兩條飄的,酸的,腰疼的。
容妍一樣,但想到可能有去無回,人強打起神,最后總要留點東西,讓他永遠記得。
穿服時,傅景笙看到了自己前的抓痕和咬痕。
今天的容妍瘋了。
從酒店出來,兩個人吃了點飯,容妍借口下午有事要忙和傅景笙分開。
分別時說“傅景笙晚上還能單獨相的話,再來。”
傅景笙苦笑“哦,好。”
看著人的車離開,他連忙搜索如何在最短的時間恢復元氣?
——
容妍到了約定的地點。
天城不至于大白天無緣無故失蹤個人不被發現,就怕趙文柏故意制造個車禍啥的,但也不能躲。
畢竟趙文柏憑一面在這麼短的時間把的真實份查出來,若是再躲,其他人會被牽連。
兩個人開門見山,趙文柏面
沉,容妍表現得不卑不。
出乎意料的是,趙文柏說只要容妍離開天城,離開傅景笙,不再億頌善的名義鮮地活著,他就不會取的命,更不會牽連其他人,特別是四個孩子。
趙文柏知道死太容易,一個人茍活著才會痛苦,他要讓容妍和至親都分離,去自己安排好的城市,有人看著。
直接消失也不行,傅景笙和韓玥一定會發了瘋地找,所以給半個月時間,讓傅景笙徹底死心。
否則誰都別想好過。
容妍沒有選擇。
那一晚回去,容妍代了很多事,只告訴了許楠自己要做什麼。
許楠抱著哭得差點昏過去。
所有碼,財產,以及孩子養問題,容妍都做了安排,走后,許楠再將的安排告訴傅景笙。
等到傅景笙回來。
容妍主去了傅景笙別墅。
很晚上喝咖啡,因為晚上喝完鐵定失眠,但這一晚為了折騰傅景笙沖了一杯加濃式。
這一次容妍要去傅家別院。
璞悅府的主別墅給了傅景晨,偏院依然只有傅景笙能進。
休息了半天,男人元氣恢復了大半。
容妍說偏院的花園里還沒來過,記得那是個無遮擋的玻璃房,私又暖和,晚上應該能看見星空。
“傅景笙,晚上我想住在玻璃房。”
“那邊沒有裝窗簾,雖然有院子,你不會不習慣嗎?”傅景笙驚訝道。
容妍跳到傅景笙上,掛在他腰際“不會,抱我過去。”
這麼誰得了?
傅景笙一邊親吻容妍一邊往院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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