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再過不久就要搬走了,顧慈就想到了住在樓上的鄰居。
陸聿為一直很照顧,還在他家蹭了好多次飯。
於是顧慈上樓去邀請了陸聿為。
門鈴聲響,陸聿為開門之後見外麵站著江祁雲和顧慈,他還有些驚訝,眼底卻盡是儒雅斯文的笑意。
“怎麽了,又來我家蹭飯?”
顧慈挽輕笑,“陸叔,今天是我生日,去我們家吃飯吧。”
說話間還看了眼側的江祁雲,眉眼間還著幾分罕見的。
陸聿為眼神和,他剛想說什麽,卻見他們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他注意到了他們手上的戒指。
他眼底升起詫異,視線一向一側,“祁雲?”
江祁雲抬眸淺笑,輕點了點頭。
饒是陸聿為也反應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你小子,這麽大的事怎麽一點靜沒聽說?”
“就今天的事,您算第一批知道的。”江祁雲的語氣平和,清淡的眉眼間卻是難掩的愉悅之。
陸聿為的視線在顧慈上停留,看著臉上的笑容,他連聲說好,“你們先去,我馬上就來。”
樓下的熱鬧和樓上的冷清形了鮮明的對比。
江逾白走過來對著陸聿為禮貌地打招呼:“陸爺爺。”
隨後笑嘻嘻地去接了陸聿為手裏的零食盒。
陸聿為還帶了一份紅包,一瓶酒。
江祁雲也沒客氣,他掂了掂紅包的厚度,又隨手給了顧慈。
顧慈沒江祁雲這麽厚臉皮,赧的笑了笑,“謝謝陸叔。”
餐桌上,江祁雲開了酒,緩緩給陸聿為倒上。
年份很不錯的茅臺。
顧慈多看了他的杯子一眼,男人淡淡道:“你看什麽,你一口喝不了。”
“我又沒說要喝。”顧慈收回視線,給江逾白倒果,順便也給自己倒上。
的酒量幾斤幾兩,心裏是很有數的。
喝完絕對斷片,無一例外。
江祁雲敬了陸聿為一杯酒,謝他這段時間對顧慈的照顧有加。
陸聿為喝了這杯酒,目卻落在顧慈上,眼裏帶著幾分說不上的複雜和欣。
“祁雲,我多也算你一個長輩,以後你可不能做什麽對不起別人的事,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江祁雲眸底含笑,“那是自然。”
畢竟這是他費盡心思才得來的結婚證。
顧慈聽著陸聿為的話,心裏也有些容,想起第一次見陸聿為的場景,對他就是莫名的有安全和信任,後來又機緣巧合了樓上樓下的鄰居,緣分這個東西還真的說不準。
大概是得知了他們過段時間要搬走,陸聿為也有些慨,也興許是喝了點酒,話就多了起來,但三句話裏麵離不開叮囑江祁雲以後要好好對。
江祁雲再次給陸聿為添了酒,淡笑道:“陸叔,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你嫁兒。”
陸聿為的眼底劃過一閃而逝的晦暗,幾乎微不可察,“我和小慈投緣,多關照幾句怎麽了?”
江祁雲淺笑著不作聲。
他對陸聿為和顧士的淵源稍稍有所耳聞,但陳年舊事,怎麽樣也不清楚了。
要是顧慈能有個這樣疼寵的父親,那得多幸福。
也不至於在最開始那個雨夜,沒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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