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黎當然對一切事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有人想要加害。完全被蒙在鼓裏,也更不知道自己早已經危險之中。
“那你要答應我,以後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準瞞,我一定要告訴我。”顧青黎想了一下重新立出規矩。撇開這次的事不談,以後所有的事一定要知道。
“我會的。”席墨梟認真的點了點頭。心裏默默的說,那要看是什麽事,比如那些煩心事肯定是不能夠告訴你的。萬一聽了之後比我還煩還暴躁怎麽辦?
“好!”顧青黎收拾好最後一點兒垃圾從地上起,把醫療箱放到原來的位置上。這一次應該可以記得位置,下次再拿就方便多了。
“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明天是不是戛納紅毯?”席墨梟不經意間看到手腕上的手表,已經晚上十一點鍾,如果再不休息,恐怕是真的沒時間。
“是啊,但是在你沒來之前,我一直心裏都有些心神不寧。冥冥之中有一種不好的預,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你來了之後,現在這種覺完全沒有,直接消失。”顧青黎眉頭皺在一起,說出自己心真實的想法。
看著席墨梟傷痕累累,心裏一點兒也不好。明明就知道有什麽事瞞著自己,可是就是不說。這個小當然想知道,更不希兩人之間有任何的隔閡。
“說明是你太想我了,不見我的時候就開始想我,想到發瘋。”席墨梟寵溺地刮了刮顧青黎的鼻頭,親自聽到小妻說想自己,不管是什麽原因,他都覺得開心。
“那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明天我要走紅毯,你要陪我一起嗎?”顧青黎不願意跟他辯解,直接趴在席墨梟懷裏。好像就這麽一直在他懷裏,貪著僅有的溫度和溫暖。
“你這是在邀請我嗎?如果邀請我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席墨梟這是故意在吊人胃口。
“你可以隨便理解。”顧青黎自始至終臉上的笑容本沒有消失。對來說,不論席墨梟做什麽事,或者說兩人就這麽靜靜的待在一起,什麽也不做,都覺十分好。
……
已經淩晨十分,飛機場裏麵還是人頭攢。有上飛機的有下飛機的,有通往全國各個地方的,一刻也不停歇。隻有一個男人,他有些特殊,他來到這兒什麽也不做,隻是為了取車。
“先生,請問您存在這裏的車是多號?”負責的男生一臉稀奇的看著Alan,也許是因為Alan今天打扮太老土,完全不像一個隨便進機場的人。
“難道不記得號碼就不能取車嗎?我有車鑰匙算不算?”Alan倒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直接從口袋裏拽出那輛幻影的鑰匙。
覺這意思是狗眼看人低嗎?不知道從哪裏看出來他本不適合這個地下車庫,車是有的,但是誰的這就不確定。
“啊?”門衛也是第一次到這種況,一臉震驚。真想不到一個其貌不揚的人在這裏存了這麽貴的車。
更加印證了一句話,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沒什麽問題,我想離開。”Alan現在滿腦子都是駕駛幻影的快。不得不承認,頂級的車就是在各個方麵跟其他車有明顯的不同。
“當然可以,完全可以。”
門衛這個時候臉上的表比吃了屎還難看。未免打臉也打得太快了吧?心裏有一百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要是早知道這個人這麽有錢,自己剛剛就應該對他態度好一點兒。
Alan開車離開,想了半天,最終把車子帶到一個酒吧門口。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現在車子必須要聽他的話的話,也就是嫁隨嫁狗隨狗。
“誒,姐妹兒,你看那邊那個車沒有,是個豪車。要不要今天趁著這個機會搭訕一場?”一個濃妝豔抹的人盯著不遠的幻影,心裏各種想法一閃而過。
如果傍上有錢的老公,再給他生個孩子,這輩子恐怕就吃穿不愁。比起在自行車上笑,他們更喜歡留在寶馬車裏哭泣。
“是嗎?我沒有看太清楚。難道我們真要這樣做嗎?不等到去酒吧裏麵?”另一個人看著不遠的那輛車,明顯有些底氣不足,好像有些接不了。
“在酒吧裏麵找男人跟在這裏找男人,你覺得有什麽不同?歸結底我們不都是質的,想要找到最有錢的那個嘛,現在你已經看到開豪車的男人,這不已經足夠了麽?”
人完全被金錢衝昏了頭腦,竟然跟其他七八糟的人商量找對象的事。
“雖然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我們都知道隻是玩玩而已。”人有些不能夠接,有些不能夠接自己。更重要的是從來沒有想過跟陌生人發生點兒什麽東西。
“你現在想想跟我提這些事還有用嗎?不要忘了我們最原始的初衷,好。看著點兒,我去了。”人整個過程中都冷靜的可怕,做事高效有條理。
“帥哥今天晚上一個人嗎?”人直接對車上下來的Alan開始搭訕。說不定聊著兩人能有點兒什麽東西也是可能的。
“我怕我半個人嚇著你。”Alan標準的直男回答,反正從來沒想過對著在路上不三不四不正經的人怎麽樣?
撂下這句話,繼續直走。心裏開始嘀咕,開個豪車這麽快就有人上來搭訕嗎?現在的社會都這麽質嗎?希他的藝人顧青黎不要變這個樣子,不,顧青黎不是這樣的人……
這一夜,所有人睡的無比香甜。有人在睡夢中夢到久未謀麵的老友,有人夢到素未謀麵的陌生人,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月老好似暗中牽了兩線,把本不相幹的兩個人生生的扯在一起,究竟是月老厲害還是習慣的力量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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