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丟在地上的花,葉笙笙知道薄晏是真的很生氣。
皺著眉頭盯著他,極力解釋。
“我在酒吧又沒有跟陌生人深,更沒有給他們聯係方式,我哪兒知道這是誰搞的惡作劇。”
薄晏還是瞪著,氣得想吼人卻又覺得沒必要。
家裏還有兩個孩子呢。
他幹脆一句話不說,黑著臉憋著心裏的怒意,轉去了書房。
葉笙笙看著薄晏離開的背影,莫名有種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委屈。
收回目撿起地上的花。
還別說,鮮花真的。
就是……不知道哪個神經病給整來的。
再喜歡,也得拿去丟掉。
把花拿到樓下丟了以後,葉笙笙再回到屋裏,見書房門一直關著,悄悄走過去推門。
好在門沒反鎖。
正準備邁開步子走進去時,男人卻冷冷出聲。
“出去,別打擾我。”
葉笙笙腳步一頓,連著整個子都僵了。
看著坐在電腦前的薄晏,黑著臉埋頭忙自己的,渾仿佛著一冷冽之氣,確實不敢再朝他靠近了。
最後,是默默地退出去,幫他把門關上。
葉笙笙知道是自己不對。
要是換作薄晏去酒吧,有人給他送花,也會生氣的。
所以這一次,認罪。
回到沙發上坐著,努力憋著心裏的抑,繼續看書。
小政言見姐姐很不開心,閃著大眼睛盯著問:
“姐姐,有人給你送花,姐夫吃醋生氣啦?”
葉笙笙看了一眼弟弟,教育道:
“看你的書吧,別管姐姐的事。”
“可是姐姐都有姐夫了,幹嘛還要讓別的男人給你送花啊?”
“又不是我讓別人送的,誰送的我都還不知道呢。”
“那你不在外麵跟別的男人認識,別的男人為什麽要給你送花?”
小政言嘟著小,怨道:
“我記得阿逐哥哥跟姐姐關係好,阿逐哥哥都不會送姐姐花,所以姐姐這個是你的問題。”
他覺得姐夫人好的。
對他們也很好。
這一次,他站姐夫。
小小嬋也抬起頭來,天真道:
“有男人給姐姐送花花,證明男人喜歡姐姐呀!嘿嘿,我也喜歡姐姐,哪天我也給姐姐送花花。”
葉笙笙被兩個孩子說得都啞口無言了。
也承認是的錯。
不應該去酒吧招惹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可別人要送花,能有什麽辦法?
又不知道對方是誰,要是知道的話,還可以打電話說一下。
這個晚上,薄晏就沒再搭理葉笙笙。
哪怕倆人睡在一張大床上,他也懶得去靠近。
葉笙笙靠近他的時候,他就刻意避開。
很嫌棄。
這讓葉笙笙心裏無比失落,自尊心作祟,也不敢再去打擾他,安心睡自己的。
第二天一早,薄晏早起做了早餐,沒吃就先出門了。
等葉笙笙起來的時候,早已不見了他的影。
也沒多想,像所有全職太太一樣,照顧兩個孩子用餐,送他們去兒園後才又回家待著。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點都不適應這種一個人在家,靜悄悄地覺。
雖然薄晏讓看書考證,可住著他的房子,花著他的錢,莫名覺得很不踏實。
尤其每次薄晏跟生氣的時候,好像有種隨時都有可能被拋棄的錯覺。
覺得,自己還是不能什麽都靠老公。
思來想去,去書房打開電腦,開始在網上學習視頻剪輯。
想要學做一下自。
薄氏大廈。
總裁辦公室。
一個上午,薄晏都心不在焉。
席呈站在他旁邊匯報行程,他都沒聽進去。
“總裁,今天的行程就是這麽安排的,你看看還有需要改的嗎?”
薄晏沒回,扭頭盯著席呈,答非所問:
“你說,我是不是還不太了解那丫頭,要是真喜歡我,想跟我好好把日子過下去,怎麽沒事兒老招惹外麵的男人。”
先前那個沈星逐他就不跟計較了。
可是薄明,跟昨晚送花的。
他實在沒辦法裝不在意。
他薄晏的妻子,怎麽可以那麽朝三暮四,整天在外招蜂引蝶。
若做不到對他從一而終,他覺得他也沒必要付出自己的下半輩子。
席呈有些頭大。
這總裁怎麽又……開始搖跟葉笙笙的關係了。
他站在旁邊頷首道:
“你不是經常跟在一起嗎?多了解了解不就好了。”
薄晏鬱悶道:
“我是覺得不錯的,長得乖,懂事,會吃苦,也勤快,但就是不聽我話,總惹我生氣。
你說我要跟過一輩子,會不會被氣得活二十年?”
席呈,“……”
他明明覺得葉笙笙那丫頭明事理的啊。
怎麽就總惹總裁大人生氣了。
怕不是總裁大人小心眼,什麽都跟那小姑娘斤斤計較吧。
席呈覺得,自家總裁有時候是小心眼的,還大男子主義。
但是吧,這話他也不敢說出來。
薄晏又嘀咕道:
“本來我就比大了十來歲,不會是想氣死我,好繼承我的產然後去勾搭那些小年輕吧?”
想到這裏,他又看向席呈,“你說是不是這麽想的?”
席呈簡直無語。
不知道總裁大人結個婚,幹嘛整出那麽多謀論來。
但他又不敢多說什麽,隻得陪著笑臉道:
“總裁多想了吧,葉小姐才二十來歲,哪有那麽多心思。”
“你說沒心思,之前我早提醒過,離異遠一點,怎麽一次都不聽,我還在家呢,半夜從我床上爬起來去隔壁跟男人喝酒。
一個酒店前臺,陪客戶去酒吧,大半夜才回家。
昨晚還有男人給送花,我看就是想氣死我好繼承我的產。”
沒門。
他就算不跟那丫頭分開,但也要長命百歲。
這輩子都不可能會讓那丫頭繼承到他的產。
席呈簡直無言以對。
攤上這麽個疑神疑鬼的老公,葉笙笙也頭大的吧。
薄晏見席呈也不吭聲幫他出點點子,他問:
“你說,要怎麽做才能讓安分守己一點?我也不要天天待家裏不出門,就是別總招惹其他男人來氣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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