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應澤額角被傷了一塊,滲著。
抬眸間看見了溫知閑,也是一愣,隨即無奈的笑了聲,“是你啊。”
他臉上帶著笑,車裏垂在側的手握拳,你媽的!
孟應澤了兩張紙,了額角的跡,從車上下來。
下車時踉蹌了一下,頭暈。
他靠在車門上,溫知閑上前扶了他一把。
孟應澤擺了擺手,出淺笑:“沒事。”
像是有意與保持距離。
溫知閑收回了手。
要不是他,撞得可就是自己了。
白車上的人推開車門,這人沒係安全帶,額頭上全是。
“他媽的誰啊,誰撞我?”男人一張空氣中彌漫著酒味,說話都大舌頭。
酒駕。
路人姨:“哎喲,你酒駕追尾你撞人家,你看看這小夥子被你撞得。”
阿姨看向孟應澤的額角,“你看看你看看。”
阿姨說完,走到孟應澤旁,笑著道:“小夥子沒事吧?”
孟應澤角總是帶著笑,朝著阿姨搖了搖頭,“不是很嚴重。”
心裏:但是很痛!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阿姨笑嗬嗬的看著他,好言好語道:“小夥子今年多大啦?有沒有結婚啊?”
溫知閑無奈,這車禍現場大姨都能幫相親。
孟應澤著額,一副難極了的模樣,阿姨就不好再問了。
酒駕的男人頭疼一直在哀嚎。
警車沒一會兒就到了。
上來就讓男人吹氣,一查確實是酒駕。
再一次和孟應澤進了警局……
酒駕的男人被暫扣了駕駛證,了罰款,到這邊走流程賠償孟應澤的時候,男人趴在桌子上崩潰大哭。
桌前坐著兩個警察,還有孟應澤和溫知閑,幾人看著他哭。
男人趴桌上邊哭邊和孟應澤道歉:“我不聰明比不上別人,好不容易出一單子,陪客戶喝酒喝多了,酒喝的我難死了。”
男人泣著:“對不起我真的對不起,車還是買的三手的,車我給你們修,那都是我這麽些年省吃儉用存下來的,多了我就沒了,求求你們了,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也就是說隻給他修車費不給他醫藥費。
孟應澤知道自己傷的不嚴重,醫藥費也就算了,哭這樣吵得頭疼死了。
孟應澤點頭表示:“我接。”
溫知閑的車也被剮蹭了一下,修車費自然也是這個酒駕的男人出。
最後三方簽完單子,孟應澤了眉心,溫知閑朝著他問了句:“你等會兒去醫院看看吧?”
沒等他說話,那個酒駕的男人站起來整理了下服,突然哈哈笑出聲。
在場四人全盯著他。
男人拉了拉腰帶,大笑道:“不好意思,我騙你們的,我剛拿了個大單子,提有二十萬。”
男人比出兩指頭給他們看,先是看向孟應澤:“你幹銷售的吧?一個月五千,你得努力。”
轉頭又看向警察:“你倆也得努力。”
“我耍你們玩呢。”男人大笑晃晃悠悠的準備離開,十分愜意的哼起了歌。
溫知閑默默道了聲:“我的車是曜影,你這個月白幹。”
男人腳步一頓,震驚的看著。
孟應澤立即跟上:“我的車是保時捷,你的二十萬拿來給我修車。”
他當時沉浸在提的喜悅中,隻顧著自己傷,沒看到他倆開的什麽車……
男人站在原地懵了。
兩個調解員站在旁邊,覺頓時心愉悅。
孟應澤站在男人麵前:“二十萬,幹銷售的吧?你還得努力。”
溫知閑路過男人,笑道:“這次我們可沒耍你玩哦。”
……
出了警局,孟應澤看向笑了笑,“沒想到又見了。”
你媽的,服了,每次見都會遇到不一樣的二臂呢。
微笑。
今天這二臂跟上次那倆二臂有過之而無不及。
上次倆拳王,這次一演員,春晚沒這二臂演小品他不看。
他隻是看還有一段距離所以要加塞,誰知道超速撞他。
每次都傷,每次都進警察局。
“你這裏沒事吧?”溫知閑看著他指了指自己額角。
孟應澤了下傷口:“沒事的。”
把孟應澤刪了之後就真的沒想過還有這麽一天。
今天這況絕對不可能是提前安排好的,這也太巧了吧。
兩人並肩往外走。
“要不是他撞到你的車,不然撞得就是我了。”
孟應澤:“他那速度撞上去絕對有危險,幸好起到了緩衝效果。”
好一會兒,他問:“你是知道了我的事了吧?”
溫知閑坦然的點點頭,“知道了。”
孟應澤笑笑,“那你把我刪了很正常,但我見你不是我設計的,不用把我想的太……惡毒。”
“我也不想這個出生,但事實就是這樣,我沒辦法改變。”
他攤了攤手,笑的無奈。
現在,他是一點都不想見,見等於會見不一樣的二臂。
其實也不是因為他是私生子才把他刪了的,隻是因為他說話很不喜歡,似乎帶著某種目的。
溫知閑默了默,想起一件事兒:“你妹妹呢,還在這邊?”
提到孟應妤,孟應澤嘖嘖了兩聲:“跟著你哥哥轉,人家都不喜歡,我勸過幾次了沒用。”
“我哥跟我說過。”委婉道:“你再勸勸你妹妹吧,我哥脾氣不好,他黴頭了。”
孟應澤黑眸暗了暗,稍縱即逝,應了聲:“好。”
“你呢,留在這邊嗎?”問了聲。
孟應澤搖搖頭:“我公司不在這邊,還是要回去的。”
他是沒想到他那便宜爹早就把公司全出去了,原本想著祁玉生如果死了,起碼能分到一部分有關公司的利益,現在看來,隻能分到他手上的財產。
和他預料的完全不一樣。
再者祁玉生就沒想過給他們一分一毫,況且還有祁堯川和祁硯京在。
既然如此,不如就先安安分分,他越是反抗,說不定哪天祁堯川就把他弄死了。
他並不覺得那天祁堯川是在開玩笑。
聽完他的話,溫知閑想著他要是真如他說的一樣,這輩子也算是平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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