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京聽到聲音翻了個,鑽進懷裏。
溫知閑不知道他怎麽回事,出胳膊環住他,輕拍了拍他的後背。
他看起來很不舒服,什麽話也沒說,就這樣乖乖的靠在懷裏,一腦袋的銀灰此時真的很像脆弱的大狗狗。
作放緩輕了幾下他的銀發,乖順的不行。
估計二十分鍾左右,祁硯京徹底睡下了,額角本突出的青筋也漸漸了下去。
更加納悶祁硯京是怎麽了,但也想著等他睡醒了再問他。
將手探在祁硯京的心髒,還在跳,很緩了下去。
應該沒事了。
維持這個作半個小時,手肘都麻了,但怕驚醒他也就沒,此時見他睡這才悄悄挪了下胳膊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抱他。
另一隻手去拿櫃子上的手機,拿到手機後看了眼時間,已經八點了。
手機上好幾條消息,昭禮詢問今天被敲詐勒索的事,也就把今天發生的都和說了。
秦昭禮:【6。】
秦昭禮又和說了:【宋楷瑞說顧煜辰把李朝暮刪了,估計又惡意腦補你了。】
回道:【以前就三番四次的針對我,現在還來,不對幹點什麽我都對不起自己。】
秦昭禮正輸“要不要我幫……”還沒打完字,就看見知閑這段話,將字全刪除了,想了想,知閑其實惡趣的,不知道這次整什麽活。
秦昭禮:【需要我幫忙記得找我。】
溫知閑回了個小貓親親.JPG。
秦昭禮又道:【對了,蹭你熱度的那個博主被封了號,寧晏辭還特地發博了。】
寧晏辭這個人不是特別,但聽知閑的描述這個人分寸拿的很好,上次就算知閑和祁硯京分開寧晏辭也沒第一時間去足這件事,覺得寧晏辭確實如此。
寧晏辭不足別人估計還是因為他家庭的原因,他家的那點事兒他們多還是了解的。
這次發博純屬是因為造謠造到他上來了。
溫知閑看到消息,猜測加好友的那個就是錢萱,但也沒先去查看而是打開了短視頻件,賬號還真被封了。
打開微博看到寧晏辭發了條微博。
寧晏辭V:造謠造到我上,我脾氣很好嗎?
下麵評論有問他視頻說的是不是真的。
寧晏辭破天荒回應了,【和老公我都認識,他倆很好,有些人為了流量造謠,話說的那麽曖昧,隻是封賬號而已,要追究起來律師函已經發了。】
他已經很仁慈了呢。
溫知閑看完後回到聊天界麵,今天的同學群異常熱鬧,圍繞錢萱蹭流量被封賬號這件事的,大多都是看熱鬧。
聞濯言也給發了消息:【錢萱還加我微信想讓我幫幫呢,也加你了吧?】
溫知閑看了眼,回道:【加了。】
聞濯言:【加了我十幾次,每次驗證消息都不同,我都沒搭理。】
退出去看錢萱的驗證消息,大致就是和道歉,不該說的,想讓幫幫解封賬號,可以在賬號單獨發條視頻和道歉雲雲。
直接拒絕申請並且拉黑。
中午還罵來著,下午求不過就是利益被侵犯了被迫低頭,當是大佛普度眾生?
玩了會兒手機垂眸看向祁硯京,將他額前遮住麵容的發撥開,放下手機關了床頭小燈。
今天有點累,早點睡吧。
-
隔日一早五點多祁硯京就醒來了,上的痛也都消失了。
睜眼就看見知閑睡的恬靜麵容,抱著自己,忍不住湊上去在的麵頰上親了親。
昨晚他也沒吃幾口,現在有點。
他挪了下位置將自己從懷中退了出來,給蓋好被子。
他著嗓音低咳了幾聲,臥室裏恒溫,他換了件服覺還是有些不適,他打開手機點了些早餐,零零散散點了不。
在樓下跑了兩圈回來後,外賣已經放在門口了。
他拎著早餐回家,坐在桌前吃了些。
六點半的時候溫知閑才悠悠然醒來,旁已經沒了祁硯京的影,想起昨晚祁硯京不適的模樣,在床上躺了十幾秒坐了起來,下床去找他。
在餐桌前看見了祁硯京這才鬆了口氣,剛醒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坐在祁硯京對麵,趴在桌上,“早啊。”
祁硯京夾了筷腸抵到邊,“啊。”
溫知閑換了邊兒趴著,“不吃,沒刷牙。”
祁硯京將筷子收了回來,看著剛睡醒蓬在腦袋上的頭發,茸茸的可極了,他借機了兩下。
又將腦袋轉了回來,“昨晚看你不舒服,醒來沒看到你還以為你暈哪了。”
嚇死了。
“沒有,我就是了,起來吃點東西。”他接著道:“快去洗漱,過來吃早餐。”
溫知閑緩了會,懶洋洋的爬起來回去洗漱了。
祁硯京看著不出笑容。
沒過多久溫知閑回來了,他將筷子給擺好。
“你是哪裏不舒服嗎?”問。
祁硯京搖了搖頭,“沒事。”
溫知閑停下筷子認真的看著他:“哪裏不舒服一定要去醫院,你不敢去我帶你去。”
“又不是小孩子怎麽可能不敢去,但真用不著,就是之前的一點後癥,偶爾會疼,平常都是沒事的。”他說的風輕雲淡。
後癥……出院之後就沒再特別關注祁硯京,有關祁硯京的消息還是後來聽說他大放彩拿下了一個漂亮的項目。
隻是別人兩三言輕描淡寫。
“那就更要去了。”話說完,祁硯京塞了個蝦餃進裏,笑著看:“多吃點,不用擔心我,我很好。”
溫知閑還是盯著他:“你別嚇我啊,別真有什麽事兒。”
祁硯京輕笑,看垮著小貓批臉的模樣,下一秒好像要哭了,估計覺得他是有什麽絕癥,“行行行,有空你和我去醫院檢查一下。”
溫知閑點頭,“好。”
他輕抬了下:“吃飯吧。”
往裏送了筷腸,不放心又問了句:“你今天還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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