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你心裏很特殊,不是嗎?”
昭禮那子,若不是因為宋楷瑞在心裏特殊所以才良心不安,要不然早逮著謔謔了,哪會關心他到底難不難過。
秦昭禮形一怔,“因為我們是青梅竹馬,所以才特殊。”
“那如果是顧煜辰呢?”
秦昭禮:“……”
倏地發笑,“他……”
笑夠了才道:“顧煜辰他純商,沒良心,我怎麽會良心不安。”
溫知閑拖長尾音“唔”了聲,“我也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麽,我也不是很懂,但是我覺得吧,有個人能真心喜歡自己真的很不容易,你既然誰都不,那反過來說不就是宋楷瑞最大優勢嗎?你要是和他在一起,你自然對他最好,對吧?”
秦昭禮點了點頭。
“要是宋楷瑞知道你誰都不喜歡,就對他最好,他肯定也是開心的,對吧?”
很對,但是怎麽覺得自己被繞進去了。
溫知閑看著,眨了眨眼睛:“這不就約等於你喜歡他嗎?那你也不用良心不安覺得不對等,他又不笨,知道被你傷害會跑的。”
秦昭禮若有所思,每句說的都對,有條有理,知閑這說了幾分鍾居然讓浮沉的心定下來了。
回過神時,朝著溫知閑打趣道:“去幹傳銷吧。”
溫知閑輕哼了聲,又繼續道:“除非你是真的不打算結婚,自己整一輩子事業,我也是支持你的!”
一心專注事業的霸總超酷誒!
“我真有這個打算的。”就知道自己幹什麽妹妹都會支持的。
“所以還得看你自己。”隻要自己開心,怎麽樣都好。
是真的不太明白這回事兒,和祁硯京算是另類,在一起即結婚,他們之間沒矛盾也比較平淡,邊多一個人陪著自己,生活過的很舒心。
但也可能是過的太舒心了,總會有些麻煩找上門。
“話說你有和楷瑞怎麽提分手的?”還真好奇上了,是不是說了不對等?
“我說我對你並沒有特別,暫時也不想結婚,耽誤了你幾年時間。”頓了頓,“宋楷瑞顧家的其實。”
溫知閑聽完沉默了。
秦昭禮看了眼:“有問題嗎?”
溫知閑機械般的緩緩轉頭,“沒問題嗎?”
“嗯?”
“你再寫張支票給他,然後告訴他這是給你的補償,就更有意思了。”有那霸總的味兒了。
秦昭禮揚了揚眉:“是嗎?我怎麽覺得有點不對勁?”
“然後接下來的戲碼就是追妻火葬場,他逃你追,小夫哪裏跑。”說著居然笑出聲。
秦昭禮胳膊從前麵環住,另一隻手扼住命運的後脖頸:“別他逃了,你想想你今天怎麽逃吧。”
“達咩。”
秦昭禮:“你再咩幾次都沒用。”
“疼,真的疼。”
秦昭禮還真裝上了,拍了拍手:“來,小妻,我抱你。”
溫知閑:“……”該死的!早知道不瞎說了。
兩人打打鬧鬧上了四樓,路過一家店,溫知閑突然停住腳步,看到玻璃櫥窗裏的人形模特穿著定製西裝,指了指道:“現在假人模特材也太好了吧?”
“祁硯京不夠你看嗎?還誇起假人來了?”
溫知閑“嘖”了聲:“不得不說,我老公材真的超頂的。”
那個那個腰,那個腰比,寬肩窄腰。
“那這麽說祁硯京是搬回來和你住了?”
溫知閑“嗯……”了好長時間:“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淋雨回來的,是因為看見寧晏辭和我吃飯了,酸到他了。”
昨晚說會保護祁硯京的,覺他那意思應該是搬回來了,但也沒確切的說,所以也不能妄自下定論。
說不定今晚就不回來了呢。
“你和寧晏辭吃飯?”秦昭禮猛地側頭看:“上次熱搜過後,你怎麽還會跟他吃飯?”
知道知閑很怕麻煩,上次熱搜算是給沾了一點麻煩,雖然也沒人知道是,但多有點不高興的,所以如果沒有什麽重要事,應該不會跟寧晏辭出去吃飯。
“就是知道他有事兒要跟我說,我也要跟他說清楚,所以得見麵。”
秦昭禮想起之前顧煜辰和寧晏辭的事,“所以他想撬牆角,跟你表白了?”
“首先,他真的是個坦坦的人,不足別人,其次,他不是表白,而是直接把婚戒遞給我了。”
秦昭禮張了張,繼而笑了聲,“你跟他解釋完,他也就放棄了?”
“是啊。”
“那倒是坦。”突然想起了和宋楷瑞提分手的時候他說的話。
溫知閑拉了拉,“想什麽呢?”
“想到當時提分手的時候,宋楷瑞和我說的話。”
溫知閑“嗯?”了聲:“他說什麽了?”
“我提完他臉不太好,但也說了,他能接一切,拿得起放得下。”
溫知閑想起上次給宋楷瑞打電話,他在酒吧,估計那時候應該是分了,難怪有點不對勁。
拖著秦昭禮接著逛。
買了好些東西,一直到吃完晚飯才回去。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了,祁硯京也並沒有回來,可能他昨晚隻是突然吃醋染個頭發回來一下。
他總覺得他還不夠。
溫知閑歎了聲氣,把今天買的東西都整理了一下。
好了兩款質的睡,給掛在了櫃裏,又給祁硯京買了袖扣一係列的好看小東西。
收拾完都已經是八點了。
正準備拿睡去洗澡,突然放在床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媽媽的電話。
接聽後,溫知閑開口道:“媽。”
沈玲問道:“最近有沒有好好抹藥?”
“當然有了,比之前淡一點,但還是好醜。”
沈玲安道:“沒事的,抗疤痕治療會持續的,別擔心。”
媽媽的話自然是相信的。
沈玲又想起了些什麽,問道:“你最近都是自己在家嗎?”
好久沒在知閑麵前提過祁硯京了。
“對啊,都是我一個人在家。”
也就昨晚祁硯京來住了一次。
不過今天都不回來了。
心裏這麽想著,突然臥室外傳來細微的聲響,從臥室出去。
嗯?祁硯京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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