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閑收拾了碗筷,周七時幫了桌子,忙完後,兩人一同出了門。
路上的時候,周七時這才看見小臂上怎麽又重新上了紗布,指了指上紗布的那塊:“老板,你這裏又怎麽了?”
溫知閑目視著前方認真開車,應了他一句:“裂開了。”
周七時腦補到那傷口上的撕裂開……皮疙瘩起來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麽,朝著問:“是不是顧煜辰啊?”
沒等到回答呢,他就憤憤道:“太賤了吧!”
“需要打手業務嗎?我幫你去捶顧煜辰,我絕對能按著他捶。”
溫知閑笑了聲,“用不著你了,他已經挨打了。”
“姐夫幹的啊?”顧總那種對不起前任還死纏前任,還妄想足別人當小三的簡直不要太可恨。
要是他被這種敵足,他直接拎鐵上門敲對方狗頭。
“你一口一個姐夫的可真順啊。”
“那當然。”畢竟是花錢了的。
到了目的地,溫知閑將車停下,右手握手剎的時候有點疼痛,下車後將車鑰匙扔給周七時:“等會你開車。”
周七時穩穩接住扔過來的車鑰匙:“得嘞。”
進了手機店,溫知閑據店員推銷換了部新手機,在導數據的時候,周七時過去幫忙把錢給付了。
他付完錢之後一轉頭,看到門口站著的人驟然瞪大了眼睛。
溫知閑坐在高腳椅上托著腮,見他這副模樣,也轉頭看了眼。
門口站著一男一,似乎是對夫妻。
又看了眼周七時,這夫妻倆眉眼間跟周七時長得有那麽一點相似。
“爸媽,你們怎麽在這?”
周父周母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先是看了看好久不見的兒子,“哎呀兒子,你……一點都沒瘦。”
還以為這小子被凍結了卡就灰溜溜回來了,沒想到還有骨氣的,之前還特地跟他的那幾個朋友家裏打了招呼,不準接濟這小子,想著他估計也撐不了幾天就該回來了。
以為他吃了苦會瘦很多呢,想想都心疼,看來是他們想多了。
從十一那聽說這小子居然找了個工作幹起來了,雖然是沒有任何技含量的工作,但總歸是好的,他沒有不務正業,在賺錢養他自己。
可把他們這做父母的壞了。
但就在剛剛他們有了其他想法。
居然見這小子從一輛白歐陸上下來,主駕駛座上下來了一個漂亮人,還把車鑰匙丟給了周七時,這舉很難不讓他們往其他方向想啊……
他倆目落在溫知閑上,細細打量著。
周七時沒看出來他爸媽的另類眼神,還給他爸媽介紹起了溫知閑:“這是我現在的老板。”
周母眼神更起來奇怪了,周父臉鐵青,這小子還給他老板付錢買手機,他哪來的錢!是不是老板包養他的錢,他耍頭的拿老板的錢給老板買手機哄老板高興?
況且他兒子的姿很是不錯……
周七時這子估計不會做出被包養的事,但……周父看向溫知閑,這老板長得很是漂亮,說不定呢。
“你這段時間在外麵幹了些什麽?”周父咬著牙問他,恨鐵不鋼。
他問的晦,而且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但看起來真的很像,況且這種事兒說出來太丟人了,隻能先問他。
周七時正準備回答最近在幹什麽,甚至還給溫知閑使了個眼,希等會在他父母麵前多多誇讚他,這樣說不定他爸媽會解凍他的卡。
但他給溫知閑使眼很像是逗富婆高興,給拋眼……
溫知閑看出來周七時父母的意思了,不笑著和他們解釋:“伯父伯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就是很正經的老板和員工的關係,昨天遇到了一點麻煩,他我老公所托陪我過來的。”
周父頓時就明白了,鬆了口氣,還以為這小子走捷徑了。
原來他老板是已經結婚了的,那老公估計是知道他們家背景和周七時手不錯的,不然也不會拜托他。
他現在覺得周七時還會賺小錢的,可能從他老板的老公那裏也賺到了點錢。
周七時聽完溫知閑的話哽了下,反應了過來,無語極了:“爸媽,我是那樣人嗎?”
被人包養不如回去認個錯。
他就是不想這麽快認錯,所以才在這裏混日子的。
周父周母皆是笑笑,當做什麽都沒發生。
周母拉著溫知閑問了好些周七時的事,還算給麵子說最近表現特別好,都不遲到了。
周父和說周十一有時候會和周七時聊天,他都會說老板人很好。
說了一半,周七時抿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他爸,“說什麽啊,別聽我姐說!”
溫知閑笑了笑,背地裏居然說好。
沒聊一會兒,周父周母也就和他們道別,離開了。
溫知閑拿到手機後,出了手機店,旁邊的周七時長歎一口氣。
問了句:“幹什麽啊?”
“我爸媽怎麽沒提讓我早點回去啊,給我個臺階我直接下來就能回家了,怎麽一句都沒提。”不僅沒提,還一副“你好好幹”的表。
真舍得他在外麵吃苦!
“你要是之前不搞那些你爸媽認為不務正業的玩意兒,可能早就被回去了。”覺得他爸媽就是讓他出來磨磨子的,免得以後再整些其他的。
周七時天生的樂天,難過沒兩分鍾又高高興興的和說,“走,吃早餐去!”
祁硯京昨晚給他轉了賬,買手機的錢換鎖的錢,他大致說了個金額之後,祁硯京又給他轉了辛苦費。
溫知閑給祁硯京發了條消息:【謝謝老公,。】
看著這條消息眸裏藏著溫,永遠驚歎祁硯京的細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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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楷瑞一早去了顧煜辰家裏,昨晚祁硯京那話明顯就是“我想和顧煜辰打一架”。
也不知道打的怎麽樣了。
自從他和知閑分手之後沒多久就換了住所,也不知道是發什麽瘋,知閑又沒住過他家幾乎都沒去過,也不存在什麽景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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