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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教授,借個婚》 第116章 空罐子是沒有然後的

他翻完最後一個櫃子,站在原地想了會兒。

怎麽跟失憶了似得。

他給書打了電話。

大晚上接到老板的電話書生無可,剛接通就聽那頭老板問:“過去兩年我有沒有收到過蜂?”

書:“……”

大老板問這種話怎麽這麽喜

“我們集團的所有合作中並沒有人給您送過蜂。”他腦子一轉,花了一秒鍾突然想到現在大晚上是emo的時間,可能是有關,往老板的史上想,還真給他想到了一件事兒。

他又道:“半年前溫小姐之前有給您送過。”

“東西呢?”他沒帶回來嗎?

“大概是年會的時候,全分了。”當天飯桌上還算熱鬧,說說笑笑的不記得是誰打趣提到老板辦公室裏麵有罐蜂,然後他們就笑著鬧老板,也就給大家都分了。

當時在老板還沒開口的時候,他還多說了幾句,畢竟是老板未婚妻給的東西,再怎麽樣也是私有品吧,以為老板被這麽多人鬧,怕他一個人擋不住這麽多張,也就說了兩句,結果老板說拿過來給大家分了。

他回家後又想起這麽件事兒,覺得自己多事,老板是什麽人啊,他不樂意誰敢多說一句話,他想私占的東西哪有占不了的?

老板他隻是覺得無所謂。

當時就認為長不了,不是他不希老板不好,而是這件事就是影,總有一天會發。

顧煜辰聽完有些好笑,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真是能做的出來的,在他看來不過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品,他知道知閑不會離開他,下次還會有的,所以慷慨的對所有人分,因為得來的太容易了。

他清楚的明白就是賤,手可及容易得到的東西就覺得廉價,在茫茫人海裏看得見不到的才覺得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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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他問。

書沉默了幾秒,回了句:“老板,空罐子是沒有然後的。”

本來在老板心裏就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品,沒能盡其用那就更沒用了,所以就像你和溫小姐一樣沒有然後。

顧煜辰聽完直接掛了電話。

書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心裏慌張暗道完蛋。

是不是該向其他公司投簡曆了?

這下徹底睡不著了,估計睡著也會做噩夢,夢到老板用一百八十種方法將他辭退。

顧煜辰看向茶水臺那邊,心髒跳加速,他轉過關上門離開了這裏。

-

溫知閑趴在車窗邊上。

半瞇著眼舒服的吹著夜風。

“知閑,你沒事吧?”宋楷瑞開著車問了聲。

“你今晚問了好幾遍了。”就是說的比較快,腦子反應稍微慢了那麽一點而已。

不就是怕喝了酒影響傷口。

早知道後勁兒大,就不讓嚐了。

他們趕在祁硯京回來前把溫知閑送回了家。

順便還心的倒好熱水,讓在家裏等著祁硯京。

安置妥當了之後,他倆才離開。

下了電梯出去後,在外麵正巧迎麵上了祁硯京。

祁硯京看見他們也並不驚訝,知閑和他們一起吃飯他還是放心的。

其實要說起不放心,也得是他們這兩個發小不放心他才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這麽想著突然有些羨慕。

祁硯京折返送他們出了小區大門。

“知閑還在家呢,你回去吧。”

祁硯京微微頷首,看著他們離開才回去。

溫知閑在洗澡洗了一半剛抹上了沐浴突然有點疼,猛地想起這兩天盡量不要水,連忙把泡沫抹掉,將浴袍隨便的遮在上,推開門跑出去。

回到臥室,沒想到祁硯京居然回來了,他正在外套,聽到靜看了過去,看到溫知閑浴袍淩的搭在上,也就遮了一部分,這比什麽都不穿還讓人心生歹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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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梢微挑,知道他回來這麽熱

他還準備手抱呢,結果麵上帶著慌,與他肩而過,他剛出去的手頓住了。

祁硯京:“?”

他詫異的轉頭看向急忙跑向桌旁的知閑,隻見將手臂了出來,了兩張紙巾拭著傷口上的水漬。

祁硯京的緒大起大落,邁開長走了過去。

果然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他拿紙給幹了水漬,傷口周邊都被水給泡的泛白,看的他心都揪了起來。

溫知閑將腦袋抵在他胳膊上,哼哼唧唧了幾聲:“有點疼。”

“我給你發了消息,讓你先別洗澡,等我回來,你沒回我消息。”他一邊給傷口一邊說,聽起來有點委屈。

他在六點半的時候給發的消息,一直到現在都三個多小時過去了,也沒收到的回複。

還想著自己的擔心是不是多餘了,看來自己想的本沒錯。

溫知閑仰頭看他,“那你生氣嗎?”

“沒有生氣。”

“我就是一直沒看手機,所以沒回你消息。”

祁硯京問:“那你們去哪玩了?”

估計宋楷瑞和秦昭禮送也沒多久。

“酒吧。”

祁硯京給傷口的手一頓,對上了的眼神。

“沒有啦,昭禮的一個朋友酒吧開業,去玩而已。”

祁硯京的腦袋,繼續手上的作。

因為被水泡的泛白,怕重了弄疼,所以作格外輕

溫知閑想了想,還是問了句:“那如果我說我喝了點酒,你會生氣嗎?”

盯著祁硯京的臉,看他抿……

為自己辯解了一句:“那個酒很香,像是果,我就喝了一點。”

祁硯京並沒有聽進去的狡辯,“嗯嗯嗯,果,就喝億點。”

他將紙巾丟進垃圾桶後,順便幫把藥膏給抹了。

耐心的和說:“知閑,下次不可以了。”

“那個酒後勁大的。”

還沒說完,祁硯京似笑非笑的看著:“剛剛誰說像果的?”

“哎呀,我想說我讓楷瑞幫我問顧煜辰是不是把我那罐蜂給糟蹋了。”

祁硯京“嗯”了聲:“問出來了嗎?”

“沒有,他就是不說。”

他心裏暗暗發笑,那肯定就是被他扔了唄,要不然早就表現了,以他現在那垂死掙紮的勁兒,能藏著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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