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京換了鞋,朝走了過去。
怎麽沒他寶啊?
聽,多說。
“我一聲聽聽。”
溫知閑本是趴在扶手上的,現在翻了個腦袋枕在了扶手上。
他一聲?
張了聲:“呔!妖!”
祁硯京微怔,想過很多種可能,但萬萬沒想到是這種可能。
明明剛剛趴在扶手那的,一開口應該是甜甜的聲哥哥,要不就老公,誰知一開口是學孫悟空說話,大腦瞬間宕機。
溫知閑嗓音又恢複原來的樣子,甚至夾了點聲音,手晃了晃他的胳膊:“哥哥你怎麽啦?”
“哥哥覺被你一子魂給敲沒了。”
麵上一本正經完全無表的說話,不愧是祁硯京,好笑程度百分百。
祁硯京握住纖細的手腕,“別,我看看。”
直了胳膊讓他看傷口。
今天很好,傷口沒昨天那麽紅,看來是沒撓。
他隨即坐在沙發上,稍稍用力將拉了起來讓靠在自己上,“聲好聽的。”
“好會刁難人啊,你不說想聽什麽非要我猜。”懷疑他就是想一聲接一聲的他,讓他聽個夠。
好狡猾啊這人。
“快點,完給你去做糖醋排骨。”
溫知閑抬頭看他,眨著眼睛無辜的問了句:“不是不是不做了?”
祁硯京的糖醋排骨做的越來越好吃了,跟他爸媽做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道菜他似乎一直在改善他原有的配方。
祁硯京迎上的目,沉默了幾秒,想著自己要是聽不到想聽的是不是不做了,不,本不會。
他不騙,說了實話:“不會,還是會做,會一邊生悶氣一邊做。”
溫知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反差啊。
雖然聽起來很是稚,但他每次都是把最近自己緒的話說出來,讓完全到他的緒。
“寶,你想聽什麽?”
這聲“寶”拖長了音調,他很吃知閑的這一套,了下的臉:“換服去做排骨了。”
溫知閑看著他往帽間的方向去,嗯?他就隻是想聽自己他一聲“寶”?
想起上午給祁硯京發的消息裏麵,似乎就這麽了他一聲。
看來他很喜歡。
他做飯的時候,自己就跟在他旁他,和他說今天下午去買下午茶還有回來見寧晏辭的事兒。
他對寧晏辭沒什麽了解,但幾次見麵很有分寸的一個人。
他有腦子不會什麽醋都吃,會自己分析什麽人該防,不會質疑知閑和其他異的關係,猜疑很傷人的。
“幫我拎了點東西,然後我給了他一杯鮮榨果。”又補充了一句:“芒果。”
祁硯京低頭切菜,聽到補了句芒果不勾,就知道那是準備給自己喝的。
“然後就問問傷的怎麽樣了,沒坐多久也就離開了。”
祁硯京問:“那早上顧煜辰呢?”
“他啊,除了來看我怎麽樣之外,不就老一套以前話題嗎,沒營養。”
祁硯京覺得是不用說了,他都已經能想到了。
溫知閑想起冰箱裏還有幾個芒果,跑去冰箱那邊看了看,還剩四個,全給拿了出來。
祁硯京轉頭看了眼站在後麵搗鼓著什麽的知閑,切芒果呢。
他轉過頭時道了聲:“小心點,別切到手。”
“我一直都會做飯的。”怎麽會切到手。
他的語氣像是在叮囑小孩一樣。
祁硯京和解釋,“這兩者沒任何關係,就算你耍大刀出神化,我也得提醒你注意安全。”
溫知閑想了想表示讚同:“那你也小心。”
聞言,祁硯京倒是覺得有趣。
將芒果切塊後,用手了一塊芒果送到祁硯京邊。
祁硯京將芒果吃進去後,又從櫃子裏搬出許久不用的榨機,用水衝洗了一下,將芒果放了進去,又怕太甜加了水放裏麵一起榨。
兩分鍾左右,將果倒了出來,四個芒果榨了兩杯果。
果放在了桌子上,順便拿了碗筷,坐等吃飯。
拿起手機,在員工群裏麵發了個紅包:【前麵十幾天大家都沒休息,辛苦啦。】
他們紛紛回複了謝謝老板瘋狂比心,唯獨周七時這個顯眼包回複了一句:【不辛苦,命苦。】
回了一張表包,聽不懂思達。
周七時:【6。】
“吃飯了。”
放下手機,跑了過去:“來了來了。”
吃飯時,祁硯京朝著道:“我明天有個流會,晚上不回來吃飯,你得自己吃飯了。”
溫知閑點了點頭:“好。”
“你晚上出去吃吧,別自己做飯了,或者我給你點個晚餐送過來。”
剛拆線的,怕在廚房做飯磕著著哪了。
突然腦補到在廚房胳膊磕到桌子,又像是那天流不止的畫麵。
那天在車上,他的白襯衫被染了,所以他很害怕知閑因為他的過失傷。
想想就不了。
所以保險起見,還是建議出去吃飯。
“這麽不放心我啊?”夾了塊排骨送進裏。
他平靜的盯著,很認真的回複:“是,我很怕。”
“行,我出去吃飯,吃完回來。”看著祁硯京出笑容:“這樣可以嗎?”
祁硯京滿意的點頭,“可以。”
“那你喝點酒。”
“好。”說實在的,以前他是不由己,想喝點也不讓,現在估計不一定了,自從知道他和祁家掛上鉤之後,他不想喝可能也沒人敢讓他多喝了。
自己在學校就已經有這樣的了。
反正他有家底,就算不待學校了還能回家,沒人會惹他不高興。
“上次我媽又給我送了罐蜂,明天回來我可以給你泡蜂水。”
依舊還記得自己送給顧煜辰的那一大罐蜂!
可惡!
一想到上次祁硯京都沒喝到一勺,自己還送出去一灌,要是送出去顧煜辰喝了就算了,但想到他不喜歡這些可能已經丟了,就十分後悔。
為什麽他不喜歡自己還要送呢?
當然是因為覺得自己能到人家,或許某一次就喝了呢,這是一個賭博的心理。
果然人不能擁有賭博的心理,賭狗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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