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閑到店裏時已經是九點半,把這一周的營業額拿出來看了一遍。
嶽琦空閑到後臺來,趴在對麵,“老板,明天團建去哪吃飯?”
溫知閑目從麵前的數據轉到嶽琦上,之前定的團建活在五月初。
“你選好地址了?”問了聲。
嶽琦笑道:“老板你讓我選,別怪我宰你啊。”
一看就知道他是選好了。
“哪?”
“宴西府。”
他倒是會挑,挑了個銷金窟。
“行啊。”吃個飯玩玩花點錢也無所謂。
嶽琦有些驚訝:“我說老板,你也太好說話了吧?”
“那不去?”笑道。
嶽琦咳了聲:“當我沒說,我去忙了。”
他走前,溫知閑叮囑了句:“明天中午店就可以關門了。”
嶽琦比了個OK的手勢:“好嘞。”
溫知閑把數據看完,拿出手機在工作群裏發了句:【@全員明天團建在宴西府,中午十一點吃飯。】
退出工作群頁麵,打開祁硯京的聊天界麵,問道:【到了嗎?】
等了一分鍾沒有等到對方回消息,按息屏了手機。
可能他還沒到。
明天團建,好可惜啊祁硯京去異校流了。
將手機丟在後臺去前麵幫忙了。
……
近乎一整天都在店裏,下午四點收拾了一下準備去商場買點食材回家。
拿上手機,看到了祁硯京給自己回了消息,【到了。】
還有一張下飛機的圖片。
在鍵盤上敲了幾個字母:【我下班啦,等會去買菜,你記得好好吃飯。】
又加了個的表包。
除了祁硯京的消息外,還有一個來自溫淮序的視頻通話,可惜沒接到。
又給溫淮序回了消息,【幹嘛!】
接一張“當場暴打”的表包。
可能在忙,溫淮序沒回消息也就開車去商場了。
買了些食材,囤了點零食,路上又買了點炸串燒烤回家。
回家後躺著玩了會兒手機,更不想做飯了,點了個餐等待外賣送上門。
拿完外賣,關上門正往桌旁走,丟在客廳沙發上的手機發出響聲,以為是祁硯京。
放下手裏的東西走了過去。
溫淮序的視頻電話。
接通了電話就將手機擺在了桌上,鏡頭對著天花板,站在桌旁將剛剛拿到的外賣盒子打開,免得悶久了口不好。
一道低醇懶散的嗓音響在客廳:“下午給你打電話你幹嘛去了?”
溫淮序在鏡頭裏沒看見溫知閑,“嘖”了聲,“你人呢?”
溫知閑將手機拿起豎著擺放,正好能在鏡頭裏看到的晚餐,還在冒著熱氣。
“這呢。”
溫淮序笑了聲,“我問你人,你給我看你的晚餐?”
他細細打量了一下:“隔著屏幕我都聞到一油炸燒烤味兒。”
“這多香啊,你不懂。”
坐下和溫淮序聊天。
溫淮序這才看到溫知閑的臉。
溫淮序是大伯家的兒子,長得極好,高一米九,但他每次都會糾正,是一米九一點四。
“祁硯京呢?”溫淮序似乎沒聽到家裏有別人的聲音出現。
之前領完證沒多久就跟自己說了,就是這段時間有點忙,一直沒趕回來看看。
其實也就覺得他們都結婚了,自己再說什麽也沒意義,反正就這麽過著唄,過不好他這個做哥哥的再出手,就想著等忙完再回來。
“異校流去了。”
溫淮序“哦”了聲,點了煙:“你倆現在怎麽樣?”
“當然好啦。”
溫淮序看著說話時眼裏閃著星星,嗯……他都能到知閑現在很好。
“和顧煜辰比呢?”他倏地問。
溫知閑滿臉寫著無語,前段時間可是在網上說明白了自己和顧煜辰的事的,溫淮序肯定是看見了的。
突然戲癮來了,矯造作的出一張餐巾紙,拭著自己眼角那皇帝的新眼淚,嗚嗚咽咽的:“前兩天顧煜辰針對我,你都不幫我轉發,你一點都不在意我的死活,啊啊啊,嗚嗚嗚。”
溫淮序:“……”
他指間夾著煙,看著溫知閑演,幾秒後才道了句:“戲過了啊。”
前幾天的事兒?他前幾天忙得很沒時候看手機,不過顧煜辰穩重,估計也做不出什麽事兒來。
他雖然和顧煜辰同歲,但從小也不是玩一起的,顧煜辰為人都是知曉的。
溫知閑輕哼了聲,扔了紙巾,“那你還不是沒管我死活,怎麽不問問我到底有沒有事兒呢。”
溫淮序笑道:“行,我不稱職,我下次第一時間問問你吃了嗎最近怎麽樣,心OK不OK,可以不?”
“大可不必。”多有點怪氣了。
溫淮序將煙給掐了,“掛了,你吃飯吧。”
掛了電話,溫淮序還真去看了下前段時候關於溫知閑的事,不過大多數都被撤了消息,幾乎查不到相關的詞條了。
僅有的消息大致知道他這妹夫是祁家的二公子。
有點驚訝,但也不震驚,他是什麽都無所謂。
猛地一下看到有消息說顧煜辰對未婚妻手這麽一回事兒,他愣了兩秒。
他把電話給溫知閑回撥了過去。
正拿起筷子準備用餐的溫知閑,又接到了溫淮序的電話,接通了,“喂?又幹嘛。”
“顧煜辰手打你?”溫淮序質問。
溫知閑哽住,“我就說你怎麽沒嘲笑我,原來是才知道。”
溫淮序嗓音冰冷:“你怎麽之前沒告訴我?”
聲音弱了下來,“不過也不是什麽榮的事,你不問我,我怎麽會把挨打這事兒對外說啊,不過我後來也打回去了,當時挨打的時候有點懵就跑了沒手,後麵有次手沒功,最後一次功了。”
溫淮序嗓音有些惻,“嗯”了聲。
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溫知閑看著黑下去的屏幕,抓了把頭發,坐下開始吃飯。
……
晚上九點左右,祁硯京才給打電話過來,“和他們吃完飯剛回酒店。”
“喝酒了嗎?”
祁硯京應了聲:“喝了點,不多。”
“那就行。”
在床上翻來覆去幾次,歎了聲氣:“開始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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