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叢南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傅燼如早上醒來,覺得自己的腳都是涼的,睡了一整晚的床上竟然沒有毫的溫暖。
果然了蕭叢南,整個城市,整個家裏的空氣都不一樣了。
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傅燼如突然就不想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麽要,如果平時蕭叢南在,可能還會故意著腳跑到廚房,從後麵抱抱他,跟他撒個。
但現在整個屋子裏就一個人,這種孤獨在清晨時刻,很濃烈的侵襲來。
手了,索出了手機。
傅燼如在先起來洗漱和先看外賣之間糾結不已,好像其實什麽都不想做,可肚子裏還有個孩子,而且蕭叢南臨走之前也一再的囑咐一定要按時吃東西。
以前蕭叢南給做飯,隻覺得好吃和合的口味,現在蕭叢南不在邊了,才突然發現,蕭叢南給做飯不僅僅隻是好吃,而是一件從骨子裏就覺得幸福和溫暖的事。
就像現在,可能也會肚子咕咕的響,但就算點了東西,也僅僅隻是果腹而已,沒有那種期待和幸福。
拿著手機在床上翻了好一會兒,傅燼如還是沒有找到自己想吃的東西,幹脆又將手機按黑丟在了床上。
掀開被子下了床,洗漱完之後,就聽到門鈴響了。
甩了甩手,快步的走到家門口,不過在打開門之前,還是從貓眼往外看了一下。
蕭叢南不在家,基本的安全意識
還是有的。門外站著的是蕭叢南的母親。
傅燼如快速將門打開了,但真的將門打開麵對麵之後,氣氛又顯得有些尷尬。
在蕭叢南不在的地方,真實的跟他的母親麵對麵,傅燼如甚至連一個像樣的稱呼都沒有想象出來。
蕭母看到的時候笑了笑,很自覺的抬腳就進了屋。
傅燼如看著的影進屋,然後又將門關上,直到門再次關上,都還沒有真的把稱呼給喚出來。
其實自己都不知道在這個節點上,應該怎麽稱呼對方。
如果真的跟著蕭叢南一塊媽,覺其實他們還沒有到這樣的地步,但如果阿姨,畢竟他們已經複婚了,已經是真實的夫妻了,又好像不太好。
“叢南不在,我不太放心,過來看看你”,蕭母進門之後,環顧了一圈,然後將手裏的保溫盒放到了餐桌上。
轉頭講話的時候,正好上傅燼如的目。
傅燼如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蕭母也笑了笑,將餐桌的椅子給拉開了,然後招了招手,示意過來坐。
傅燼如朝餐桌而去,蕭母又開口,“你還沒點東西吧?點了也沒事,你先看看我帶的這些你喜不喜歡吃,都吃了也行,或者喜歡哪個就吃哪個。”
傅燼如到餐桌坐下的時候,蕭母將保溫盒給打開了,今天比昨天富一些,不僅有粥,還有包子。
“我去給你拿碗”,蕭母還特別心的轉頭了,向廚房的
方向,然後去給拿碗筷。
看著的影消失,傅燼如深深地吸了口氣,不過剛才蕭母說的那些話,倒是讓傅燼如心裏有幾分放鬆。
很怕蕭叢南的母親一上來就說,現在沒人做飯,不想讓點外賣,所以過來看,給帶了吃的。
畢竟好像所有的長輩思想都是一樣的,外賣沒營養。
蕭母很快從廚房拿了碗筷出來,坐到餐桌旁,將保溫盒裏的粥和包子都分別放進了碗裏,燃然後往傅燼如麵前推了推。
“你嚐一嚐,都是我親自做的”,蕭母說這話的時候,目裏有些許的期待。
傅燼如道謝之後,倒是很快的就拿了筷子,然後夾了個包子起來嚐了嚐,其實當著人麵這樣吃東西不太好意思,但是如果跟聊家常比起來的話,覺得低頭吃東西稍微要好那麽些許。
“我看你們廚房收拾的很幹淨啊”,傅燼如吃著包子的時候,蕭母又開了口。
“都是蕭叢南收拾的,我很進廚房”,傅燼如笑了笑,倒是實話實說,不過說這話的時候還是低頭吃著東西,沒太敢看蕭母的目。
“那就讓他做,你倆有一個會就行了,反正保證不死就可以,況現在外麵到都有吃的,其實會不會做飯並不重要。”
聽蕭母說這話,傅燼如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
目對上的時候,蕭母又笑了笑,“我做飯可能沒叢南那麽合你口味,不過你要是願意,我
可以每天給你送點過來。”
“太麻煩了吧?”傅燼如笑了笑,不知道該點頭還是搖頭。
蕭母猶豫了幾秒,然後重重的嗯了聲,“不麻煩,不過,你要覺得不自在的話,那就哪天如果你點不到什麽想吃的東西了再給我打電話,我過來幫你做飯。”
“對了,叢南有沒有說走幾天?”蕭母看著,又開口問了這話。
傅燼如誠實的搖了搖頭,“沒說,可能要好幾天。”
“那你這幾天打算做些什麽?無不無聊?”蕭母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有期待的芒。
傅燼如咽了咽口水,直覺應該有想要做的事,但是又不好開口,於是隻能自己開口道,“您有什麽想法?”
“你想不想拍照?”蕭母說話的時候,看著傅燼如的眼睛,怕不理解,又站起,在自己肚子前做了一個大肚子的作,“就是這種,大肚子的照片。”
“就這段時間拍是最方便了,月份太小的時候,肚子也小,看不出來,等再過一陣兒,肚子過於大了又不方便,所以現在拍是最好的。”
蕭母說這話的時候,眉飛舞的,很激。
“隻生一個吧?那這可就唯一的機會了,等孩子一生下來,再想拍,都沒肚子了。”
蕭母說這話的時候,還頗尷尬和懊悔。
“您說拍孕肚照啊?”傅燼如看著,開口。
蕭叢南說他父母很傳統,這也不傳統啊。
“對啊,我那時候就是沒拍著,我們那
時候還不流行這個,後來流行了,沒肚子了啊,現在都後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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